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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之下我只能起身,可到底忽視了那一杯燒酒的勁道,坐著不動沒覺得,這一站起就頭重腳輕,身體不由晃了晃,連忙撐住桌子才沒趔趄。
立即有人笑話我一杯倒,只喝那麼一杯就不行了,我尷尬地笑了笑,等身形穩了後發現王錚一干人已經走出屋外,連忙快步跟上。
但沒想我剛走出門就見眼前黑影一閃,一股氣息撲面而來,人已被抱在對方懷中。視線垂落認出是王錚,正要掙動,聽到耳畔傳來他低啞的嗓音:“小芽,讓我抱一下,最後一次,當作......告別。”濃濃的悲傷從他身體穿透過來,我頓住動作,輕喃:“你別這樣。”
他沒說話,似聽到一聲抽噎,我心中一震。
而下一瞬王錚已鬆開我快速背轉過了身,他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小芽,我不說再見了,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聯絡你,等我打電話給你時,希望我們還能是朋友。”
“當然。”我直覺開口。
他輕笑了聲,抬步緩行的同時,語聲飄來:“祝你早日等到你的良人。”
步伐雖緩,卻也在一點一點走離我的視線,直到百米以外停車處,他鑽進車內,始終都沒有再回眼。不說再見,是以後都不會見了吧。
肩膀上被拍打,我回過頭,見是辦公室的阿姨,她一臉了悟的眼神看著我說:“丫頭,別有不實際的念頭啊,雖然這小夥年輕有為又長得帥,可到底不是咱本地人,你爸媽還能讓你嫁去那麼遠的外地?”
我抵口否認:“哪有啊,阿姨,沒那事的。”
但阿姨挑了挑眉,卻道:“還不承認?那你說你哭什麼呀?”
我愣住,抬手去摸臉上,竟一片溼意。原來剛才在看著王錚一路微帶踉蹌地離開時,不知不覺流了眼淚。可阿姨確實誤會了,她以為我對王錚有情,殊不知正正相反。
屋內幾個還算清醒的同事在商量著搬領導上車,也在準備要回去了。我一介女流自然幫不上什麼忙,往旁邊站了站靠在牆上支撐重量。這時兜裡手機響,拿出來看是江承一打來的,之前單位舉辦這郊遊就跟他報備過了,所以接通後他就詢問我何時回去。
我說快了,正在收整了要回程,可話剛完,腹內一股熱流上湧,實實在在地打了一個酒嗝。江承一何等敏銳,立即在對面問:“你喝酒了?”
在喝酒這事上,他曾明確示意過反感,我立即小聲解釋:“領導硬讓喝,沒法推脫,就只喝了一小杯。”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旁邊帶著酒氣的同事經過,那酒精味躥入鼻子,立覺反胃,忍了一秒沒忍住,跑到旁邊嘔起來,但卻是乾嘔,什麼也吐不出。
等我再去拿手機聽時,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心中一沉,暗道完蛋了。
是在回程的路上,才聽到同事們在討論這燒酒,說好入口卻後勁足,之前覺得還行的這會都覺上頭了,懨懨地靠在椅背上。然後郊外的路不太好,車子時有顛簸,有好幾個人沒忍住都吐了,聞著車廂內那難聞的氣味,我也陣陣噁心難受。於是這回程一路成了煎熬。
總算回到市區,同事們開始陸續下車。我坐靠在那感覺力氣像被抽光了一般,考慮要不要打電話找江承一來接我,可被他看到我這樣子,可能又是一場風暴。
剛這麼想著,他的電話就又打進來了。詢問簡明扼要:“到哪了?”
我往窗外看了看,報了個建築物名稱,只聽他吩咐:“在前面路口下車,我兩分鐘後到。”
顯然也不用我多考慮了,跟駕駛員說了一聲,旁邊阿姨問:“有人來接啊?”
我點頭說是的,等到了路口要起身,只半抬了身就又坐回了椅子,阿姨看著搖頭:“丫頭你這樣不行啊,還是讓家裡人上來扶你下去吧。”
嘗試了幾次,雙腳都綿軟無力,只得發訊息給他,過了片刻車門被從外面拉開,江承一站在外面。他沒看我,對駕駛位說了聲抱歉,然後才跨進來走到我位置,低垂的眸光暗沉浮動,我一看即知他生氣了,只是礙於人前沒表現出來。
幾乎將我全身的重量攬在了他身上,在快下車時,原本一直昏睡的領導突然嚷話:“王工,喝!”心頭一跳,察覺到身旁的人頓了頓,黑眸迴轉看了一眼,然後才繼續扶我下車。
這時我沒心思去想同事們看到他來接我會怎麼想,比較擔心的是接下來要怎麼化解他怒意。王錚之前與我單位有過合作這事他是清楚的,不知他會把“王工”這稱呼聯想到那去嗎?老實說,我挺怕看他此刻那張陰沉的臉。
他的白色現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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