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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一直說到火燒山莊時,才第一次打斷了玄冽。

“我父親,他,他真的……”頓了頓,玄霜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地把話說完,“真的故去了?”

儘管師父說過,自己的雙親已隨玄真山莊化為灰燼,屍骨難尋,但這八年來,玄霜的內心深處一直還存著一點極微小的希望:畢竟自己在那種情況下都活了下來,而他並沒有親眼目睹父親遇害。

“武俠小說中主角被害身亡的至親往往在故事的最後還會現身,我父親他怎麼就不可能沒有一絲活下來的可能性?也許他就藏身在現場內也說不定呢!”

此刻,玄霜藏在心中深處的期盼迅速地萌生、壯大,心情難以抑制地激動。

聽到這話,玄冽冷哼了一聲,許是深知自己命不久矣,說起話來肆無忌憚:

“方振把事情辦完後,我親自進到山莊裡,確認了是大哥的屍體才命人放火。”

彷彿被一桶冰水兜頭蓋臉地澆在頭上,玄霜似乎聽到了“嗤——”的一聲,這是他心中希望的火苗被澆熄時發出的聲響。

大廳中響起一陣“咯吱咯吱”瘮人聲響——那是玄霜在咬著後槽牙,他渾身凝聚的殺意幾乎都要具象化了,瞧著玄冽的眼神就像要飲其血噬其肉一般,直教人通體發寒。

玄冽坦然地迎著玄霜懾人的目光。

做下的惡事已然敗露,達成交易後,自陳之時不加粉飾,也不搖尾乞憐,希求謀生,這番氣度反倒讓在場眾人高看了他一眼。

“你還要知道什麼?”

“玄雵是怎麼死的?”

玄冽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次子。當講到“鬼獄”周邊住戶強遷不成,便派人連夜殺光全家時,玄霖就已經醒來,此刻正雙眼無神地癱坐在椅子上。

“我和方振商議之時被玄雵聽見,這鈍夫居然要我打消念頭,不然就要去通報玄凜,於是我便……”

玄冽沒有再說下去,但玄霖有氣無力的聲音替他把話說完:“爹,你不用替我掩飾了。我攔住玄雵,一掌取了他性命。”

沉默良久,玄霜終於開口道:“夠了,你自行了斷吧。”

玄冽面色嚴峻地拉起次子的手腕,輸入內力為其探查傷情,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表情舒緩了些許;隨後,他又看向玄霽,卻發現三子目光躲閃,不願直視自己;玄冽冷笑了一聲,又看向長孫玄燾,玄燾到是直直地和自己對視,但那眼神跟焠了毒似的。

最後,玄冽的目光落到一直背對著他的沈興身上,他幾步走到近前,怨毒地說:

“沈興!老夫就在黃泉路上等你下來!”

說罷,玄冽大喝一聲,高舉右掌,直直拍向自己的天靈蓋,隨著“啪”的一聲響,紅白之物飛濺到沈興身上,屍身仰面栽倒在地,至死仍二目怒睜。

沈興這才轉過身來,到屍體邊附身確認後,伸手想要將玄冽的眼皮合上,但試了幾次都未成功,只得作罷,起身看向玄霜道:“玄冽已經斃命。”

玄霜“嗯”了一聲,但雙眼卻看向主桌上的玄霖,語氣森然:“二堂哥,下一個就是你了。”

“你不能殺他!”花牆後響起一道尖利的女聲,伴隨著紛雜的腳步聲,玄夫人衝到大廳中,身後還跟著數位神色驚惶的女眷,其中就有沈自芳。

玄夫人幾步跑到主桌旁,渾身發抖地護在玄霖身前,強作鎮定地與玄霜對視,“你發過誓,要給玄冽留下血脈的!”

“哦?”玄霜表情玩味,“玄霽和玄燾難道就不是玄冽的血脈?”

“玄霽他……”玄夫人只猶豫了一瞬間,就果斷地迅速說道,“玄霽三歲時掉進冰湖凍壞了腎經,之後又保養不當,此生難有子嗣。”

“什麼?!”一位徐娘半老的美貌婦人花容失色,“你當年給我兒一枚補陽丹,說是沉痾盡去……”

沈自芳此前已經跑到玄霽身邊,兩人雙手緊緊相握,聞聽此言沈自芳扭頭看向玄霽,一臉詫異,玄霽似乎早已知情,他緊閉雙眼,面如死灰,但拉著沈自芳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

玄夫人看向面色灰敗的孫姨娘,只是冷笑了一聲。她瞄了一眼孫姨娘邊上形容憔悴的長媳白芍,繼續說,“玄燾又身中奇毒……”這時目光又回到玄霜身上,聲音也熱切起來,“現在只有玄霖能誕下子嗣,延續血脈。包括我在內,你把在玄家人都殺光也沒關係,但一定要留下我兒性命——你是發過誓的!”

玄霜的目光一直未曾離開玄霖,他冷冷地說:“玄燾只是中毒而已,找到解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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