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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話,聽得心口隱隱地發痛。
就算是已經知道了所有,可是聽她親口說出來,才發現裡面到底是有多苦澀難堪。
三十三歲的這個年紀還學別人說愛情卻是是有些矯情了,可是他人生難得矯情那麼一次。
他一直都不知道蘇慕染對他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因為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走到她心裡面去,直到她開口說我愛你。
那是和丁曉琪當初對他說同一句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那種形容不出來的愉悅將他包裹著,好像抱著她就是一個世界一樣。
她問他愛不愛她,他沒有說話。
就如同她開口問他願不願意揹她一樣,他沒有說話,他只是彎下腰讓她伏上來,然後一直走,直到她喊停。
他不會說,也永遠都不會告訴她,他知道她患過嚴重的抑鬱症和人群恐懼症,知道她過往所有的事情,也永遠都不會告訴她,那份離婚協議上,他從來都沒有簽過名。
他知道,她敏感、自私、偏執、自閉還膽小懦弱,可是他還是覺得,他只要她,只能是她。
如果這都不算愛,那麼,大概是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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