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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大當家很欣賞你,不會難為你的!”一片突然而來的寂靜當中,他的承諾顯得分外清晰。

馮孝慈又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向前移動。他沒有招呼任何人與自己同行,只是低低的發出了一聲吟唱,“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正在茫然不知所措的右武侯殘兵們突然一愣,然後眼神迅速亮了起來,比鉅鹿澤群雄打起的火把還亮上十倍。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脩我戈矛……

“與子同仇!”一個高亢的聲音加入,針一樣刺破旁觀者的耳朵。

渾身是血的馮孝慈、從頭到腳不知道有多少條傷口的姜延麟,還有最後十幾個普普通通,名字永遠不會被人記住也無所謂遺忘的右武侯士卒,互相攙扶著,向鉅鹿澤銳士發起了新一輪攻擊。

他們衰弱得幾乎被輕輕一推就可能倒地,他們卻牢牢地握緊手中的刀。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脩我矛戟……”

“與子偕作!”歌聲一句比一句蒼涼,一句比一句高亢。

瘋狂的舉止,低沉而洪亮的歌聲幾乎震撼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站在馬鞍上指揮排程全軍的程名振。“他們瘋了,他們唱的是什麼啊?喊魂呢啊!”腳下,杜疤瘌楞楞的問,帶著幾分不解和惋惜。

程名振的身體晃了晃,沒有回答。他不知道怎樣解釋才能讓杜疤瘌懂得歌聲中的奧秘。此歌出於千餘年前的一曲古風。但後來卻被歷代中原漢人王朝當軍歌用。所謂袍澤一詞,便出於此。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脩我甲兵。”

“與子偕行!”

鉅鹿澤群雄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擊。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馮孝慈等人撞上前,撞上前……

在程名振幼年時候,幾乎每隔幾天他都會被父親抱到校場上,聽這首他不理解,卻能引起共鳴的戰歌。

今天,他終於聽懂了這曲古風,卻是站在歌唱者的對面。

他知道自己毀滅了什麼!

他還知道自己不毀滅對方,自己就得被毀滅。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脩我戈矛。”

“與子同仇!”

姜延麟倒了下去!餘者繼續前行,義無反顧。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脩我矛戟。”

“與子偕作!”

馮孝慈倒了下去,餘者繼續前行,義無反顧。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脩我甲兵。”

“與子偕行!”

最後一名右武侯士卒在槊鋒中蹣跚,躑躅,仰面而倒。歌聲噶然而止,程名振晃了晃,也倒了下去。

第二章 紫騮 (四 上)

還是驢屎衚衕那座茅草小屋,院子裡飄滿了藥香。黃衣老漢滿臉堆笑,露出的牙齒卻令人不寒而慄,“你的確沒見過我,但的確幫過我的忙。昨天我的小孫子偷偷跑出來玩,沒想到遇上了我的兩個仇家。結果被仇家從濟北一直追殺到館陶。本來都以為要葬身釜鑊……”

又來了,又來了。程名振知道自己又在做夢,那成了精的黃水老怪不止一次在夢中糾纏過他,口口聲聲說是要報恩,卻沒一次不是拂袖而去。

只要睜睜眼皮,程名振知道自己就能將噩夢趕走。但此刻他卻寧願在夢裡多停留一會兒!驢屎衚衕那段日子雖然窮,卻窮得簡單。雖然苦,卻苦得乾淨。而現在,他記起其後那一次次背叛與陷害,還有為了活下去不得不犧牲掉的東西。他覺得很累,很累,累得不想掙扎。

誠伯死了,老傢伙算計人算計了一輩子,到死時連口棺材都沒混上。林縣令死了,他不擇手段栽贓陷害屬下,只不過是為了保住頭頂上的官帽,被砍頭前腦袋上卻砸滿了爛菜葉子。劉肇安死了,他奉河北道綠林總瓢把子高士達之命前來對付張金稱,死後高士達連個屁都沒多放。周寧死了,她這輩子就做了一次惡,還沒能硬起心腸來做到底,偏偏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王二毛也死了,他一直想證明自己不是靠朋友的照顧而存在,證明的代價卻是屍橫荒野。

短短的一年半光景中,這些該死的人和不該死的人都死了。死得稀裡糊塗,莫名其妙。他們本來還有更多的選擇,沒必要將別人逼上絕路,也沒必要自己走上絕路,可他們偏偏要往那條絕路上走,義無反顧,永不回頭。

藥罐上霧氣升騰,遮斷人的視線。

“要不,我讓這一切都停下來?”黃水老龍又從迷霧中探出個大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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