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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最內層的位置上。
在交換位置的過程中,包圍阿牛的安南士兵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定的混亂。阿牛自然不會和對方講什麼客氣。趁著對方混亂而自己所受威脅減少的有利時刻,他又輕輕鬆鬆地連續收割了好幾條人命。
待最前面計程車兵大多都已經人手一張盾牌時,阿牛突然停止了瘋狂的殺戮——他只是人而不是神,雖然這段廝殺的時間並不長,但由於強度極高,因此阿牛也感覺有些累了。
阿牛停在原地將鐵錘放下,沉重地喘著氣的同時,旁若無人地甩著手、活動著身體,試圖減輕肌肉的痠痛程度。他面無表情地任由安南士兵完成最後的換位工作,而安南士兵們也不敢在完成換位工作前主動挑釁,因此這塊區域裡在這一刻竟然呈現出異常的寧靜。
最後一名不持盾的也被替換了下來,安南人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他們盯著阿牛的眼神中無不吐露著同樣一種思。
現在,你還能象才那樣囂張嗎?
阿牛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南人的疑問。他重新撿起大鐵錘,隨意揮舞了兩下,然後朝著離自己最近地南士兵撲過去。
由於已經被了膽地盾牌手們總是下意識地用盾牌護住頭部,這反而遮住了自己的視線。東方人並不象羅馬人那樣有使用塔盾(注1)的習慣,安南人所使用的盾牌直徑通常都只是比手臂的長度稍稍長一點點,因此遮住了腦袋後,脖子以下往往就會成空門。
阿牛看似木訥,但在戰上卻極為變通。之前總是打人家的腦袋,那是因為他個子太高,打腦袋方便。如今既然人家用盾牌護住了腦袋,那麼繼續打腦袋顯然就不合適了。於是阿牛不再自上而下地敲擊人家的腦袋了,而是以敵人暴露在外面地胸膛作為目標。
面說過,士兵在害怕的情況下發揮不了自身實力的七成。在阿牛面前的那些持盾士兵因為極度地恐懼,卻根本談不上什麼發揮實力了。人們常以“將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來諷刺逃避現實地人。不得不說,最內層的持盾士兵之中很多都和“將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差不多。他們高高舉著盾牌,似乎認為將腦袋保護得安全了自己也就安全了。然而事實卻完全相反。對於將那些遮住自己視線的持盾士兵,阿牛隻是有條不紊地一個接一個地揮舞著鐵錘擊向他們的胸膛,那種慢條斯理的動作和神態,簡直象是正在用鐵錘敲擊鐵砧地鐵匠一樣。
到阿牛那種平靜地、應付工作地漠然神情。安南士兵卻更加害怕了。身旁或是身前地同伴一個接一個地悶哼一聲然後倒地。使得安南官兵們心中:恐懼越積越深。更何況。死在這個殺神手上地人實在太多了。地面上地屍體一個挨著一個。幾乎連落腳地地方都沒有。一不注意。甚至會被腳下地屍體所絆倒。在這種恐怖地場景下。有些安南士兵甚至忍不身逃跑起來。
不。當逃兵們被軍官當場斬殺後。這種地小規模地潰逃迅速制住了。
與此同時。又有安南將領大聲呼喝著。命令持盾士兵不要只護著頭。否則胸部被那大鐵擊中後同樣難逃一死。
漸漸地。越來越多地持盾士兵總算強壓下了心頭地恐懼。將盾牌稍稍往下移了一點位置。以便讓自己能夠看牛地動作。
安南人使用地盾牌基本上都是藤製或木製地。相對於明軍地盾牌而言。藤製地盾牌比例更高一些。但無論是藤製盾牌還是木製盾牌。卻全都防不住阿牛地全力一擊。那些木製地盾牌前面通常都嵌著一個金屬塊。用以滑開敵人地兵刃。然而即便是鑲嵌著金屬塊地木盾也無法完全滑開那柄多達四十餘斤地大鐵錘呀!
如果是開戰之初。盾牌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因為阿牛那時候揮舞大鐵錘地速度快逾奔雷。普通士兵在作出反應之前。就已經失去了作出反應地能力(失去生命後地神經性抽搐例外)。然而阿牛此時已經很疲憊了。氣越喘越粗。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雖說仍然有少數安南士兵來不及反應因而被擊中腦袋或胸部。但更多地安南士兵卻能夠勉強搶在被鐵錘直接擊中之前用盾牌攔一下了。
儘管無論是藤盾還是木盾都無法徹底擋住大鐵錘,但畢竟有了這麼一個緩衝。哪怕是手臂骨裂(使用木製盾牌)或粉碎性骨折(使用藤製盾牌),那也總比腦袋被打碎或者胸腔凹陷強得多!見到阿牛漸漸顯露出疲態來,安南士兵計程車氣總算能夠維持在安全線之上——儘管面對阿牛時他們仍然會因為恐懼而肌肉僵硬,但至少能夠做到圍在阿牛周圍而不再潰逃。
和斯巴達國王率領三百勇士便能夠與十萬波斯大軍激戰三日的道理一樣,如果有著合適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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