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宮二先生,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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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呼喊侍衛,若是被人撞見,她必定暴露,恐怕和上一世一樣要被宮二關進地牢。
霧姬說得對,若是暴露了,他們是會信一個在宮門十幾年來都循規蹈矩的夫人,還是她這個剛入宮門形跡可疑的新娘?
她想起宮二捏著她下巴逼問她的樣子便心膽俱寒,一聲不敢吭。
很快鋒利的軟劍在她身上劃出了一道道口子,恍惚間又回到了上一世的地牢。
她兩隻手腕被高高吊起,鞭子破空之聲呼嘯而來,落在皮肉上,打得她瑟縮顫抖。
鞭子上沾了鹽水,鹽巴沾在傷口上,疼得人全身骨頭髮麻,她咬著唇躲鞭子,手腕在鐵鐐裡磨得血跡斑斑。
身上的素色寢衣被抽爛了,她散著頭髮,大概很狼狽。
明知道是宮二親手抓的她,可在地牢見到他,還是忍不住想向他搖尾乞憐。他還是那樣高冷沉靜,鋒利的眉眼好看是好看,可沒有一絲對她的人情味,好像孤山上的雪松,黑色抹額端莊自持,是她永遠得不到的樣子。
她鬢髮被冷汗和血水浸溼了,細頸偏過,因為疼痛昏沉沉的頭枕在自己吊起的胳膊上,有些任君發落地看著他,她當時在想什麼。
他能救她嗎。
如果他能救她出去,她什麼都甘願。
他沒再看她,走到擺滿刑具的木桌前:“酒碗都還是滿的,看來,還沒進行到這一步,你熬過了鞭刑和夾棍,但這只是開始。我手中這把剃刀,刀片刃而鋒利,是宮門鍛造暗器的工藝鍛造而出,此刀名為蟬剃,能把每一塊肉,都剃得薄如蟬翼。光是一條腿,就能剃足一天一夜,令人生不如死。”
他的聲音很冷漠,好像她的命那麼微不足道:“還有這個面具,戴在臉上,澆上熱油·······”
他遠遠地用面具遮住她的臉,透過面具孔隙,她看到了他薄情的唇發出了幽幽的嘆息:“這麼漂亮的臉,可惜了。”
“這些在遠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人在生死關頭,會想起那個最恨的人嗎。
他從沒站在她這邊,從沒信過她,從沒在意過她,他威脅她的那些話,都像刀子一樣刻在她心上,隔世難忘。
霧姬的劍毫不留情,招招要她的命。
她實在技不如人,堪堪避過,那軟劍索命般纏上她的脖子。
這感覺,她熟。
上一世被割斷喉嚨的感覺那麼清晰,她能聽到自己喉管斷裂之後,血湧進去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有點不甘心。
但這就是命吧。
鬥不過。
她等著被絞斷喉嚨,卻聽到刺耳的金戈相擊,脖子上的軟劍擦著油皮被震開,斷成兩節。
她撞進一個人懷裡,心在那一瞬間忘了跳動。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信任又痛恨的人,可望而不可即,高山上的孤松,一股好聞的月桂香,堅實的懷抱,有力的臂膀,突如其來的安全感,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一瞬間她一定很狼狽。
她在宮尚角臉上看到了她從沒看到過的神情,他好像,在緊張。
人在殊死搏鬥時,會忽略疼痛。
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摟進懷裡的那一刻,她身上所有的傷後知後覺地疼了起來。
好疼。
疼得她不爭氣地掉了眼淚,紅著眼睛,以為自己在做夢。
宮二單手把她護住,一刀震斷了霧姬的軟劍,刀鋒去勢不減,收在霧姬脖子上。往下重重一壓,霧姬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宮二像是才看清是誰,沉聲疑惑:“霧姬夫人?”
這印證了他的猜側,他的眉峰壓得很低,緩緩吐出兩個字:“·······無名。”
“宮尚角,我深夜過來祭拜老執刃,碰見上官淺夜行衣鬼鬼祟祟,懷疑她是無鋒細作,出手緝拿,有何不妥。”
上官淺覺得自己很可笑,她剛才竟然失心瘋一樣覺得宮二是來救她的,不會的,他怎麼會來救她,他是來抓她的。
她需要一個脫身的理由:“我不是!我是孤山派遺孤,公子!”
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叫他“公子”,見到他冷得掉冰渣的臉色,又慌慌張張地補充:“宮,宮二先生,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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