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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窗,清晰映出人影。
齊腰長髮柔軟,被風吹亂,鵝蛋臉小,眉如遠黛。
歲月靜好一個美人,此刻滿臉剋制的煩,沉沉鬱鬱,算不得溫柔。
春天尾巴里,黃角樹嫩葉抽枝,芽衣脫落,由悶熱的風託著,從人車之間打著轉旋落。
摸了摸自己的臉,沈幼卿湊近些,仔細瞧,莫名覺得這人有些陌生。
不像是自己。
她在做些什麼呀……
父母的嚴苛教育,能力培養,不是讓她長大後,用來與另一個女人爭搶男人的。
媽媽的話,再次躍然於腦中——
“你那男朋友,交往得有些久了。”
的確久,久到快丟失自我。
或許如今,沈幼卿也並非真我,叛逆被深深封印,小惡魔奮力掙扎,她勉強維持著懂事從容的乖乖女。
但絕非此時此刻。
“汪!汪汪!”
寂靜空路,憑空兩聲小狗叫,將沈幼卿的自省打斷。
注意力頓時被轉移,叫聲斷續,聽起來像警惕流浪狗。
她尋著聲音,繞過賓利車尾。
沈幼卿從小就喜歡這類毛絨絨的小動物,但父母不讓養,認為會影響她,玩物喪志。
擔心狗狗被人欺負,她眼神急切,仔細將周圍掃過,一邊往前。
私道旁,是內屬恆世大廈的廣場,景觀錯落,綠意盎然。
繞過噴泉池,沈幼卿詫異停下,如何也想不到,會在此般情況,碰見他。
男人身姿高大,平直寬肩,黑色西裝整潔,背影嚴肅、沉靜,彷彿剛結束一個國際會議。
沈幼卿卻覺,有點僵硬。
一雙手寬大、骨節分明,穩穩端著一個……裝著狗糧的玻璃碗。
與他這身正式,略有違和。
旁側西裝革履的助理,臂下夾檔案。
他們前面,是鬱鬱蔥蔥的綠植。
“汪!”一隻黃毛小狗從裡探出一顆狗頭,眼睛圓溜溜望他們,有種對全世界“兩腳獸”都不信任的警惕。
看得出,三方都很緊張。
片刻後,
男人將碗遞給助理,冷玉質感的聲線,沒有情緒起伏:“你去。”
打工人的本能,讓助理下意識接。
等看清手裡是什麼東西后,他面如生吃苦瓜:“時總,我也……怕狗。”
時宴禮側眸,看了他一眼:“出息。”
助理不敢怒,也不敢言,端著碗,更不敢餵狗。
心說,您不也怕狗麼。
也是沒出息嘛。
但頂頭上司讓餵狗,不敢也得上。
助理小心翼翼往前,正要彎腰,小狗突然“汪汪汪”猛叫,伴隨炸毛低吼,身子還往綠植外衝出一點。
“啊!”
他驚恐後退,臉色如染坊般糾結,再不敢去。
丁點大的炸毛奶狗,跟被嚇到的高大兩腳獸,對比十分鮮明,喜感。
時宴禮抬手,看起來像捏了捏眉心。
高大背影透出‘我怎麼有這種助理’的意思。
即將下雨,天色漸暗,風越來越大,黃角樹芽衣撲簌簌落。
小黃狗再不吃頓飽飯、挪個窩,待會兒就要成落湯狗了。
但三方僵持,誰也不主動。
片刻,助理猶豫:“時總,那現在怎麼辦?”
時宴禮面無表情盯著呲牙咧嘴的狗,平靜地說:“讓它餓死。”
助理:“……”
沈幼卿“噗嗤”笑出聲,後又剋制,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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