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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跟著的可不只蒼蠅,還有自詡萬靈之主的雙足動物。生生不息嗎?未必。有誰管過青草的*,憑啥它胡蘿蔔就能在藥房裡賣?
窮鄉僻壤的嚮往城鎮的便給,小城小鎮的又嚮往都市的繁華。當然、都市的偶爾也會想念鄉下的悠閒,但也就是嘴上說說,超過三天一準心裡發虛。城裡的空間可是強擠出來的,沒人看著還能在嗎?滿世界的屁股沒一個是肯挪窩的。所以啊,我們理解龍椅有多寬敞,那是象徵,一定得弄成床那麼大。我看誰敢問舒不舒服,活膩味了吧。不過、成天坐在床沿上的人,一定失眠加痔瘡都很嚴重。對、肯定很嚴重。撓牆啊,坐不上那個位置,還不許小邪惡一下啦。
阿呆從滿世界找書看,到找獵物,找生計,現在又開始找麻煩,找危險,並沒有人逼他,可這位爺就是想找點什麼。可能他只是不安於現狀,不想呆在原地,可要說原地和現狀有多不好,眼下他又說不上來。曾經有一次,他很確切的知道要找什麼,可兩年雄關漫道尋了去,人家卻說你回去吧。
那位倒黴的前輩大概也是這樣的人,為了如此飄渺的目標而孤身犯險,實在不是個明智之舉。就拿這張地圖來說,上面的資訊少的都可憐。要不是對寂滅嶺地下的忘憂城印象太深刻,阿呆也不會如此上心的琢磨。
現在,一尺方圓的地圖上,那個小小的三葉草像極了一個箭頭。那代表大澤的墨跡輪廓,略略勾勒出一個略大點的蠶豆摸樣,那箭頭由南向北正點在蠶豆腰間。唯一可以作為參照的,就只有箭頭尾部那座小山。可看的久了就知道那是多大一片範圍,整個大澤東南岸幾乎被它指了個遍。那座小山也不靠譜,要是對面層層疊疊都是山,鬼曉得哪座才是。
從發達嶺向下望去,整個大澤籠罩在深深的瘴霧中,真的是無邊無沿,加上陰沉沉的雨幕遮擋,根本看不清哪怕一角。阿呆長長地吁了口氣,轉頭盯著地圖凝眉不語。心中盤算著,如果是繞過整片大澤,向左是楓坡深處,向右是綿綿群山,都是艱難險阻的未知之地。反不如先橫渡過去,留下標記,再沿岸邊分塊搜尋。看來這位前輩當初的境遇,倒是與我現在的情形差不多。
小蝶很愛看這位深陷煩惱,這可以最大限度地體現她的睿智,倒是與神馬男人的專注無關。此刻、這小蟲兒正舒服地半臥在圖上,一隻小手拄著肥腮幫,呆的地方正好是大澤與小山之間,像極了一塊天然的綠色草甸。那位越糾結,她就越是滾來滾去的裝閒暇,不時還掏出那塊綠帕子,抖啊抖啊求關注。
“圖呢不是這樣看地,要是就這麼張來歷不明的野圖,本姑娘才不會跟著瞎折騰”。
阿呆無語,有點習慣了,這小東西時而端莊時而邪惡的來回抽風。知道她要說,誰攔不攔著,都沒用。
“你想橫穿這片沼澤,但你知道你是從哪裡開始的嗎?哦嗚,好吧、就算你到達了彼岸,可你如何知道那是岸,這可不像你家慶元江的堤岸,磊得四四方方的內。你懷疑這座小山,沒錯,那裡一定都是山”。這裡有個頓挫,賣關子嗎,當然有他的節奏。阿呆不急,他也有他的耐心。
果然,就還有下文:“這裡最兇險的是什麼?那就是這片瘴霧,只要你鑽進去就失了方向。想不打轉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想辨清楚景物?別做夢了。你看,這裡的邊界為什麼這樣模糊,因為那裡肯定分不清邊界,要麼是水少了,要麼是霧淡了,總之不會很明顯”。
“哦!”阿呆牽強地應了,知道還沒完,就象徵性地捧了一句:“那接下來呢?”
“其實,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你看這裡”。
小蝶說著,將手中的那方綠帕子丟在箭頭下方的位置,透過薄薄的一層綠皮,三段短短的弧線,顯露在圖上原來的虛無中。看上去應該是連綿的幾座土丘,細看之下,土丘南北還各有一道細細的水紋。小蝶拖著那綠帕子一路上爬,原來那兩道水紋向南連著小山,向北連著大澤陰面一條小河。
這道機關很陰險吶,望而卻步者或許還能活命,大意冒進的就悲催了,還好爺有小蟲在手。瞅把它得意的,蠕動起來讓觀者肉麻,自在者卻是閒庭信步。這手帕子揮就揮了,您就別配合著扭腰啦,怎麼有點風塵味呢?還、看這裡、看這裡、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勾引?想什麼呢。
自此、一切就簡單了,小河、小河在哪呢,順著大澤北岸走吧,那黑色的泥水流在這青山中應該很是顯眼,的確不難找。
(注:‘窩心’一詞有兩種解釋,臺灣有體貼關懷之意,在東北就和窩心腳差不多,應該是吃了虧還說不得。完全是風馬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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