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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封信我只能書寫,因為我不知道收信人的手機號跟電子郵箱地址,只記得詳細地址,但前提是他沒有換住址。
護士來為鄭秀敏更換藥液時,我請她為我找了紙筆。
寫完信後,我揣在了口袋裡,就準備趴在床上休息一會,鄭秀敏卻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我,就道:“我們逃出追殺了嗎?”
我點頭應了,表示:“我們現在已經到醫院了,那人已經被我除掉了!”
“扶我起來!我的頭還有些暈!”鄭秀敏想要坐起,我忙對她道:“你先不要起來,繼續躺在床上休息!”
她紅著臉道:“可我想要去方便一下!”
我就用左手握緊了她的右手,右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從病床上扶起,讓她先坐在了床邊,掀開被子,為她穿好鞋子。
她現在穿的還是土黃色的旅遊鞋,而我的軍警靴上沾滿了泥。
路過護士站時,我請值班護士陪她去上衛生間方便。
我看到急診科的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裡面的人正在抽菸,還不時朝急診科望來,我登時警惕起來。
鄭秀敏方便過後,我忙接過她的輸液瓶子,高高舉起,扶她回房間,讓她重新躺好。
“你在當兵之前是做什麼的?”我假裝不經意的詢問。
她淡淡的回答:“上學,高中一畢業,我就參了軍,最初當的是文藝兵,但父母不看好,就讓我改學醫了。”
“文藝兵?”我聽到這三個字腦海閃過一道靈光,就繼續詢問道:“那這麼說你能歌善舞了?”
“純粹是業餘愛好,談不上擅長。”她回答後,就表示:“我的頭還有點疼,就先睡覺了,你也別太累著了,旁邊就有床,可以躺上面睡會。”
我謝過了她,看著她靜靜的入睡,她的背影跟我小師妹雲寒煙有些相似,現在面貌也有幾分相似,不過聲音完全不像,還有她家是湯陰的,那高中必定也是在那裡上的,不大可能跑到鄭州來拜師學藝。
這個疑問,我只要能聯絡到梅香寒老師就能得到答案了。
我只跟著梅老師學了兩年半的藝,而師姐黃霏則是三年,至於小師妹學了多久,我就不清楚了,因為小師妹剛來不到半年,我就停止學藝了。
在短暫的睡夢中,我夢迴到大學時代,跟著梅香寒大師學習民族樂器演奏,因為家庭條件限制,我只能選擇比價廉價的樂器如笛子,簫,二胡還有嗩吶;而黃霏則選擇鋼琴,小提琴和薩克斯;雲寒煙剛入門,只能對著五線譜練習簡單的節拍。
我們三人曾經合唱過一首軍旅歌曲《相逢是首歌》,至今回想起來,還記憶猶新,雲寒煙胖乎乎的,個頭也不高,梳著兩條油黑髮亮的麻花辮,眼神中充滿了稚氣。
五點時,我被鄭秀敏叫醒,她的藥水已經輸完,就對我低聲詢問情況,我如實回答。
她抬腕看了手錶,道:“現在已經快六點了,必定有人發現案發現場,如果被警察撿到你的快刀跟我的手槍,我們就解釋不清楚了!”
我這才記起,因為趕著送鄭秀敏回醫院搶救,快刀留在兇手車子的引擎蓋上,手槍也落在了那裡,還有車轍,必然會將辦案的警察引到這裡。
警察倒不用擔心,就怕兇手還有同夥。
鄭秀敏立刻起床穿鞋,拉著我就要離開,但已經晚了。
腳步聲響起,兩名男子闖了進來,為首一個是濃眉大眼的壯漢,開口就向我們詢問:“外面的黑色捷豹越野車是你們的吧?”
鄭秀敏忙擋在我身前,坦然回答:“是我的!”
對方就從將手伸向衣服的胸口口袋,鄭秀敏立刻道:“別動,否則你們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
後面這個穿著皮夾克的男子忙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們是市刑警隊的,來找你們瞭解點情況!”
我就鬆了口氣,鄭秀敏卻道:“把你們倆的證件慢慢拿出來!”
為首這個中年男子就道:“我是市刑警隊的伏國民,後面這位是我的同事陸莊,你雖然沒有見過我們倆,但我們倆卻見過你,也聽我們局長提到過袁大夫!”
伏過敏緩緩的取出了證件,鄭秀敏鬆了口氣,道:“我昨天晚上出了車禍,所以精神有些緊張,讓兩位同志見笑了!”
這倆人在空床上坐下,示意我們倆也坐下。
陸莊拿出了筆和本作記錄,伏國民盯著我的軍警靴,然後就詢問道:“我們來就是詢問你們昨夜車禍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夠配合,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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