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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一還是把我送回到了公寓樓下,他沒有下車,就坐在車裡看我一步一步走進樓梯。最終誰也沒說出傷人的話,也沒有提出分手,這次所謂的“談婚論嫁”話題算是又夭折了,可兩個人都清楚,話出口就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而我更覺像是一顆沉石,狠狠砸進心湖,劃破了脆弱的心臟。
所以這刻,沒有辦法像沒事人一般。回到樓上,忍不住走至窗前,看到江承一的白色車子還沒有開走,眯起眼,車視窗似有星火在閃爍。
關於江承一愛我這件事,從未有過一分懷疑。只是很早就明白,男人的愛與女人的愛不同,女人為愛甘願付出一切,男人並不是不願付出,但是想得要比女人多,因為他肩上的壓力也比別人多。這就奠定了他不可能為我而不顧一切,而我只能默默等待,這就是死迴圈。
再多看了一眼,我就拿了衣物去梳洗,等出來時下意識地去看視窗,沒忍住腳移步過去,卻發現他仍在樓下,而且這次從車裡出來了。
由於住在六樓,加上夜裡路燈昏暗,只模糊看到他靠在車門上,好似仰著頭。
心中微動,難道他是在看我視窗嗎?那我站在這......
幾乎立即就矮了身,躲在了窗臺下。蹲了片刻又再悄悄探出頭,卻看到那白色車子仍在,想移開腳步,可又不知是疲憊還是怎麼的,腿腳痠軟無力,最終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在牆上。想要去摸手機給他發簡訊為何還不走,但摸遍全身後才記起自己洗過澡穿的是睡衣,手機還在桌子的包裡面。
在幾次探頭都看到白色車影后,確定他可能暫時是不會走了。深刻明白,他在傷我的同時也在傷自己,若刀尖的這頭刺入我心口,那麼刀柄的那頭一定是沒入他心臟的。
心說也罷,你在樓下寒立風蕭,我在樓上枯坐相陪。不再去探頭而望,任由地面的涼意滲進面板,可到底沒敵得過睏意來襲,即使坐著也迷迷濛濛睡了過去。
半夜是被凍醒的,睜眼就覺鼻子塞了,然後渾身發冷顫抖。強撐著趴窗臺,心裡涼透,樓下已沒白色車影,他走了......
我一腳一腳猶如踏著針尖一般地走回臥室,躺倒在床上,將棉被拉過來矇住頭。曾看過一個小說,上面說這世上誰都可能離開你,唯獨棉被不會,於是我將棉被抱得緊緊的。
一覺睡得昏昏沉沉,再醒已不知幾時。
從鼻塞情況判斷是真的感冒了,打算起身去找粒感冒藥吃了,卻發現枕頭旁的手機。微微一愣,明明昨晚並沒有去拿手機的啊,應該還在門口的包裡才是,難道是我拿了放枕頭邊上忘記了?拿起到手中按一下鍵,螢幕就亮了,見上頭還有江承一的簡訊。
點開去看:“丫丫,你好像感冒了,有些低熱,記得吃藥。廚房間我幫你煮了一鍋粥,要是醒來已經冷了就熱一下。我家裡有事,先回去了。”
愣愣地反應過來,江承一來過。在很早之前,菱子不住屋裡後,她那把鑰匙就被他給拿走了,所以他能自由出入這間屋子。
腳順應著心的旨意,快步走向廚房。一鍋清粥安安靜靜地放在灶臺上,開啟鍋蓋,還有熱氣冒出,卻是不燙了。
我立即去洗手間梳洗,然後出來舀了一碗,開啟冰箱找到配菜,這還是跟江承一一塊去超市時他給買的。抿著白粥,早上醒來的那些不適感,似乎也都消失了,硬是喝完一碗後又添了一小碗,比我以往的飯量增加了一倍。
默默想著,似乎每一次總能在絕望悲慼裡,又尋得一絲光亮。夜半不見他車子,心涼如冰,滿腦都是鈍鈍的憂傷。即便理智告訴我,這麼冷的天總不能讓他在樓下站一夜吧,他要真那麼做,我得心疼死,可情感上卻又接受不了我坐在樓上陪他一起挨凍,而他卻已離席。
所以這刻喝著他早上為我親手熬的粥,即使寡淡無味,也品出了甜。
感冒倒是沒有風生水起,在連吃兩頓藥後,就扼殺在搖籃裡了。但與江承一的關係卻並沒有因為2號早上那鍋粥就有好轉,輾轉從他兄弟口中得知他家裡發生了些事,有好有不好的,好的是他大哥剛添了個娃,不好的是他母親昏倒在菜田裡了。
萬幸只是因為勞累過度,導致血壓上漲,不至於太嚴重。去醫院躺了兩天就回家修養了,然後一家子的事全落江承一肩上,忙前忙後,每天都到夜半時分才得空給我發簡訊,匆匆聊了幾句,他就累得睡著了。
生活真的就是這樣,諸多瑣事纏身,時間不由自己來支配。
一眨眼兩月過去,也到了年關。與老媽、弟媳上街辦年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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