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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你知道什麼你!”秦爾“噌”地一下翻身,撲進陳意懷裡,手臂緊緊的箍住陳意的腰際,腦袋深埋著。
“對不起。”
秦爾愣住,仰頭看著陳意,企圖在黑暗中和他對視,陳意親了下秦爾的腦門,撫在秦爾脊背上的手往上一探,輕輕地把秦爾押回了懷中。
“是我太心急了,一下子從天上摔到了泥坑裡,滿心滿眼都想著怎麼把身上的泥點子給甩乾淨。好不容易出現了成功的苗頭,不甘心眼睜睜放走,所以不擇手段的傷害了朋友。不管不顧地搬進以前的公寓,好像這樣就能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努力的樣子果然太張牙舞爪了吧?爾爾,是不是嚇到你了?”陳意慢慢地吐露著心聲,秦爾的擁抱給了他源源不斷的勇氣,連自己都不願意面對的模樣,袒露在秦爾眼前。
“我知道。”
“嗯?”
“我說我才是什麼都知道。”秦爾的腦袋深深的埋著陳意的胸膛,發出來的聲音也悶悶地,“哪有什麼泥點子!頂多是塊玉掉地上沾了點灰,我擦擦就好了,不管怎麼樣都是我的寶貝。”
陳意意味深長地喔了一聲,懷裡的人害羞得冒煙,“你以後對宋宋好點,我以後對你好點。”秦爾又抬起頭找陳意的眼睛。
“爾爾,你對我已經足夠好了。”陳意看著秦爾亮晶晶的瞳孔,心滿意足的笑了。
“不夠,還不夠。”
陳意醒來已接近晌午,秦爾坐在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玩著手機。陳意起身走到沙發旁坐下,揉著亂糟糟的頭髮,單手擰開桌上的礦泉水。
“你手機響了很多次,重複的號碼裡我就接了宋宋助理的,說宋宋已經醒了,情況都好。”秦爾正在買回北京的機票,他已經曠工半天了。
“嗯…我待會兒就去醫院。”陳意一覺睡地又沉又熟。
“趕緊晃晃腦子清醒一下。”
發懵的陳意看起來…居然有點人畜無害…秦爾笑著抬腳踹了下陳意小腿。陳意順勢碰瓷地把下巴墊在秦爾肩頭,看著手機裡航班的時間,他還需要留在雲南。
“你在的話,就會睡得很好。”陳意想到秦爾馬上就要離開。
“合著我是安眠藥是吧。”
“你是安魂香。”
直到夏天只殘餘著一絲熱氣的時候,宋時綏才出院,傷得不算重但需要時間修養,好歹文藝片不需要動刀動槍,沾染病氣更顯消瘦的形象居然更符合角色了。宋時綏從病房到劇組的無縫切換,又被當成噱頭賺足了熱度。
陳意在宋時綏養傷演戲的日子裡也沒閒著,練習生節目得到市場廣泛認可,演變成了常態化機制,每年都得來上一回。陳意慧眼識英,篩了只潛力股,蹭著宋時綏擱置的綜藝資源栽培著新人。這個新人和宋時綏可以說截然不同,看著誰都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堪稱喜慶。
秦依手底下就一個演員,但也和陳意提倡資源共享,畢竟綜藝節目裡塞人主打一個方便。陳意做了順水人情,他現在手裡攥著宋時綏和向日葵,一個長線投資穩,一個短期回報高,煞有其事地建議秦依,“你不能單線執行,你得雙線驅動。”秦依聽完只覺得這人更欠打了。
秋風涼爽,掛在樹梢上搖搖欲墜的紅葉,稍一晃動,便飄飄揚揚地漫天飛舞。這是華曳大樓廣場附近的公園,建在市中心總歸是精緻小巧的,秦爾經常在午休時坐在噴泉前的臺階上。
樹葉四處散落,秦爾在臺階上清出一小片,安靜地坐著。何曳就這樣出現在落葉紛飛中,手裡拎著今年的秋季新品,看來公司樓下的咖啡店因為生意太好稍作懈怠了,新品咖啡居然真的等到秋天正式光臨才姍姍來遲。
秦爾是認真的思索了下,他是有多久沒有這樣見到何曳了。如同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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