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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沒有進入戰鬥學院。他沒有被選擇去。出於某種原因,他被從計劃裡剔除了而沒有離開過家。所以每個去過戰鬥學院的孩子看上去都有比彼得·維京的戰略和戰術頭腦要好,而和彼得爭奪霸權的主要對手已經在他的周圍聚集了他們中左右最好的人。
當然,要除去安德。安德,我本來該拉動正確的繩索來操縱民意向另外的方向發展,讓他回家的。安德,他是所有人裡最好的,而且會和我站在一起。但是不,我把他送走了。該死的為了他好。為了他自身的安全。現在我在這裡,面對我一生執著著的競爭,而我要用來面對戰鬥學院中最好者的人是……我自己。
他的手在顫抖。那是什麼?他應該發狂而不是隻有一點害怕而已。
但是當低能的查姆瑞加威脅要把他暴光並且要把事情徹底公開,只是因為他太愚蠢沒有看到德摩斯蒂尼對於達到洛克的角色不能達到的成果時的重要性——他已經見鬼地在那上面花費了幾個星期了。當那些戰鬥學院的孩子被綁架的時候只能袖手旁觀。不能做任何事,說任何相關的話。哦,他回了某些人的信件,做了大量的調查來說服自己滿意於只有俄羅斯有足夠的解救他們的資源。但是他不敢使用德摩斯蒂尼來要求IF應該由於無法保護這些孩子而接受調查。德摩斯蒂尼只能做一些常規的假設,關於那些華沙公約國家是如何帶走那些孩子的——但是當然每個人都期待著德摩斯蒂尼說那些,他是著名的排斥俄羅斯的傢伙,那沒有關係。全是由於某些短視的、愚蠢的、自私的艦隊司令他們艦隊妨礙地球上的一個看上去擔心並且試圖去防止地球被另一個匈奴人統治的人。他想對查姆瑞加大吼大叫:當另一個傢伙綁架孩子的時候我是寫文章的那個,但是因為你知道我是誰而沒有關於他是誰的線索,你就伸手來阻止我嗎?那好象是和那個把德國政府交給希特勒的傢伙一樣無足輕重,因為他們認為他會對他們“有用處”。
現在查姆瑞加已經開始溫和了。透過別人小心翼翼地傳達了他的歉意避免了讓彼得得到一封有他的簽名的信件。無論如何,那都太遲了。損害已經造成。查姆瑞加不但什麼都沒有做,也讓彼得什麼也做不了,現在彼得面對了一場西洋棋比賽,而他這邊除了卒子什麼也沒有,而另一個玩家有成對的其他的角色,包括騎士、車和主教。
所以彼得的手在顫抖。而且有時他甚至有這樣的願望就是他不要這樣完全徹底孤立去面對這些。拿破崙獨自在他的帳篷裡懷疑他該死的正在做什麼嗎,詛咒所有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做他的軍隊的能力不可能達到的事情嗎?亞歷山大是不是曾經偶爾希望有其他可以信賴的人來做一兩個決定呢?
彼得開始由於自卑而有所畏懼。拿破崙?亞歷山大?那個傢伙有一批穩定的戰馬可以使用。而我也參與過進入戰鬥學院的鑑定,那說明我還有軍事才能,就象,人們說的,美國總統約翰·F·肯尼迪,那個由於粗心遺失了他的魚雷艇而且因為他的父親有錢有政治力量而得到了一塊獎牌,然後他成為總統並且採取了一系列完整的愚蠢的舉措,但是那並沒有給他的造成政治上的傷害,因為新聞媒體太喜歡他了。
那就是我了。我能夠操縱新聞媒體。我能夠控制公眾的意見,稍微推一下、拉一下、刺激一下、把什麼東西攙雜進去,但是當戰爭開始的時候——戰爭就要來了——我將只能幹看著,就和閃電戰來襲時的法國人一樣聰明。
彼得看看閱覽室的周圍。在學校中,不如圖書館那麼多。但是因為他具有確定的有天分的學生,他很早就進入了大學根本就不在意他那些正規的教育,他已經去過他家鄉的洲立大學了。頭一次他發現自己在羨慕其他在那裡學習的學生。他們必須操心的就是下次考試,或者保住他們的獎學金,或者他們的約會生活。第一次他發現了他自己羨慕正在那裡學習的其他學生。全部他們有煩惱有關是下個測試;或儲存他們的獎學金;或他們的年齡該有的生活。
我本可以象他們一樣生活的。
沒錯,如果他回去注意那些教師是如何看待他的隨筆的,那些女孩是如何看待他的服飾的或者是否有個足球隊要進行比賽的話,他可能會把自己殺死算了。
他閉上眼睛向後靠在自己的椅子背上。所有這些缺乏自信的事情都是毫無意義的。他知道除非他被迫停止他是不會停下的。從孩童時期,他就知道只要他找到了適當的槓桿,他就能夠改變世界。其他的孩子都愚蠢地認為他們必須等到他們長大了才能做重要的事情。彼得從開始就更明白。他永遠不會象安德那樣被愚弄,以為自己正在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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