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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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的,可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手腕處的手銬冰涼,他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叫囂著他的同期不該是這樣陰鬱而黑暗的。
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就轉變了想法,從逃跑變成了阻止自己離開,或許是方才奔跑過程中,與手機對面之人的交談吧。
所以,松田陣平是被那個組織完全掌控了嗎?他一開始想要推開自己,拒絕與自己接觸,卻又因為組織的命令,不得不禁錮自己?
松田是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中嗎?不,被握著把柄已經是最理想的假設了,難道說……是洗腦?
所以松田陣平在停下逃跑後,像是嚴重的心理疾病爆發,極度難受地攥著胸口,這是他對抗組織洗腦的表現嗎?
在那之後,他的眼神才失去了光彩,才為自己扣上手銬,說出那種絕對不可能從正義的捲髮青年口中流出的危險話語。
至少,他們可以在救下松田陣平之後,主張他在組織的手段下完全失去意志自由,不構成脅從犯,諸伏景光勉強安慰自己。*
半晌,他調整好自己的心緒,扯出個笑,問道:“這位先生,您看上去很不好,需要幫忙嗎?”
聞言,松田陣平低頭看了看自己。
高燒不退,但只是在肩上披了件黑色大衣,身上穿著單薄的病號服,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但更多的是注射藥物和抽血後留下的針眼。
松田陣平:……
天要亡我!
景老爺背後的黑百合花,不要綻放得那麼燦爛啊!
這下不只是被志保一個人塞進icu,景老爺絕對也會想著把自己塞進公安特供vip病房的!
“你……”很有自知之明的捲髮警官視線漂移,咬牙切齒地開了口,“開車了沒?”
諸伏景光狀似不解地點了點頭。
“開車送我。”松田陣平彎腰,撿起不知什麼時候摔落在地、熄了屏的手機,沒好氣地掃了同期好友一眼,報出個地址。
“欸?”諸伏景光茫然地眨了眨眼,顯然沒料到松田陣平是這般爽快的態度。
在方才短暫的對話中,諸伏景光打量著捲髮青年如今的模樣,又重新梳理了一遍對方的處境。
精神很差,發著高燒,身上殘留有針眼和傷痕,疑似經歷過人體實驗,被注射了藥物。
時刻被監視著,手機響動也不能不做理會,需要隨時和組織彙報。
這對於松田陣平這個喜歡自由的人來說,不知道是多大的痛苦,諸伏景光的眼中泛起冷冽的寒光,死死咬著後槽牙。
唯一的好訊息大抵是松田陣平還記得自己,沒被組織完全洗腦。
捲髮青年沒有第一時間戳穿他的身份,也沒有展露出對待陌生人的警惕和疑惑,倒是保有著他們之間的默契,陪自己演戲。
性格也沒有變,還是熟悉的直來直去夾雜著對待熟人的一丁點兒變扭,這說明組織對他的掌控還沒有達到改變人格的地步。
等回到安全屋,就去向萩原研二彙報松田陣平的情況吧。
不過一直關注著自己定位的萩原,應當也能從自己的移動路線中看出端倪並開始行動。
心念電轉之間,諸伏景光打定了注意,露出個毫無破綻的營業試笑容,“白蘭地大人,請問我是接觸到什麼不可觸犯的存在了嗎?”
“嗯,所以你跑不了了。”松田陣平敷衍地點頭。
“那麼……我是要被帶去白蘭地大人身處的那個組織了嗎?”諸伏景光略帶苦惱地問道,“如白蘭地大人所見,我在深夜出現在這樣荒涼的地方,是為了一份委託。若是無法完成,恐怕我的信譽要大打折扣了——一定要現在就跟著白蘭地大人離開、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了嗎?”
“沒有。”松田陣平無情地掃了戲多的同期好友一眼,“你沒得選擇。”
“那至少告訴我,我接下來會被如何對待吧?”諸伏景光適時地表露出幾分憂心。
松田陣平:……
好問題,他也不知道。
見捲髮青年視線遊移,諸伏景光拿出了從萩原研二那兒獲取的經驗,趁著對方心虛之時,追擊道:“我只是在完成委託的途中,偶然見到白蘭地大人身體不適,想要施以援手、行善積德,聊表對我手底亡靈的歉意罷了。”
松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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