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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正是草木萌發之時,真武大陸各處都能看到生機勃發的新綠——當然,這綠意還未來得及覆蓋到位於極北方的雪山之中。

在連綿起伏的白色山脈正中央處,一座高高聳起的嵐峰在群山環抱中巍然屹立,因為峰頂長年被白色雲霧籠罩,好似耄耋老人的髮髻,所以當地人給它起名為皓首峰。

皓首峰山勢險峻,即便是常年出入險境的本地採藥人,也很難爬到半山腰,每每只能望山興嘆,山頂更是未曾有人踏足。所以從來沒有人知道,皓首峰的峰頂居然有一處方圓二里的橢圓形湖泊。

一年中除了盛夏時節,湖泊的大部分表面都會結上厚厚的一層冰,但湖心百米見方的水域非但不會結凍,反而四季熱氣蒸騰。

這副奇景千百年來從未改變,直到三年前憑空多出一根管道一頭扎入湖心之中。那管道表面黃綠,還帶著竹節,乍看上去像是由成人胳膊粗細的毛竹連線而成——如果竹子也同鋼管一樣能實現無縫連線技術的話。管道的另一頭綿延向下,一直連通到同樣是三年前憑空出現的宮殿中。

那宮殿青牆玉瓦,淡雅素淨,春日晌午的煦煦陽光經由白雪的對映,變得更加耀目,然而在經過宮殿外圍縈繞著薄薄的紫色雲霧之後,卻變得柔和許多,宮殿被均勻地灑滿金光,遠遠望去恍若仙人居所。而宮殿門前的雪地上憑空出現的男子,似乎佐證了這一猜想。

那是一位相貌出眾、氣質超塵的褐衣男子,他步行來到宮殿門前,然而卻未在雪地上留下一點印痕。輕輕一推,大門無聲地開啟,一股帶著藥香的勃勃生氣撲面而來。隨著褐衣男子的進入,門悄然合上,溢位的那股生氣也在消弭在冰冷的空氣中了。

玄霜正在揮劍。

三年過去了,十二歲的他身量長開了些,臉上的嬰兒肥還沒完全消去,五官仍舊稚氣未脫,卻依稀能夠看出成年後的俊俏模樣。但那斜刺裡幾乎貫穿了整個面部的數道長短不一的疤痕,似乎已將這可能性徹底毀掉了。配上一身黑衣和那不符合年齡的剛毅眼神,揮著赤色寶劍的玄霜儼然一尊疤面小煞星。

得到“流火”的次日,練功房的西牆上就多了一面能擋住半面牆的大鏡子。玄霜每天都要對鏡揮劍。對鏡能夠更好地發現身姿的正確與否,揮劍的時候只能使用肉//體的力量,不能運用絲毫內力。

那些劈刺斬抹挑等基礎劍招,焱前輩確實只示範了一次,但每次自己揮劍的時候,前輩都在一旁觀看,哪怕有些微不足也會被前輩手把手地糾正。每天揮劍的次數沒有明確標準,前輩不喊停他就得一直繼續。

第一天前輩是在玄霜揮劍兩百八十七次時叫停,當時他渾身脫力,幾近昏厥。前輩將他扶到寒晶蒲團上打坐,讓他即刻運轉功法——這時運功不僅會消除肉//體的疲憊,效率也更勝以往;第二天是在兩百九十九次喊停,雖然他很想湊個整數,但心裡也清楚,自己連流火劍都握不住了;第三天是三百一十一次,第四天同樣是三百一十一次,第五天是三百一十五次……

三年過去了,他的動作早已毫無瑕疵,但每次揮劍的時候,焱前輩都在房間一隅打坐。

長時間一動不動、雙目微闔的焱顏,看上去已經入定,可每當玄霜的肉//體即將達到極限的時候,她都會及時喊停,玄霜從來沒有消耗過度昏厥過去的時候。

玄霜心裡默默數著數:

“兩千三百一十一次,

“兩千三百一十二次,

“兩千三百一十三次。”

“停。”

玄霜用僅存的一絲力氣將“流火”收入劍鞘,現在他連轉身的動作都做不了,只能勉強地維持站姿。透過鏡子可以看到,那位姿容絕代的紅衣女子已經起身走來,一雙柔荑扶住自己雙肩。

現在玄霜已經不再羞於將大汗淋漓的軀體交付給這位溫和寡言的前輩了。

“前輩果然一直在關注我呢,這次叫停的時機也剛剛好。”即便每天都要經歷這麼一遭,玄霜依然會因為這個想法感到喜悅,就像陷入了一大團蓬鬆柔軟的棉花中,感覺身心熨帖。

剛在寒晶蒲團上坐好,還未開始運功,魏一敲門進來了,低頭衝著焱顏喚了聲“主人”就不再說什麼,但頭也沒抬起來。

玄霜看得出魏一有話對前輩說,自己應該是礙事了,便強撐著要起身回房。卻被焱顏一隻手狀似無意地搭在肩上,玄霜頓時覺得千鈞重擔壓身,已經被揮劍耗盡氣力的他根本動彈不得。他抬頭看向焱顏,卻看到前輩衝自己微微一笑,將自己掛在嘴邊的一縷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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