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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幫她解圍,但也將她架了起來。
他的要求是協會的及時雨,也是沈幼卿的燙腳石,若拒絕,她這個導致贊助撤資的始因,就徹底成協會的罪人。
沈幼卿討厭這種被迫選擇的境地。
就像從小到大,她跟牽線木偶一樣,聽爸爸媽媽話,選擇他們要她選擇的。
盯著時宴禮看了兩眼,她勉強彎唇,小聲說:“能教時總,是我的榮幸。”
時宴禮沉靜注視她洩露情緒的淺眸,唇角微彎,笑得比剛才更似真心。
他紳士地向她伸出手:“沈小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沈幼卿不情不願伸手,對方仍輕輕一握,便鬆開。
一來一往,公式化得,誰都看不出他們私底下早已認識。
沈幼卿彆扭得不行。
自酒吧正式認識,她潛意識裡認為,他們已經是朋友,所以現在,她有一種被朋友背叛的沮喪。
但另一邊,時宴禮的要求,的確解決了她目前的困境。
以恆世的實力,無需忌憚某些壓力,此後這最後一年,她可以無所顧忌,安心比賽。
見此,張會長“哈哈”一笑,愉快地說:“今天幼卿回來訓練,正好時總可以跟她私下好好聊聊。”
這事敲定,壓在這位老會長心中的巨石,也隨之落下。
整個臺協上下,都可放鬆了。
沈幼卿跟時宴禮一起食堂出來,聽見對方說:“協議的事,改天約沈小姐詳談。”
沈幼卿心不在焉,小小“嗯”一聲。
時宴禮又說:“現在我送沈小姐回學校。”
“嗯……”音調剛落一半,沈幼卿回神,懊惱自己為何總在他面前失儀。
她想了想,說:“好。”
正好,她也想問問。
夏天的腳步已款款移近,春之殘韻流連忘返,不願離去,卻也只能被夏日暑光蠶食殆盡。
回學校的路上,窗外銀杏飛馳而過,熱烈的午時陽光,被防窺玻璃過濾,僅剩能讓人鬆懈的暖洋洋。
旁坐身高腿長的男人,存在感極強,沈幼卿莫名覺得,這後座車廂很是逼仄、擁擠。
未等她問,時宴禮率先開口:“抱歉,剛才唐突了。”
原本沈幼卿惱他得不行,但這會兒對方先道歉,態度又真誠,照理說,他這樣的位置,全然沒必要考慮她的感受,與她低聲下氣。
沈幼卿沒法再生氣,只好奇問:“時先生為何想請我做您的教練?”
雖說她在職業聯賽上拿過冠軍,但山外有山,容城檯球圈兒裡,高人多的是。
時宴禮這樣的大佬,只需稍微放出訊號,各個類別的檯球高手得擠破腦袋,不至於輪得上她。
時宴禮放鬆地往後半靠著,雙手交握在身前,長腿微敞,西裝褲面料被拉扯,略繃的腿部線條凌厲。
聞言,他側眸與她對視,自我調侃地說:“過去朋友約我打球,每次都輸,多沒面子。”
“至於請沈小姐,”他似回憶了下,“去年親眼見證沈小姐在賽場奪冠,你的實力毋庸置疑,如今我們又相熟,生不如熟,首選當然是沈小姐。”
看過她比賽,後又相識,合情合理,讓沈幼卿挑不出漏洞。
她勉強接受這個說法,單方面在心裡握手言和,還不忘強調:“不過下次,希望時先生可以提前跟我說一聲。”
“今天這樣,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沈幼卿輕輕癟了下嘴,是她臉上難得的生動表情。
時宴禮瞧著她,笑了:“行,今天是我的錯。”
還有件事。
沈幼卿猶猶豫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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