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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時就網上搜了搜典故,大致瞭解了。
木蘭山:北枕大別山,南瞰江漢平原,被譽為“西陵最勝,蓋三楚之極觀”。按理這麼近,我早該去過了,可由於以前懶,弟媳喊了幾次都沒高興去。這回全家出動,加上自己也想散散心,就跟了一塊去玩了。
全家出動其實是抱了目的,據說木蘭山的菩薩很靈,老媽想給弟弟和弟媳求對雙胞胎。爬到一半時,腳就開始疼起來,而且似覺暗潮洶湧而來,日子確實是到了親戚問候日了。幸而我提前有準備,否則鐵定要窘死。
一個接一個廟宇,老媽她們挨個拜過去,我就去了藥王殿再沒進過,據說佛門對親戚有避諱,我就不去撞那個邪。等在外面拍拍照,發到群裡面,群友們立即嚷著要看我照片。
我莞爾而笑,確實人要多出來走走,心情舒暢不少。
照片分享到朋友圈裡,好多同學一眼認出我在木蘭山,各種點贊評論。我正要回復,突然江承一來電話,接起時他劈口就問:“你去了木蘭山?忘記這兩天你親戚要來了嗎?”
微窘,他怎麼把日子記得比我還清楚?而且問得這般自然。
我左右看了下,走到無人處壓低聲音說:“那個......在爬山的路上已經來了。”
那邊倒吸了口氣,沉聲:“小芽,你知道自個情形,尤其這第一天不能太累......”
“我什麼情形?”出口時才發現自己聲音尖銳,語調頓揚。原本在看他打電話來時本滿心歡喜,可他一開口就是質問,還意有所指,猶如一桶冰水從頭淋下,瞬間將我的歡喜給淋滅,只剩抽離的鈍痛在不知道哪裡氾濫。
江承一似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解釋:“小芽,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你體質不好,親戚來時不能太勞累。”
嘴角划起孤涼的弧度,口氣卻緩和:“江承一,在爬到中段時腳確實很累,但我想爬完它,你能明白嗎?”頓了兩秒,他輕答了個字:“嗯。”
掛掉電話,抬頭向山頂看了看,路途遙遠,才爬了一半,不由苦笑,會不會誇下的海口大了?掌中手機震動,署名江承一的簡訊:丫丫,回來了打我電話,我去接你。
登上山頂時,我的兩腳都在打顫,可是心中卻滿足。覽看底下那許多臺階,全是我一步一步爬上來的,這對我而言可是個浩大的工程,要知道平時不鍛鍊的我連逛街都懶。
拿手機拍了張峰頂的照片,傳給江承一,對他說:“我做到了。”
他回覆了個驚悚的表情,頓把我給逗笑了。還是喜歡與他笑鬧,即便被損也覺得有趣,他不知道,比起口頭的關心,我更希望是他實際的行動。甚至期望在這刻,他能陪在我身側,那麼即便是親戚來了累一點又如何,腳走不動了他可以揹我走。
光只想到這一幕,就覺幸福無比。
但回首四顧,周遭都是陌生的面孔,我瑩瑩獨立其中,顯得孤寂而清撩。頓時一片欣然跑得無影無蹤,只剩蕭索,嘴裡泛起苦澀。
弟媳在不遠處喚我,拋去那些雜念走向她們。耳邊聽母親在喜滋滋地說剛才點的香非常好,期望今年能抱孫。我側轉臉去看,見無論是母親還是弟媳以及弟弟,臉上都一片欣喜。與我的清寂成反比。
回去的路上收到江承一發來簡訊問我到哪了,說他已經開車到了某個地點在等我。凝目看了半刻,最終回覆說:“不過去了,跟他們一塊回家。”
他回了個沮喪的表情,然後道:“那我去打牌了。”
一下我就笑了,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弟媳發現後問我在笑什麼,我勉強搖頭視線看向窗外。沒法不承認,與江承一之間漸漸在改變,變得他不再以我為中心,有他自己的世界,而那世界我似乎踏足不進;而我也變得學會拒絕他。
當意識到這層後,我總想拉回到從前,但發覺做得再多都於事無補。與江承一就像進入了一個死迴圈,在一起時沿襲原樣膩歪,不在一起時則走入不進他空間,因為他不是在打牌就是在應酬到很晚,等他回到住處時我已睡下。然後我就越加珍惜與他膩在一塊的時候。
時光不能用如梭來形容,但也過得飛快,轉眼無風無浪到了元旦小長假,與江承一提前約好了去武漢玩。流程與去年相似,但由於這次行程時間足,他訂了喜來登酒店奢華了一把。
與我一塊時,江承一基本都是儘可能安排最好的,無論吃還是住。有時我也曾提議簡單點就行,哪怕與他在一起,坐在大排檔裡我也並不會覺得有不好,但他堅持。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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