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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臥房的門,第一眼就看到窗臺上擺著的流氓兔和那隻水晶蘋果,瞳孔縮了縮,斂去眼底的痛意。走到桌前拉開抽屜,手機靜躺在那。回來後就把它關機了扔進了抽屜。
開機後簡訊不停地在跳動,大多數都是江承一的名字,極少有幾條是別人的。我沒有開啟任何一條,而是翻到通訊錄裡,點開他的號碼,開始編輯簡訊。打了很長一段話,卻最終還是全部刪去,只發:江承一,我不再等你了。
曾承諾過,如果我不等他,會告訴他。這話說時並不久,卻不曾想這麼快就實現了。
發完資訊後,我又按了關機鍵,把手機扔回了抽屜。
一直都知道最大的敵人是我自己,而我要戰勝的就是自己。不給自己任何機會反悔,隔斷與他所有聯絡,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第二天是週日,江承一就算有心哄我,也不可能親自上門來,尤其是他昨天開張,今天物流公司正式開始營業,所以他必須得在武漢與縣城來回跑。在創業最初的這階段,想必他是沒有多餘心力用在兒女情長上。
很好,這正是我所希望的。因為我沒法保證自己在面對他時不動搖,也沒法看到那雙最愛的眸中沉浸痛苦與絕望,更沒法眼睜睜看著他在我面前流淚。
只需再等一週,就將所有可能的退路都堵死了,到那時,只剩一條向前的路。
因為,一週後,是6月1號兒童節,六月的開始,星期一,民政局開門。
之後的一個禮拜,我過得恍恍惚惚。依然在群裡跟那幫姑娘磨牙嘮嗑,沒有將自己即將與人步入婚姻這麼大的事宣佈,我想至少等1號那天從民政局出來了再說。
假如事先公佈,杉肯定第一個反對,她幾乎知道我與江承一這段情路的全過程,也知道我有多慫多放不下。曾經她問我假如熬不下去時要怎麼辦?我給的答案是:閃婚。
發覺自己就像會預知一般,曾說過的話,一一在應驗。
另外,我怕寧小七知道,她是唯一一個曾生活在自己圈子裡的人,即便她離職了很久,這邊總還有人脈關係。而我的圈子本身不大,很容易就傳開。
但殊不知我這邊沉默,事情終還是傳開了。是菱子最先打來電話。
接到時,菱子劈口就問:“你要結婚了?”
心中一沉,“你怎麼知道的?”
菱子在那頭口氣很不好:“怎麼知道?要不是剛好家裡電腦壞了,張勇喊那韓冬來修,我看你是想偷偷地將這婚跟那人結了呀,小芽,你是在作踐自己嗎?”
我默了下,原來是韓冬告訴張勇的,嘴角牽起淺譏的弧度:“菱子,怎麼叫作踐呢,我是在放過自己。”
“哈!”菱子尖聲冷笑,“放過自己?韓小芽,只要不是江承一給的婚姻,你能幸福?隨便找了那麼一個修電腦的結婚,不是作踐自己是什麼?”
低聲辯駁:“我哪有隨便?他是村支書介紹認識的,就住在鎮上,人品可靠,家境小康,年齡也就比我大兩歲,是個實實在在過日子的人。你看,這些我都考慮到的,而且他家裡人上過我家,對我也很滿意。”
後一點是最重要的,不用承載異樣的目光,不用擔心被嫌棄。
菱子忽然湮滅了聲,只聽到她重重的呼吸,隔了有一會才聽她似澀然地問:“那麼,你快樂嗎?”我頓時就笑了,“快樂與否跟婚姻真的有關嗎?”她沉默了。
就我所知,她嫁給了喜歡的張勇,可常常看她在空間裡留一些傷感的話,這叫快樂嗎?不是我要刺傷她,而是真的此時談“快樂”兩字太過天真與諷刺。
最終菱子在嘆了口氣後說:“小芽,想你應該知道一點我的近況,就是......就是不想你步我的後塵。當你真的走入這圍城,你會發現有些事與實際想的不一樣,然後你沒了退路,也抽身不離,到那時,就只剩認命兩字。你能明白我說的嗎?”
豈能不明白?菱子在用她如今悽苦的婚後生活來對我告誡,試圖讓我看清那個世界,可她不知我不是認命,而是真正的,對自己負責。
菱子見我不作聲,也不多勸了,只道:“你好好再想想吧,我先掛了。”
“等一下。”我下意識地喊住她,然後艱澀地問:“他......也知道了嗎?”
菱子這次沒有譏嘲也沒有冷笑,而是平靜地說:“即便現在不知道,也總有知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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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子的話像在我心湖埋了一枚定時炸彈,使得我原本還屬平靜的心緒變得逐漸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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