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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也回過頭來,不笑的臉看起來特別嚴厲,視線從我身上劃過,揚聲喊:“承一。”
江承一終於抬起頭,目光幽暗晦沉。
我的心底微沉,無論如何,這時候他也該是給我一個安慰或者安撫的眼神,而不是這般說不清道不明的。隱隱覺得哪裡不一樣,與他在初八那天喊了一幫同學試圖來探望我時,自下而上看過來擔憂的樣子截然不同。
江母又喊了聲:“承一,走了。”這次聲音不但揚高,隱隱已帶了怒意。
江承一轉身走了,留了個清撩的背影給我。
我也轉身快走,弟媳抱著小叮噹氣喘吁吁地追上來,“小芽你倒是慢點啊。”不想理她,也沒情緒,埋了頭默不作聲,總算她還看出點臉色,沒有再來惹我,否則鐵定要被我吼。
並非理智全無,從剛才他大姨的話中可分辨他是剛剛在外被喊過來載人的。而我在意的倒也不是他來接人,而是他那憂涼的眼神,令我十分忐忑。
另外想到江母就忍不住去橫了一眼身旁的弟媳,雖沒指望能在江母面前留好印象,但也不需要給人家是病秧子的壞印象吧。最後看江母那臉黑的,真與我曾經夢見的沒兩樣,估計現在她覺得之前反對江承一與我是再正確不過的一件事,腿不好,手也沒那“小蘭”巧,甚至還體弱多病......
沒了再逛街的興致,泱泱地回了家,走進樓上臥室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之前出去時沒帶,拿起來翻了翻,沒有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有一條簡訊。
心中生出惱意:江承一,你就一點都沒有要對我解釋的意思嗎?
他明明知道我在意什麼,也看出最後我眼中流露的傷感,從街上回到家起碼走了有十五分鐘之多,他竟是沒有任何反應,哪怕是發條簡訊來哄哄我也好啊。
之前答應過他,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看表面,問過他再來判斷。所以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給他打電話,即使這刻電話過去可能場合不宜,但我真的沒法做到明知他與那“小蘭”在自己家裡同桌吃飯,還能包容地等他們吃完。
電話響沒幾聲就被接起來了,卻不是他的聲音。
只從嗓音溫柔清脆可判斷,是那小麗姑娘:“喂?承一把手機落在桌上了,你是他朋友吧,晚點他回來拿手機時我跟他說。”
我果斷掛了電話,之前還是連名帶姓叫,只不過轉眼就喊“承一”了?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都還是叫“江承一”呢。轉而想到可能這個小蘭是故意的,因為我清楚記得在江承一手機上輸入我的名字是丫丫,就算不知道是我,也應該能辨識出是女人。
裝作與江承一熟稔的口吻,是想故意誤導我嗎?哼!我才不會上當。
剛才那女人話意中好像透露了江承一現在已是不在家,看看時間,至少我家的飯點還沒到,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江承一把她們三人送回家就又走了。
對自己越來越佩服了,比之以往進步了許多,都這時候還能理性分析,甚至自我解嘲慶幸不是江母接的電話。
樓下老媽在喊吃飯,起身時我把手機扔在了床上,吃飯時有意磨蹭著,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後才回到房間。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一個未接來電,是在一小時之前。
撥通時我懶懶喂了一聲,聽到那頭輕嗯了句卻不再開口。
沉默的時間長了,我忍不住問:“你就沒話和我說嗎?”
他說:“剛才手機掉在家裡了。”
“你現在在哪?”
“去武漢的路上,有個單子要過去談。”
我蹙了蹙眉,“年剛過就這麼忙?”他又是輕嗯。
幾時我與他打電話這般無話可聊了?到底沒忍住,還是開門見山問了出來:“你跟那小蘭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默了有三四秒,然後聽到他艱澀的聲音:“丫丫,不是她,也可能是別人。”
心頭一顫,屏著呼吸:“什麼意思?”
“我總想盡可能的做好每一件事,事事求周到,即使曾有過失,也盡力去彌補。可是,上天總是用不同的方法告訴我:無論我做什麼也好,無論我花多少力氣,原來都於事無補,理想與現實終究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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