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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市民資訊庫,甚至包括其直系家屬和外來常駐人員。站裡分工明確,24小時服務不間斷,設定了前哨站,隔離區,醫療部,資訊牆,後勤部和收容區等等。雖然來往人員雜亂,但工作效率卻非常高,一排排分流隊伍井然有序。加上旁邊肅然而立的持槍衛兵,國家機器的巍然感撲面而來,瞬間就讓不少群眾存疑的心緒平定下去。
來到這裡的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每個人都會進行一番基礎的採血體檢,顯示結果沒問題後就可以領取牌號排隊進去。臨時設施條件有限,大家統一被放到寬敞的大廳打地鋪休息,沒有行李被褥的可以找後勤領取。
雖然大廳人員繁多,但也各自設立了分割槽,每個分割槽用高高的簾幕隔離出來,保證了一定的隱私性。救助站每日免費供給早晚兩餐,一頓兩菜一湯,小碗飯菜量雖不多但勝在新鮮熱乎。東郊旁就是一片遼闊的田野,原屬於私家農耕區,現在被ZF統一收購後重新開墾,想必是做了長久打算。
普通人檢查後很快就可以應許進入,但顯然晏家不屬於普通行列。
徐栩帶著宴清和江媽媽走了另一條更安靜的通道。
他對此是這麼解釋的。
“咱們市目前已知的感染者不超過二十個,這還包括失蹤的和已經確認死亡的。”
“一般來說我們是不會讓感染者進救助站的……一路走來阿姨您應該也懂,幾百人都在呢,這裡面風險太大,我們的責任太重,實在是不敢賭。”
“不過宴清妹子是個例外。”
“不瞞你說,我其實也有點情況,第一時間就上報了。不過我和宴清妹子不一樣——我以前服役的時候受了點傷,喔就這兒,整個右腿都差點廢了,只能退伍當個廚子。結果913之後,我腿自己好了,能跑能跳的,別的倒是都沒有。不止是我,好幾個戰友都有這種情況,隔離檢查了幾天挺正常,現在都被允許出外勤了。”
“之前沒見過宴清妹子這種情況,上報是必須的,不然出了事就晚了。按照統一規定,需要先把你們分開隔離幾天看看情況,一來是為了保護這裡的所有人,二來也是為了你們各自的安全考慮。”
“放心,這都是必要程式,每個人都得走一遍。只要情況正常,就什麼事都沒有。”
“那情況不正常呢?”江媽媽立刻問。
徐栩沉默片刻。
“阿姨,說實在的,我們也沒遇到過不正常的情況。因為來這兒的基本都是普通人,最多像我一樣就是身體變好了一點兒。”
“宴清妹子情況特殊,可能幾萬人裡也見不到一個……我只是個兵,怎麼辦這件事得問問上面。”
“不過您放心,我雖然只是個兵,但我長了兩隻眼睛一個嘴巴,咱看到的都會如實上報。”
江媽媽聽懂了對方的意思——畢竟普通人見過的大多數感染者都已經不成人形,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像她女兒這樣能在兩種形態中來回轉變的,大概是首例。總會有點兒特殊待遇。
至於這個待遇是好是壞……
她有點心慌,只能拉著徐栩事無鉅細地詢問。從各項手續、檢查的每個步驟到頒發的所有政策,她都問得清清楚楚,而只要徐栩能夠回答的,他也毫不隱瞞。看在這個男人關鍵時刻願意救自己女兒一命沒有拋棄她,也足夠坦誠的態度上,江媽媽勉強放下心來,暫且選擇了相信。
“那楊野呢?那孩子怎麼辦?”江媽媽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說起這個徐栩有些無奈,“那小孩子啊,挺有主意的。她的狗不能進來,她也不進,就借了咱的電話想聯絡她爸媽。人倒是找到了,但是暫時回不來。我讓她先進來住著,她不願意,就要和她的狗待一塊兒。現在估計就在門口當哨兵呢。”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咱肯定不會放著不管——為數不多的犬系感染案例啊。國家對這個很重視,情況說明已經交上去了,看看上面怎麼回覆吧。”
江媽媽這才完全安下心。
接下來的程式雖然複雜,但專人帶隊效率很高。徐栩帶著她們去見了一個五十歲左右身形瘦高面目肅穆的男人,她聽見徐栩喊他“喬隊”。
徐栩和喬隊在房間裡談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他也沒說到底談了什麼,只是對母女二人點點頭,態度乾脆利落,“走吧,咱做檢查去。”
大概是訊息保密,一系列檢查的過程都沒有人對宴清露出異樣的目光,最多以為她也是體質增強的普通人,或者對她特殊的眼睛有點好奇而已。這讓江媽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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