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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真是比干農活還辛苦,幸好現在氣溫宜人,呆在室內出汗不多,身上汙髒了也可以擦擦身,最讓張惜花苦惱的便是不能洗頭,如今總算熬過去,她一邊拿幹帕子擦頭髮,一邊注意著床上睡得酣甜的何榆,眸子裡的光不自覺便柔和下來……
何榆此刻與剛出生時的模樣大大不同,那會面板紅紅的皺皺的,閉了眼睡覺時活似個小老頭,她與何生兩個人光是瞧著便忍俊不禁。而現在榆哥的面板開始變得粉嫩,白裡透著紅,兩隻胳膊更像藕節般,引得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何元元就常常玩笑著說以後她饞肉吃時,就盯著小侄兒便可以飽腹,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張惜花抿嘴一笑,她的頭髮也擦得差不多幹透,索性披散著頭髮讓其自然乾燥,又拿起丈夫留在家的衣服捏著針線縫補。
外頭李大郎來接何元慧時,急乎乎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張惜花放下縫到一半的衣服,出得房門外,瞭解情況後,便幫著大姐收拾東西。
李大郎著急想早些家去,何元慧可不著急,只把他打發到院子裡劈柴火好圖個清靜,連在孃家住了一個多月,房間中很多東西要整理過。
遠哥、東哥知道要回家,雖然不捨得,還是接受要家去的事實,說來他倆也好久沒見到爺爺奶奶了,怪想念的呢。東哥邁著小步子挨著何元慧,嚷嚷道:“娘,別弄丟我的小兔子,還有那把小弓也要帶家去。”這些個,都是新近何生給做的。
遠哥也跟著弟弟後面,不忘交待自己的東西。
何元慧甩開手,皺緊眉頭道:“你兩個小子自家的東西學著自己保管,娘前頭才教過你們,這麼快便忘記了嗎?”
聽完孃的話,遠哥年紀大些比較懂事,拉著虎頭虎腦的東哥,便蹲在一旁乖乖整理起自己的小匣子。
見此,張惜花感慨道:“遠哥,東哥倒是更聽大姐的話呢。”大姑子眼睛一瞪,遠哥,東哥都老實了。
何元慧隨手將小兒的衣裳摺疊放進衣箱中,笑笑道:“還不是你們姐夫那個混人,慣他兄弟倆慣得沒邊,我若是不唱白臉,將來長歪了可咋辦?”
張惜花忍不住笑道:“姐姐姐夫卻與旁的嚴父慈母人家掉轉了一個頭呢。”嚴母慈父在鄉下地方真個少見。
“他就是個混人。”何元慧嗔道,她想到什麼,噗嗤一聲笑了,繼續道:“兩個小子皮著呢,你是沒見過他們打打鬧鬧煩人的時候。我就想要個貼心小棉襖,可偏偏懷不上。”說著,她不由自主便撫摸一把小腹處。
張惜花悄悄瞄了一眼大姑子,她雖然罵著李大郎,眼裡卻沒一絲怒火,近段時間李大郎抽空便來一趟,兩口子一舉一動好得蜜裡調油,常讓何家一家子人覺得一不小心看到搞不好要會長針眼。
好在這兩夫妻還知道分寸,曉得躲在房裡甜蜜,亦懂得避開兩兒子。
何元慧道:“咱們榆哥喜靜,我看呀,他以後比遠哥兄弟倆都好帶呢。你也趕緊將身子養好,早點給榆哥添個弟妹。”
張惜花臉色一紅,才剛出月子急啥急呢,上次孃親蔡氏過來看外孫時也這麼說,什麼趁著年輕身體底子好,一口氣生他十個八個,她真是曉不得如何回答。
按醫學常理來說,還是隔開一年再懷比較妥當,張惜花心裡明白,卻也沒急著跟家裡人解釋,畢竟根深蒂固的思想,哪裡是一句兩句便說清楚的呢。
蹲在一旁的東哥聽提到榆哥,“譁”的一聲站起來,舉著手裡的玩偶道:“娘,我要把我的小兔子,小豬仔都留下給小魚兒玩。”
瞧著小孩兒的憨態,張惜花滿心喜愛,回道:“我們東哥真懂得友愛弟弟呢,不過小魚兒他有小兔子啦,東哥留著自己玩。”
東哥便裂開嘴笑,遠哥也跟著站起來,把匣子關好,兄弟倆個便決定去看望何榆是否醒來沒有。
何元慧道:“他爹來得匆忙,屋裡的床單被套我來不及洗乾淨,要麻煩惜花你來整理這些事物了。”
大姑子一家回來住的便是婆婆給小叔留的屋子,他們回去,不僅床單被套等要洗乾淨,房間也要弄得整齊,張惜花搖頭道:“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咱們一家子人還說這些作甚。倒是大姐家去還要照顧老人家,親家母的身體要是還有不適,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可以隨時喊我過去。”
聽症狀估摸著是氣急了引起的肝火旺盛,靜心調養一下便是。李家估計也請了郎中上門瞧病,雖如此,張惜花還是將話說出來,自己這段時間多虧了大姑子照顧,身體恢復得很不錯,她可是真心實意的想幫到何元慧一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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