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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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槍之友??蒼老師。
可是,我在那男女佛像上又摸又按,忙活了一腦袋汗,也沒發現什麼機關。最後,就剩下那一小片三寸臍下之物和官員活動中心的三角區域沒檢查了,我咬咬牙,心說得了,就權當是變態一回、窺私一回、不要臉一回,看吧,因為越是這些地方,越是容易出問題,要不重慶雷哥和他那10個連襟怎麼會在這裡翻船呢,教訓十分深刻吶。
一想到這兒,我就覺得我更該看了,於是,我紅著老臉對著那兩個多情的“禍害”是好一通的研究,如果當時要是有人進來看到我鑽在男女佛像的私處鬼鬼祟祟的熊樣,肯定要大呼快來圍觀重口味的“悶騷奇葩男”。
可讓人洩氣的是,我對著那兩個東東又彈又摁的搞了半天,都快吐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密道機關。
我垂頭喪氣的從供桌上跳下來,見那佛像的底座是由整塊兒貌似黃梨木刻成的蓮花臺,便靠著蓮花臺一屁股坐下,準備休息一下,理理凌亂的思緒。
我往後一靠,正想閉眼假寐一會兒,不料整個人卻一個倒栽蔥就倒進了蓮花臺裡面,緊接著,順著一個感覺應該是石板鋪成的斜坡,嘰裡咕嚕地就向下滾了下去。
原來,那些黃梨木雕刻的蓮花瓣,其實都是活動的,外力只要一碰,就會向裡面倒,進而顯露出密道入口。
哎,人生總是這麼悲喜交加,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找到的密道入口,就這樣被我誤打誤撞地碰上了。
他孃的,這種失重的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而且居然還讓我一次次地碰上,這算什麼啊。你大爺的老天爺,玩兒我是吧,有能耐你玩兒死我。
我一邊跟個無理取鬧地潑婦似的罵罵咧咧,一邊齜牙咧嘴地忍受著腦袋被象保齡球一樣裝來撞去的痛楚。
好在這段走下坡路的密道並不長,當我剛剛問候到墨非命的二姨媽的時候,我一個乾淨利落的鹹魚翻身,就“吧唧”一下趴到了一片沙地上,嗬,終於到底兒了。
我揉揉被磕得都麻木了的膝蓋,站起來看看這又到哪兒了。我這麼四周轉圈一看,倒納悶了,這什麼地方啊,怎麼象埃及的金字塔啊?
就見我四周的牆壁全是一塊塊的大條石壘成的,而且上面還畫有色彩鮮豔的壁畫,看那上面的人物,一個個都坦胸露背,腦袋上的頭髮個頂個留得都跟動力火車似的,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
而且裡面還有牛馬駱駝以及狩獵、出征、婚喪嫁娶等內容,都與我以前在歷史書上看到過的鮮卑、吐蕃等朝代的壁畫有些類似,看樣子,這裡貌似是一處少數民族的墓葬地啊。
要說起這裡是少數民族的墓葬地,我還真不驚訝,因為就在與海拉爾距離約10小時車程的鄂倫春自治旗阿里河鎮,其以北10公里處,即巍峨的大興安嶺噶珊山半山腰的花崗岩峭壁上,就有一個著名的嘎仙洞,是北魏拓跋鮮卑祖先的棲息地。
所以,即便是在海拉爾發現個把少數民族的古墓,亦不為奇。
我納悶的是,這間石室裡既無火把,又無應急燈,這光線是從哪兒來的啊?我再一踅摸(東北方言:xue mo;四下看的意思),倒著實嚇了一跳:就在石壁的最下端,即與地面交界的牆根兒處,轉圈擺滿了一盞一盞的油燈,那式樣與我揹包裡順的那盞油燈別無二致。
您想啊,我孤身一人呆在一個很可能是某朝某代某個少數民族哥們的墓葬裡,周圍還擺滿了正搖曳著忽明忽暗的藍色火苗的油燈,那傢伙,怎麼看怎麼象一個靈堂!誰知道再往裡面走會不會碰上一個甚至數個散發著千年腐臭的老粽子?
他孃的,就憑哥們這塑膠體格,要說畫符唸咒對付一些鬼啊妖啊的還勉強應付,可真要碰上傳說中力可扛鼎、勇冠三軍的K…1搏擊王的老粽子,那可就真是猴吃芥末,麻爪了。
這時候,我格外地想念胖子,如果此時這廝要在我身邊,就憑他那自身已經具備的打仗不要命的優良黑社會基因,再加上徐羽菁留在他體內的那一魄的狠角色,估計幹倒個粽子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第110章七重門(上)
一想到胖子和林菲兒可能已經落到了超級變態、冷血的墨非命手中,生死不明,我不禁五內俱焚,整個人開始莫名的煩躁,就跟掉到陷阱裡的大象似的,有勁兒使不上,那叫一個憋屈啊!
憋屈歸憋屈,我也知道,眼下,墨非命那孫子一定在暗中監視著我,並特別希望看到我無助、我沮喪、我害怕、我痛哭流涕、我自暴自棄,可是,小子,你這就低估凱爺的抗擊打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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