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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心中。
長大後變得這麼離經叛道,蘇恩幼也不知該怎麼和他解釋,更不知自己有什麼立場或是必要解釋。索性東想西想,直接把他微信拉黑當做從此沒認識過這個人,眼不見為淨了。
也不知這三年,他有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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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乾燥,晚風驟起。
地處四環內的某市立醫院後院,枝丫茂盛,豔麗繽紛的山茶也開得正好。葉厚革質,橢圓形的花葉猶如一枚枚小陀螺,乍豔卻又不會叫人看膩。
風輕輕吹過,站於樹前的男人黑短髮也不經意被吹起,身披大衣的他輕抬手,很細緻地打理著花葉。
一旁秘書輕言道:“本來都說這山茶在寒冷的地方應該也開不好的,可託了先生在這每週都來打理,清花土,細心照料,今年九月降了一場寒潮,卻也開這麼旺盛。”
段淮敘靜看著眼前盛放的花苞,眼眸平靜:“它開得旺,是它自己生命力頑強,和別人無關。”
秘書打量著老闆那張成熟卻清雋的臉,白皙而又修長的指節。
不免想到他前日叫自己送去私人住所的那把琵琶。
他家老闆性情總是這樣好,情緒穩定,講話也不會令人不適。很有情商的人,身邊卻常不見異性,好似不近女色。
可那位小姐看起來,同他很配。
其實秘書很想問問老闆的一些私人事情,譬如他的感情。
只是段淮敘平日看上去隨和,但並不是好相與的人,特別是聊天,不是親近的人還真從他那兒問不出什麼。他的界限感很強,同他說一些平常話他會應,但這類人真要與他交集走進他私人圈子,特別難。
想到這,也就算了。
這兩天段家在這兒住院,一些老毛病了,約了老中醫來施針。
而段淮敘正是來看母親。
照料完山茶花也就準備回住院部,臨行前他把車鑰匙給了秘書讓人去把車引擎預備著,正要離開前,卻意外在大廳的來往人群裡瞥見一道熟悉身影。
蓬鬆的長髮紮起猶如梨花的小丸子頭,裸土色調小裙子配刺繡小格子馬甲,穿的是一雙淺跟小皮鞋。那一身不昂貴,卻也不會太大眾,溫煦間透著氣質,也有著她那個年齡特有的率性。
手邊拎著上半年春夏新款小菱形包,包括另外一份水果禮盒。
段淮敘有些意外,想到什麼,又暫時沒有往停車場去了。
自從上次知曉段家老太太生病的訊息,蘇恩幼心中便也惦記著,沒兩天以後,趁著假期抽空提果籃前來探望了。
知道這家醫院地址,也知這是人家段家注股的私立醫院,算是人家自己的地方。
來了這兒蘇恩幼就沒有什麼顧忌的,和前臺簡單講過以後就直接往上去了病房。
前些天段家託人來請她爺爺,想她爺爺蘇敏學七十五高齡,坐鎮自家中藥堂,每逢週二週四才出診,其餘時候都是家中其他學徒出診。而這次段老太太生病,作為舊友的爺爺自是著急,不遠千里前來北京親自上門去探望了,也替段老太太診過脈、看過CT片子。知道毛病以後,也就對症下藥替其針灸、正骨。
爺爺身子骨不足以支撐長時間留宿在外,診療兩晚以後也就乘車回了江蘇。
留下方子給其他學徒在京繼續替段老太太診治,位置也就是這傢俬立醫院。
而蘇恩幼作為蘇家晚輩,人在北京當然應該親自來探望一下,也就坐了車過來,還順帶買了果籃。一早知道這是段爺爺自己家有點關係的醫院,蘇恩幼臨行前還做了點準備,可真到了地方才知這兒的恢弘。
想到好像還有段淮敘參與投過資,一時不免去想,那這段家三房得是多有錢才能到這種程度。
也忍不住將段淮敘那抹清冷淡立的身影與這兒進行聯絡。心說,他應當不是那種暴發戶一般在外只知闊綽撒錢的大老粗。
到了地方,首先沒見著老太太,卻是見著段家三房家裡的小兒子段雅真。段雅真和蘇恩幼同年,都在北京上大學,只不過對方今年也才大四,就讀電影學院。
二人於專業上很是相近,所以原先家裡也有撮合他倆認識的意思。
可惜兩人實在是不來電,而且段雅真還比她小,這麼多年,也就相當於做個姐弟了。
段雅真本來在看中藥單子,瞧見她說:“恩幼姐,你也來了。”
蘇恩幼:“知道老太太生病,就來看看,老太太沒有什麼事?”
段雅真:“沒有,只是一些舊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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