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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定是回不去了。
房中靠裡的地方支了一架三疊屏風,後面擺了一隻浴桶,裡面盛滿清水。
昭昭伸手試了試,水溫正好。
這自然是給外面那位貴人準備的,她當然不會冒昧的泡進桶中,只取來牆角的銅盆,從浴桶中舀出一些溫水。如此簡單給自己清理了下。
好在外面的衣裳溼了,裡衣還算乾爽,倒不至於無裹身之物。
收拾好,昭昭也不拖沓,開啟門回到外間。
一眼看見還坐在桌前的男人,他正翻看著手中的書冊,聽見動靜後抬頭看她。
昭昭看得清楚,他的眼神清淡,並不像那姓顧的知縣,盯著她一副看獵物的樣子,讓人不適。
“我收拾好了。”
韶慕嗯了聲,從桌前站起來,攥著書冊往裡間走。
昭昭往旁邊讓開些,在他經過自己的時候,想著應該說著什麼。正當要開口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裡間的房門關上了。
她一愣,盯著兩扇合攏的門扇,捲翹的眼睫顫了兩下。
這怎麼覺得,他好像怕吃了虧似的?
外面還在嘀嗒著下雨,沒完沒了的,像要下到天荒地老般。
昭昭輕著腳步坐去一旁的木榻上,渾身酸得要命。現在無人,就自己拿手揉著肩頭,這幅身子骨真是不中用。
“我到底是誰?”她小聲嘟噥著,低頭看著自己嬌細的雙手,所有記憶只有這半年,再往前完全記不起。
戲班的武班主說,她大抵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因為這雙手完全沒有做過活兒,嬌蘭花一樣白嫩。
那牙婆給她用的麻藥還殘留著效力,加之躲藏了一晚上,淋雨受凍的,昭昭開始睏乏,便就縮著身子躺在榻上,很快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昭昭夢見自己困在黑暗中,怎麼跑都跑不出。
再睜開眼的時候,昭昭聽見了一聲開門響。
晨光微起,她朦朧著半眯眼睛,看到早起的男人立在門下,素淡樸質的長袍,外頭的晨霧讓他看上去不甚真實。
恍惚,這個場景莫名熟悉。
還不等她坐起來,鍾伯從外頭提著水壺,邁步就跨進屋來。
昭昭嚇了一驚,蹭的從榻上坐起,睡意瞬間全無。
同樣受到驚嚇的還有鍾伯,屋內不甚亮堂,可他分明看見個女子在他家少主人的房裡。
“大,大人,這位是……”鍾伯去看韶慕,提著的水壺差點兒掉去地上。
韶慕回頭,看眼榻上的身影,淡淡道了聲:“牡丹。”
留下這兩個字,他回去了裡間。
正間,只剩下昭昭和鍾伯,一老一少對著看了一會兒。
“你,”鍾伯把水壺放去桌上,往榻邊走近兩步,“是昨日小後門的小姑娘?”
如此一說,昭昭也記起來了。
昨日傍晚時分,牙婆是帶著她從小後門進的府。當時她渾身麻著,被交給這裡的婆子,當時這位阿伯正好看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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