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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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燁聽著聞夢悶悶的抽噎了兩聲，他心裡跟著鈍痛了幾下。

“夢夢，那時候她在我同學圈裡說她是我女朋友。我們什麼都沒有，一個星期我就跟她把話說明白了。”周行燁這兩句話說得很慢，語氣越來越輕柔。聞夢的腦袋在他懷裡動了兩下，她仰著腦袋，眼睛澄澈得宛如一片乾淨的湖水。

“嗯，知道了。”聞夢的眼淚，被她給忍了回去，視線變得模糊。她也沒想到，自己因為沈微跟她說的話，在周行燁還沒有跟她解釋之前，會這麼難受。

“夢夢，其實在遇見你之前，我沒有想過自己會主動靠近一個人。”他下巴擱在聞夢的發頂，轉而看著聞夢的眼睛，摸了兩下聞夢的頭髮，“只有你。”

外面雨勢趨於平緩，聞夢靠著周行燁站了一會兒，努力讓自己的內心恢復平靜。周行燁貪戀著聞夢依偎著她的感覺，摟著她肩膀的手久久不願意放開。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站在落地窗前，感受著雨勢慢慢減弱，享受著靜謐。

周行燁在跟張總又一次交涉完，要飛一趟重慶。正趕上聞夢做完公司交給她的設計，有了幾天的休息時間，他帶著聞夢一起飛了重慶。

重慶入了秋，正午仍是驕陽似火。聞夢換了身裙裝，一個人晃悠到街上，陽光灑在她的身上，讓她感到很愜意。到了下午，聞夢跟一個在重慶發展的老同學見面，兩個人坐在一家戶外休息區裡等著吃串串香，休息區擺了幾張桌子，專供人坐著聊天等位的。

聞夢跟她的老同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周圍有人手裡拿著蒲扇，扇幾下，就能扇走熱風，迎來片刻的涼爽。休息區旁邊，還有賣冰粉和冰湯圓的，做得好吃又好看，聞夢跟她的老同學各自買了一碗，她的老同學對著它們拍了兩張照，隨意的發問，“夢夢，你怎麼到重慶來了？”

“我呀，跟男朋友一起來的。”聞夢手裡拿著幾顆堅果，是坐到休息區的時候，服務員塞到她手裡的。

聞夢的老同學做出了個很震驚的表情說：“天吶，你都談戀愛了？那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呀？”

聞夢反應了兩秒，回答說：“他是商人。”

“那挺好的。”聞夢的老同學吃了口冰湯圓，說話聲音很含糊。聞夢的老同學跟聞夢的記憶裡的那個她，不太一樣，舉手投足都成熟了不少。

周行燁見完在重慶的張總後，又被張總委婉的拒絕了。周行燁獨自開車行駛在重慶的街道上，腦海裡不停的蹦出來的一句話，他很想見聞夢。

道路兩旁的街景，飛速的從他的眼前駛過。

聞夢見到周行燁，一路小跑到他身邊，“你來了。”周行燁旁若無人的抱住了聞夢，攬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往上提，低頭彎腰親吻了一下她的側臉。聞夢的老同序，輕輕的咳了一下，“咳，夢夢，我先走了。”聞夢的老同學，走的時候，還不忘藉著夜裡路燈發出來的光，看了周行燁幾眼才走。

周行燁扣住了聞夢的手，把她的手牽得牢牢的，“嗯，人或多或少都是會變的。”

聞夢聽了周行燁的話，拉著他的手，停住了腳步，馬路邊上的黃葛樹立得直直的。聞夢說：“真想不被別人和環境影響。”

“嗯。”周行燁應了一聲，牽著聞夢往前走，“只要堅持做自己，會的。” 兩個人沿著長長的馬路，牽著手往前走，聞夢忽然覺得這一刻，她好幸福。周行燁掌心的溫度，不停的傳給她，不僅讓她的掌心變暖，她的心也跟著變暖了。

重慶酒店的江景套房，往下一望，入眼的夜景，讓聞夢站在窗前看了很久。

周行燁洗完澡出來，從她的背後抱住她，跟她一起看了一會兒，“很美。”

“嗯，很美。”

“我說的不是外面的景色，是你，很美。”周行燁在她耳尖上吻了兩口，聞夢的耳朵迅速躥紅。這一夜，聞夢被周行燁折騰得是沒有半點力氣，第二天，她不得不穿了一件高領毛衣飛回北京。

回到北京，幾天後，周行燁又主動見了一次張總。

晴天，讓周行燁的心情沒有那麼壓抑，他踏進張總辦公室的那一刻，看到了張總正跟他很眼熟的人對話。

這人看著年紀在五十歲左右，戴著金絲眼鏡，周行燁總覺得他在老宅裡見過這個人。

戴著金絲眼鏡見了周行燁，故意背過身去，跟張總道別。周行燁坐在辦公室裡的皮沙發上，啟唇道，“張總，剛才那位是？”

“剛才那位？”張總的表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