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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場秋雨過後,久違的冷空氣隨著枯葉一起掉落枝頭,秦爾在屋裡能清晰聽見微風帶過院子裡那棵槐樹的沙沙聲。

秦爾一項項勾著備忘錄裡的物品,時不時朝攤在地上的行李箱看一眼。

“可以見一面嗎?”的微信提示冒出來時,秦爾正劃掉“襯衫”這一條,他點開螢幕頂部的資訊,略微思索了下,答應了陳意的請求。

“我在你家門口。”幾乎是秒回,在巷子裡默默等待確實是陳意的作風。

初秋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的,秦爾出門時兩隻手不自覺的拽著衣袖包住手指,他習慣性的朝院門跑去,卻在緊湊的步伐聲響起後頓住,平穩的走著。

秦爾克服著見到陳意便會雀躍的慣性。

院門推開,秦爾往一側門後看去,陳意果然倚靠在那個老地方,雙手抱胸,一隻腳屈在門檻上。

陳意在月涼如水的溫度裡,只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短袖T恤,略帶厚實的棉質面料,被熨燙的工整。陳意看到秦爾,放下了雙手,不自在的撫了撫衣角,摸索了幾下才找到褲子口袋,趕緊把無從安放的手插了進去。

秦爾盯著陳意的上衣有些出神,他偏好素色和簡單款式,大學時夏天便總穿著或深或淺的純色上衣,寬肩薄背,清爽的少年氣撲面而來。只是陳意許久不這麼穿了,現在的他即使挽起白襯衫的袖口,也只增顯身形的蒼勁挺拔,如同白楊立於凜冽寒風。

“你這算作弊。”秦爾緩過神來,揶揄了一句,繼而靠著牆站在陳意身邊,望著對面屋頂上的那彎月亮。

陳意低頭看了眼衣服,被識破了心思卻坦蕩,“演不出你學長的神,總能扮個形吧。”

兩人笑了,卻都不再說話,夜幕沉沉裡寂靜無聲。

陳意看著這條他們上演過無數海誓山盟的的巷子。秦爾像小鳥一樣歡喜地朝自己撲來,眼睛亮晶晶的比雪地裡的冰塊還要純淨,在除夕夜凍得渾身失去知覺卻裝作若無其事地等在門口,以及兩人被秦媽媽趕出家門後秦爾拖著受傷的自己哭哭啼啼,像極了…一對亡命鴛鴦…

陳意忍不住笑了。

秦爾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到什麼似的,又探著身子看陳意的另一邊臉。

“嗯?”陳意眼睛睜大了一下,不知所以。

“我還以為你是和張海之對打呢。”秦爾回過身子,隨口說了句。

陳意抿唇,猜著秦爾是何時見到了負傷的張海之,以及張海之那張沒把門的嘴會不會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事發於宋時綏新電影的慶功宴,出品方製作人齊聚一堂,陳意自然要替缺席的宋時綏處處打圓場。

張海之端著酒杯殺氣騰騰,祝賀的人只好對著身旁的何曳說奉承話,大至華曳在影視圈的地位小至爆款節目的獨家制作,吹捧了個遍。一位平臺的高管有意合作新專案,是個樂隊節目,和何曳言語推拉間想挖秦爾來當音樂製作人,何曳話語裡倍感遺憾,語氣卻是昂揚快意的,只說去國外進修了。旁人一聽都以為公司惜才,誇了幾句便識時務的知進退了。

陳意正帶著導演前來敬酒,張海之一口一口灌著威士忌,甚至不洩恨地嚼著冰塊,嘎吱作響更是讓人不敢靠近。導演面色生怯只說改天再引薦,陳意無奈的走到張海之面前。張海之卻像突然腦子搭錯了神經,衝著陳意冷冷一笑,“你家那個心高氣傲的要走了?”

陳意覺得這人醉了,扯出微笑並不接話。

張海之伸手環著何曳的肩膀,拍了拍,“看來也是假清高,他不是跟了陳意好多年了嘛,陳意這棵梧桐樹倒了,現在終於忍不住了,又攀上了你這棵。”

陳意幽幽地看著張海之,張海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近乎挑釁地看著陳意,何曳面色不佳,躲開張海之的胳膊,轉身離去。

緊接著身後一片譁然。

陳意猛地一拳將張海之揍倒,他往後倒向宴會桌,天旋地轉間扯住桌布,桌上的高腳杯點心盤全被帶下來。陳意撲向倒在地上的張海之,一片狼藉之中,拳拳用力,張海之穿著粗氣咳出血痰,眼睛猩紅地看著陳意,嘴角竟還帶著得逞的笑容。

他是故意的,故意惹怒陳意。

應嵐走後他的自責愧疚無處宣洩,身邊卻無人敢對他不敬,他知道在名利場上天衣無縫的陳意的逆鱗,便故意捱了這頓酣暢淋漓的揍。

陳意頓時停手,他抓著張海之領口的手猛地一鬆,張海之又向地面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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