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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不了’的程度,看上去就覺得很痛有木有。
咳血還只是前奏,白漣殺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可現在他已經動不了了。以這小妖的膽子估摸著待會兒看到那個魔化的自己會尖叫吧,說不定還會大罵自己是怪物,其實他並不知道,只是以前發病的時候,同僚都是這個反應,她的膽子比他的同僚還要小,怎麼會不怕?
可是良久過去了,阿柳依舊沉默地呆在了白漣殺的身邊,沒有尖叫,連逃跑都沒有,甚至於她看著他的眼神裡沉寂一片,無悲無喜。
“你……不怕?”
白漣殺清楚自己是什麼鬼樣子,身上攀滿了曼珠沙華的浮世繪,銀髮尖耳赤瞳,臉型也變了,牙齒更是化成了鋒銳,總之一個字——醜!
“我看你都快痛的說不出話了,怎麼還在關心這種奇怪的問題?”阿柳茫然地看了他一眼,還是不死心地勸說道,“哪,你喝了我的血就不痛了,要不要?”
“……”這女人的腦回路是怎麼長得,她就不怕自己把她的血放幹了,再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麼?
好像鬼族的媽媽輩都是這麼說的,,反正大體相同,自己的魔化樣兒一向能哄得小屁孩們乖乖得不敢違抗父母的命令。
阿柳見他不語,所幸就自己割破了手腕遞到了他的唇邊,“速度。”
白漣殺魔化的時候根本受不住鮮血的誘惑,可他還是很有理智地推開了她的手,即便他的喉嚨已經在不自覺咽口水。
阿柳見他這麼不配合,也怒了。她頗為女漢子的吮了一口自己的血,揪住白漣殺的衣襟就湊上去把自己的血液度到了他的口中。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白漣殺完全呆住了,他瞪大了眼傻呆呆地就這麼看著還直喘氣的小妖,一臉難以置信。
——他、他他就這麼被輕薄了?!!為什麼當事人一點自覺都沒有?!
阿柳喘勻了氣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幹了什麼蠢事,登時臉就紅了。不過好在白漣殺身上的浮世繪在漸漸消退下去,赤瞳也已經恢復成了平常的黝黑,看上去效果不錯。
“喂!!你看,這不是好多了麼?!”
在白漣殺還沉浸在自己被人強吻的震驚中無以加復,就這麼被阿柳的聲音給拉回了現實。確實,魔化已經開始消退了,連精神上的疼痛感都比前幾次跌了好幾個檔次。(PS:小白是沒有痛感的,但僅限於**)
“你的血……”白漣殺本來是想問的,可一看阿柳那求表揚求撫摸的蠢萌樣,就徹底閉了嘴。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那麼我們……”
在阿柳還沒說出‘兩清’的時候,就被白漣殺切斷了,“你不用救我,我也會沒事。”
“你!”
“還有你這半吊子的救人說出去真的會笑死人,誰說我已經沒事了?!”
“哎?”
“我這毛病一個月發作一次,難不成你要當我的血庫?!”白漣殺腦子動的飛快,反正這貨黑無常是當定了,容不得她逃,“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這麼準備把我扔這兒?!!”
阿柳覺得哪邊不太對勁,這幫了他還是自己的錯?!可為什麼她竟是無力反駁……
“我的名字,扶柳。”阿柳被逼的無法,“這樣就可以兩清了,你喚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如此,大人還有什麼不滿的麼?”
阿柳覺得自己真的被坑了,雖然是自己提出來的,但總覺得若是讓那白無常提出來,自己會更吃虧。
白漣殺眯了眯眼,吐了兩個字:“阿柳。”
“恩。”
“我的名字,白漣殺,你給我記好了。”
“恩。”
“真要兩清的話,我決定還是以血還血。”
“恩。”
阿柳張著杏仁眼,看不明白這傢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不過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實在過於危險,還是遠離,遠離,再遠離。
“過來。”
“恩?”
白漣殺鬼魅一笑,就在剛才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妖族不是最看重契約的麼?那就用血契來把自己和她栓一塊好了,反正自己也已經喝過了她的血,倒也不虧。
“我說,過來。”
“哦。”
白漣殺五指成爪,探向了自己的心胸,至始至終他的臉上都帶著笑意,好似自己傷著的不是自己。
血色瞬間糊了阿柳的雙眼,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瘋子,已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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