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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咱們前陣子正好在忙方舟艦隊的事,完全錯過了獵魔人的線索,”郝仁咂咂嘴,在腦海中跟資料終端嘀咕著,“現在人都跑沒了,再想追查可就抓瞎了。”
“他們總不至於憑空消失,既然是大規模撤離的,總該留下蛛絲馬跡才對,”資料終端在郝仁腦海中說道,“本機建議釋放一些能量探測型的探針,獵魔人活動之處必然留下萊塔符文的能量場,大概可以判斷他們的轉移路線。”
“嗯,只能先這麼辦了。反正我是不願意用地球上這點事去找渡鴉求援……指不定她老人家會怎麼折騰呢。”
郝仁一邊在腦海中跟資料終端商量這些事情,一邊揣著手領著“滾”走在南郊的陳舊老巷裡。他本來是開著車出門的,但回來的時候就把車收了起來。像這樣邊走邊思考問題,他覺得自己更能集中精神——雖然這種思考習慣並不值得推廣。但誰讓他現在也算個超人呢。而滾則縮頭縮腦地跟在郝仁身後,貓姑娘顯得有點打蔫:雖然在市裡的時候郝仁給她買了兩串烤魚。但這隻貓這時候仍然有點後悔跟著出來,她開始懷念自己暖洋洋的沙發墊了……
南郊地處偏僻,人煙稀少,連帶著這裡的地溫也比市裡要低很多。市裡道路上的積雪基本上都化個差不多了,南郊的老街舊巷裡還是積雪沒過腳面,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直響。郝仁踩著雪往前走,回頭看了滾一眼,確定這隻貓娘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既沒有亂跑也沒有四腳著地。於是低頭繼續想事情。而在距離他們倆不遠的路口上,幾隻流浪貓正在一個垃圾箱旁邊打的不可開交,似乎是為了爭搶一點點殘羹冷飯的歸屬權。
滾的注意力不由自主便被那邊流浪貓的鬧騰給吸引過去,她抬頭愣愣地看了那邊一眼,垃圾箱和流浪貓的影子倒映在她的眸子裡,慢慢地便和一些模糊而遙遠的記憶重合起來。她好像看到了若干年前,自己還是一隻黑白小野貓的時候,那時候她也曾靠著這樣的垃圾箱過活,在冬天和那些強壯又飢餓的流浪貓狗們拼命廝打。爭奪一點點飽腹的殘羹冷炙,每個下雪的冬夜裡便蹲在冒著一點點熱氣的地熱井蓋上取暖,以此度過一天又一天。
儘管那時候的她並沒有“生活艱難”這樣複雜的思想,但寒冷和飢餓還是籠罩著她的貓生。那幾乎是她過去對“冬天”這個季節的唯一記憶。
直到後來,一個奇奇怪怪的大貓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遞給她一串味道怪怪的小魚乾。她的寒冬便結束了。
在郝仁思考一些事關世界和平的大事時,滾心中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肚子不餓身上不冷。她看著路口的野貓好一會,便突然轉過頭用腦袋使勁地蹭著郝仁的胳膊。喉嚨裡一個勁地呼嚕起來:“呼嚕……咕嚕……”
郝仁被這隻貓娘突然的神經質舉動給嚇了一跳,思路一下子就斷了:“誒誒,你幹嘛呢幹嘛呢……”
“滾”用力蹭了半天,差點把腦袋上的軟帽都給蹭下來,這才抬頭:“大大貓你也好萌好可愛的!”
這是她所知道的唯一一句“讚美”,雖然並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但她把這句話牢牢記住了。
“你神經病啊,”郝仁使勁摁著滾的腦袋把她推開——雖然在家裡的時候他並不介意被貓姑娘這麼蹭來蹭去,但要是在大街上那就很有問題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憨貨迎著風走了一路,現在有點流鼻涕,一陣猛蹭下來那是連鼻涕帶口水地往他胳膊上抹,這誰受得了,“突然這是幹嘛呢?”
“滾”上躥下跳地在郝仁身邊拱了半天,就開始思考著是不是應該躺在地上讓對方撓撓自己肚皮了,因為她印象中對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撓過自己的肚皮,這讓她有點挫敗感。不過在她行動之前郝仁就看出這貨想幹啥,趕緊一把抓住貓姑娘的領子:“你要敢當場躺地上,我斷你一星期的小魚乾!”
拜這隻突然發神經的貓妖所賜,郝仁剛走到一半的思路也完全斷了,他只好拍拍“滾”的腦袋,拽著傻貓朝家的方向走去:“回去把柳生和趙璽的情況跟薇薇安說一聲吧,看她有什麼看法。”
他一邊說著,眼角的餘光同時注意到了街角的垃圾箱,於是順手揉著“滾”的腦袋:“不準翻垃圾箱……”
他話音剛落,就見到遠處的高空中一道白光驟然閃過,隨後一個大活人便憑空出現在半空中。這道身影身邊環繞著一片破碎的符文,那些符文在空中閃爍了幾下便紛紛消散,而身影的主人則筆直地向下落去,“撲通”一聲直接掉進了那巨大的鐵皮垃圾箱裡。
垃圾箱周圍的野貓們頓時一鬨而散。
“臥槽天降活人!”郝仁登時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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