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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陽光,漸漸從桌角退到馬路,一路翻回街對面的建築後,咖啡店每個桌上的氛圍燈,陸續點亮。
陳書彥仍舊沒有來。
沈幼卿皺眉,看了眼手機右上角的時候,已至傍晚。
發過去的詢問訊息,也石沉大海。
打電話,無人接聽。
陳書彥很有這種情況,沈幼卿擔心他駕駛出事,從座椅起身,準備先去他家裡看看。
剛走出咖啡店,陳書彥的電話打來,她一秒接通:“阿彥?”
“卿卿對不起,我媽住院了。”陳書彥清越的嗓音透著沙啞的頹。
沈幼卿一愣,當即問:“阿姨怎樣了?”
“……是胃癌。”
“啊,”沈幼卿驚了下,忙寬慰:“阿彥,別擔心,胃癌是很好治癒的癌症,阿姨肯定會沒事的。”
月自然賞不成了。
她直接打車去醫院,在醫院的過道看上發現陳書彥,他坐在靠牆的藍色塑膠椅上,張曼陪在他身旁。
旁邊還有位中年阿姨,與張曼有幾分相似,以他們的關係,應該是張曼的媽媽。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阿彥。”沈幼卿叫他,小跑過去,急切問:“阿姨怎麼樣了?”
下了車一路跑上來,說完話,她喘兩口氣,用沁著細汗、淡妝相宜的小臉望陳書彥。
但未得到他的回應。
青年素來驕傲的背勾著,雙手撐在大腿,深深埋著頭,也不說話。
醫院森白的瓷磚,醫生忙忙碌碌的腳步,將他襯得越加清冷孤寂。
愛鬧事兒的張曼,此時也異常安靜。
空氣沉默片刻,張曼媽媽猶豫開口:“需要做手續,要四十萬的手術費。”
聞言,沈幼卿鬆口氣,將手放到青年勁瘦的背,輕輕拍:“沒關係,我把獎金取出來,先給阿姨做手術。”
四十萬,對陳張兩家的情況,的確是一筆、短期不好籌到的鉅款。
但以沈幼卿的家庭給她帶來的眼界看,並不算什麼錢,所以她說得也輕鬆。
雖然父母斷她經濟,但如今自己的獎金存款,早已過百萬,平日存在理財,不會輕易動。
就是為了這種需要錢的緊急情況。
陳書彥突然抬起頭,微紅的眼睛看著她,清啞的聲音帶著固執又無謂的掙扎:“我怎麼可以用你的錢。”
沈幼卿擰眉,不贊同地看他:“這種情況,還分什麼你我。”
醫院的空氣冰冷,瓷磚冷硬。
無論沈幼卿怎樣勸說,陳書彥就是固執地,不肯接受她的錢。
好似只要用了她的錢,就是一種莫大的屈辱。
沈幼卿沒辦法,只能從別的事情上為他分擔。
週五下課,她沒急著回家,先打車去陳書彥家,給他媽媽熬湯。
沈幼卿沒做過,手忙腳亂將胡蘿蔔放進鍋裡,湯汁四濺,她嚇得後退。
此時,陳書彥的電話打來。
“阿彥?怎麼了?”
“我媽準備下星期手術。”陳書彥的聲音聽起來,相比前幾天,輕鬆許多。
“是嗎?那就好。”沈幼卿也為他開心,關心問:“你怎樣籌到手術費的?”
陳書彥沉默幾秒,清潤低聲:“張曼媽媽借給我的。”
沈幼卿突然失神,喃喃:“你用張曼的,都不用我的?”
她腦子靈活,輕易想到。
那天在醫院,張曼媽媽未主動開口借錢,如今卻借出來,張曼的作用,定然必不可少。
陳書彥緩聲哄:“卿卿,這個錢我會盡快還她。”
沈幼卿深深呼吸,閉了閉眼,心平氣和地說:“她爸爸跟你爸爸出任務犧牲,你就要照顧她,你動了她爸爸的撫卹金,你還得清嗎?”
跟張曼關係不好,但也認識好幾年。
沈幼卿很清楚,張曼媽媽早年做服務員供她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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