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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面,對彼此都有所瞭解。雖然他不受對方調遣,但此時情況特殊,常儒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點頭就帶著所有士兵轉身離開了倉庫。

偌大的倉庫頓時只剩下盛宴二人。

盛唐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到露出的那一截小腿上。

一眼就能看出是女性的腿,年輕肌膚柔軟彈潤又細膩,在燈光下是耀目的瑩白,但是和主人無害的外表不同,腿部骨肉均勻,肌肉緊實,能看出綿延起伏的流暢線條。尤其是因為緊張而微微繃住的時候,會輕易讓人聯想到健康,自控,有力,蓄勢待發這種充滿矛盾感的字眼。

平心而論,這是一雙走在街上連盛唐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的腿,和綿軟的肉感不同,是很吸引人的有鍛鍊痕跡的緊直利落,沒有絲毫贅餘。就連腳踝骨都細緻得如同大理石造出的人體骨骼藝術品。

這就是不對勁的地方了。

盛唐回想起攝像頭中看見的一幕:肉眼難察的粘液撲到女人腳後跟上,幾乎一瞬間就把腳踝連同小腿那一圈的皮肉腐蝕得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之後白色怪物出現了。由於過於緊張她沒來得及多注意對方的傷勢,直到一切塵埃落定,變體的能量消耗殆盡,極致的高溫將衣服都湮滅成灰……她才看到,那原本被蛀空的皮肉如今已然恢復原狀,組織飽滿有光澤,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絲疤痕也沒留下。

唯一能證明存在的,只有她指腹上的水泡。

盛唐目光復雜地注視著宴清,對方藏在寬大的外套下,一直在發抖。

很多想法在腦子裡如風暴掠過,但是最終,只剩下一聲嘆息。

“起來吧,”她單膝跪在宴清身邊,輕聲開口,“我送你回去。”

她沒有擅自去碰對方,既怕觸到了她敏感的反應神經,也深知自己無法撼動她的力量——除非是徐栩那樣體質增強的大力士,依據宴清目前身體結構的密度和重量,常人根本拉不動她。

盛唐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定,聽不出任何勉強的意思。蜷縮成小小一團的女人頓了頓,過了一會兒,終於從外套下緩緩冒出一個頭。

還是那雙熟悉的金黑裂紋的眼睛,但是裡面的情緒卻非常混亂,瞳孔不正常的微微晃動,在看到盛唐的剎那,條件反射般緊縮成針一樣的細線——

與此同時,一雙微涼的手搭上了她的手臂,然後蜷收握住,像鋼鐵一樣有力。

盛唐強忍住下意識生理反應帶來退縮和逃離的情緒,繃在原地一動不動,就聽見宴清帶著溼熱顫抖的,模糊斷續的聲音,輕煙一樣鑽進耳朵。

“……走……我……忍不住……餓……”

她渾身一震!

……

從來沒有見她如此失控的模樣。

盛唐表情凝重地看著螢幕裡狼吞虎嚥的年輕女人,和她印象中內斂得有些沉默寡言的姑娘完全不同,她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沒進食的求生者,對食物的渴望超過了一切,那貪婪得無法自控的模樣和大部分失去理智的感染者如出一轍。

“你是說,她一直撐到了吃的送過來?”

苗教授見她點頭,忍不住輕輕吸口氣,轉頭看向螢幕,表情很微妙,似乎是笑了笑,又搖搖頭,目光充滿複雜思緒。

“她果然……很讓人意想不到。”

“我一直以為是她獨特的感染性狀讓她能變得與眾不同,沒想到還是我的思想太狹隘了。”

性格這東西既有後天培養,也帶有一定的先天成分。同一個家庭同一種教育方法,兩個孩子卻有可能一個活潑開朗,一個靦腆敏感,產生截然不同的個性。這也是很多人支援“犯罪基因論”的緣由之一。他們認為人的某種特質從細胞誕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決定,除非受到相當重大的後天影響,或者潛移默化的長久教育,這種本性很難更改消弭。

目前這種說法有很多爭論,沒有明確定義。但就感染者的狀況而言,似乎“特質”在經由病毒的放大之後變得愈發明顯起來,暴躁的人會越來越充滿攻擊性,缺乏安全感的則會想方設法去彌補。

但人本身就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個體,不能單純非黑即白地定論,不穩定的結構也會讓這種性狀受到影響,產生很多意外結果。這就是他們即便知道宴清從來沒主動攻擊過人,但也絕不能放任自由的原因之一:對感染者強大能力的認知,以及不信任。

苗教授見過餓瘋的感染者發狂攻擊身邊人的例子,甚至遇害的就是他最在乎的兄弟。他們一路走來頗為艱辛,相依為命到了現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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