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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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燁也學著聞夢的樣子，往窗外望了望，“你在看什麼？”他朝著聞夢坐的位置靠了靠。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變近後，聞夢好似被周行燁身上傳來的酒氣灼燒。

“在看夜景。”聞夢頓了頓，接著說，“有很好看的光影。”周行燁默默點了點頭，他看著聞夢，醉意上頭，“你更好看。”

聞夢的臉頰連著耳根迅速躥紅，沒有再跟他說話。

“我喝了很多酒。”周行燁用力按了兩下自己的太陽穴，他在自己的上衣口袋翻了兩下，又想起來什麼似的，把手從口袋裡拿出來。

聞夢感受到了周行燁的目光，下意識的轉頭看他。兩個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車裡很幽暗和安靜，周行燁的手臂不經意間碰了下聞夢的手臂，而後她的胳膊貼在了周行燁的胳膊上，聞夢下意識的另一側坐了坐。

周行燁瞥見了聞夢的小動作，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聞夢。”周行燁又一次叫她的名字。

“嗯，在前面停下就好。”聞夢被他的眼神盯得，緊張得額頭出了層薄汗。

老胡聽了聞夢的話，把車子停下。聞夢下車的時候，周行燁沒有跟她說再見，他只是看著她，直到她關上車門。周行燁在她關上門的那一刻，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來一盒煙，單手抖出來一根菸。

“老胡，回我那兒。”周行燁彈了下菸灰，車裡寂靜無聲。

第二天清晨，聞夢收到了周行燁發給她的訊息，說他因為工作，去上海幾天。聞夢看著周行燁發給她的訊息，她跟周行燁之間的感覺，是聞夢特別牴觸的，於是她想了想，給周行燁禮貌的回了個嗯，工作順利。

就這樣，聞夢和周行燁幾天都沒有聯絡。直到有一天，聞夢跟著劉婷婷出席一個酒會，她看見了周行燁。周行燁依舊是被男男女女包圍著，劉婷婷和聞夢一起隔著人群看到了周行燁，劉婷婷看出了，聞夢在看到周行燁之後，那一刻的失神。

劉婷婷摸了摸聞夢的頭髮，“夢夢，周總他是不是在追你？”劉婷婷把自己手裡端著的香檳酒飲盡了，“夢夢，如果你不想跟姐說，就當姐多言了。”聞夢挽了挽劉婷婷的手臂，沒有說話。

酒過三巡，聞夢想到酒店的衛生間裡補妝，走到走廊轉角處的時候，竟然撞見了周行燁和邢敏在說話。

周行燁隨意的靠在牆上，“有事？”他聲音微啞，語氣很冷。

“沒事，就是想跟周總認識下，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邢敏。”邢敏對著露出了一個明豔的笑。

周行燁對她依稀有那麼點兒印象，懶懶的出聲，“嗯，聞夢呢？”邢敏想到了，周行燁可能會問她聞夢，她很快就回，“在大廳裡，應該是在喝酒。”

聞夢聽到這兒，默默往後退了退，想等他們兩個說完話，再進衛生間。

“嗯。”周行燁掏出手機看了兩眼，他的手機在他手裡震了幾下，正當邢敏還想跟周行燁再說兩句話的時候，周行燁接起了手裡不停震動的手機。

聞夢看著邢敏走了，才往走廊的裡面走。走廊裡很幽靜，等聞夢在衛生間補完妝又走到走廊出口的位置，恰好跟周行燁打了個照面。聞夢抬頭看到周行燁的那一刻，正在整理自己披散著的長髮。

周行燁解了自己襯衫的兩顆釦子，靠在牆上，在看到聞夢的那一刻，他眼神便纏上了聞夢，手上動作也很快。

聞夢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拉住了她的胳膊。

“幾天沒見了。”周行燁看上去很頹，短黑髮露出了額頭和凌厲的眉眼，眼神裡帶火。他拉著聞夢，站到了離他很近的位置，兩個人臉對著臉，周行燁身上的香水味再次把她環繞。聞夢想要躲開周行燁和眼神和他的味道，偏頭不再看他，“嗯。”

周行燁跟著她的動作，尋她的眼睛。聞夢又一次想要偏頭，卻沒有成功。周行燁用手扣住了她的後頸，把她往前一帶，聞夢立馬變成了仰著頭，看著他的姿勢。轉角處沒有人，安靜得幾乎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聞夢的眼睛裡，映出了周行燁。他低頭，看著聞夢的眼睛，“聞夢，你有沒有想我？”

聞夢的眼睛很清澈，周行燁看得有點兒上癮。他扣著聞夢的後頸，把她往上提了一下。兩個人離得太近，近得聞夢看見了周行燁的睫毛。周行燁問完，聞夢剛想要回他話。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就被周行燁拉得更近了，鼻尖快要貼上鼻尖。聞夢努力往後掙了一下，她臉上浮現出了類似惱怒的神情，“周行燁，你可以別問我這樣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