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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彎,已經看到自己住的那幢公寓樓了。就在這時,不知是否生出錯覺,好似聽到身後也有腳步聲在追,我越加拼命地跑了。但因為腿腳不方便,加上晚上應酬時被灌那許多酒,一腳邁出驟軟,人向前撲跌了出去。

實打實地摔在了地上,鑽心的疼痛是在片刻之後才抵達神經的。

雜亂的腳步聲在接近,令我意外的是前後都有,一聲驚疑來自前方:“小芽?”下一秒一雙皮鞋就衝到了我眼前,被拖拉了起來,抬眼正好看到江承一吃驚的眼。

我愣了愣,以為自己酒喝多了產生了幻覺,這時候他怎麼可能來呢。閉了閉眼後再睜開,還是那張熟悉的臉,上下看了又看,終於確定眼前扶起我的人正是他。

想問“你怎麼在這裡”,身後凌亂的腳步聲沒法不引起注意,一扭頭,就見路燈光影照射下王錚驚惶的臉,他急聲探問:“小芽,你沒事吧?”

除了手掌、手肘、膝蓋巨疼外,應該算是沒事,那三處我估計是擦破皮了。未等我開口,就被江承一往身後一拉,然後聽他用極冷的語氣質問:“讓小芽去陪酒,王錚你安的什麼心?”

聞言我奇怪地去拉他衣袖,“你怎麼知道的啦?”

這時遲鈍的神經還沒察覺到氣氛的詭異,以及江承一情緒的不對。

王錚也反常地冷笑出聲:“現在應該是先檢查下小芽的傷勢吧。”

被我拉住的胳膊僵了下,然後聽江承一用極冷的聲音說:“不勞你費心,她是我女朋友。”說完轉身攬住我肩膀要走,可剛才那一摔不輕,膝蓋一疼腳下又見踉蹌,險險被扶住,我委屈地抬頭去看他,卻在見黑眸中的寒光後懾縮。

“抱住我脖子。”江承一淡淡吩咐。

我依言照做,下一刻他就彎腰將我橫抱而起,雖然沒個咯噔的,還是把我給嚇到了。摟他脖子的手拽得特別緊,這時我已然沒心思去管顧王錚反應,提心吊膽的生怕再被摔。

因為炎炎夏日,手心冒汗,拽著拽著就滑手了。等走進樓道時,我的手脫開,立即察覺到江承一身體晃了晃,心都差點跳出來,總算他把我腳放下,換成揹我的方式爬樓梯。這回我也安心了,趴在他背上,一顛一顛的,短短兩分鐘內竟忘了身上的疼痛,開始受酒精影響犯困起來。

依稀聽到開門聲,我咕噥著問:“你怎麼有鑰匙?”

他沒理我,一直把我背到客廳沙發前放下,然後走開了去。我本睏意沉濃,但聽到旁邊傳來不小動靜還是睜開眼睛去看,見江承一在翻箱倒櫃地找東西。

不由問:“你找什麼呢?”

他頓了頓,迴轉頭語聲清涼:“藥膏呢?”我想了想,指著門口處的櫃子,“第二個抽屜好像有。”是以前菱子住時備下的,她喜歡把所有藥都收攏起來。

很快他翻找到藥膏走了過來,我自覺把腿放在他膝蓋上,任他捲起褲管。原本不太覺得怎麼疼了,可那藥膏塗上去後火辣辣立來,疼得我不停倒吸涼氣。

但我的可憐狀沒引起某人的憐憫心,依舊寒著臉拉我的手過去塗。

我也不做誇張“表演”了,頭靠在沙發椅背上,任由他去弄,“今晚你不是說在家吃飯嘛,怎麼又出來了?”他與我不一樣,由於工作性質,常要出差或者應酬,所以基本上很少回家去,都是住在他那單身公寓裡。但如果回去吃晚飯了,就不會再出來了,算是陪父母的家庭時光。

江承一抬了眼皮看我一眼,清清冷冷的眼神,“給你發簡訊不回,打電話不接,你說我為什麼要出來?”聽完他的話,我忽然想到什麼,“啊呀!”手機掉在王錚車上,當時走得“急”,忘記拿了。就是腦子再鈍,也知道這事不能說,可眼下我這聲驚撥出來得有點不妙,看江承一那沉疑的眼神就知道了。

訕訕地稱手掌疼,還別說,剛才他在上藥時才發現,手心都擦出好幾道血痕了。

他蹙起了眉,“怎麼會摔一跤的?喝了酒為什麼不讓計程車停到樓下?我好像聽到腳步聲在跑,是王錚送你回來的?那你為什麼要跑?”

一連串的問題把我都給問懵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翻遍腦中僅存的所有思緒,結結巴巴地說:“是這樣的,王錚在咱鎮接的工程與我們單位有合作,然後晚上聚餐時領導硬把我也叫去了,沒喝多少,真的。就是後來王錚開車送我回來時,想到他也喝酒了,酒後駕車危險,我就不敢坐他車了,自己下來走了。”

藏了些事,講了大多數真話,覺得應該能糊弄過去吧。

卻聽江承一冷聲指出我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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