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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網上搜尋了代購,秦爾寢室的書桌上總會擺著印有繁複花紋的糕點鐵盒。

十四個小時的航程裡,陳意帶著滿腹心事,睡得極不安穩,他斷斷續續做了許多夢。

好像是回到大學時的週末,陳意和秦爾走在淮海中路,終於找到了那家火爆的冰淇淋店,秦爾喜悅的站在人群的末尾,張望著長達一條街的隊伍。陳意不願排隊又想賄賂路人,被秦爾拉住手瞪住,言之鑿鑿,“你這樣遲早有一天會被打的。”突然陰雲密佈的天空掉落了幾滴雨水,轉而雨勢加大,急風驟雨將排隊的人群衝散,秦爾用手擋著腦袋,欣喜地看著四散的人群,興沖沖地往冰淇淋店方向走,陳意見雨勢越來越大,喊住秦爾,秦爾回了回頭衝著陳意笑著,像是說了些什麼,陳意在雨霧之中看不清秦爾,急得要上前抓秦爾的手,慌亂之間被路人猛地撞上,陳意再往前望去時,已不見秦爾身影,他著急的四處尋找,卻發現每一個路人的臉都模糊不清。

雨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陳意是被凍醒的,他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向空姐拿了件毯子,將自己緊緊裹上。

登山社的露營活動,陳意西裝革履的現身,其他所有人依舊是學生模樣,秦爾笑嘻嘻地看著陳意。登山時,陳意依舊慣性的朝秦爾伸手,他踩著皮鞋艱難地攀登著,突然腳下一空,他滑下來的瞬間狠狠攥住秦爾的手,可秦爾的手卻從他手心溜了出去,突然腳下變成懸崖峭壁,他眼睜睜地看著秦爾墜入了深淵。

兩人相伴美術館看展覽,陳意看著一副畫想和秦爾分享,轉身的瞬間整個展館空無一人;超市的冰凍櫃前,秦爾轉身走往零食區;地下停車場,陳意停好車後下車,再望向副駕駛座,空空蕩蕩;陳意從廚房出來,端著剛出鍋的蒜香排骨,客廳的電視聲和笑聲突然熄滅……

一個又一個,都是秦爾離開陳意的場景,陳意不敢再睡著。

巴黎的冬天比陳意預期的更加寒冷,風將空氣中的溼冷吹進身體,陳意躲進街角的麵包店。秦爾不再分享任何動態在社交平臺,陳意無法再透過零星的片段分析出他的生活,陳意剛從秦爾原本的住址出來,那間二層的小公寓的陽臺上飄舞著與季節不相匹配的紅裙,陳意確定秦爾已經搬家。

麵包店的甜香溫暖濃郁,陳意買了一份秦爾最愛的蛋糕,結賬時陳意幾乎不抱希望地詢問店員,是否見過手機顯示的男孩子。照片中的秦爾嘴角含笑,坐在錄音臺前手勢誇張的舉著一張專輯。

店員竟一下認出了秦爾,這位東方面孔的年輕男人曾經頻繁地光顧,並且每次都滿載而歸。店員告訴陳意,他在初冬時來過一次,在自己忐忑的詢問中,秦爾解釋店裡的蛋糕一如既往的美味,只是他已經搬往塞納河附近所以才久不光顧。

陳意道謝後走出店去,又裹了裹圍巾,天空開始飄起細雪。

陳意坐上計程車,車外已然淅淅瀝瀝地雨雪交加,雨刷規律的擺動著。紅燈亮起,旁邊停的是一輛巴士。隔著起了霧氣的車玻璃,陳意看不真切裡面的乘客。

仿若命運的指引,陳意伸手將玻璃上的水汽濛濛抹開。這半年間在心裡雕刻了無數次的面孔出現在玻璃後,秦爾眼神遊離的望向窗外。

陳意下車後一路追隨,此刻站在秦爾不遠處不敢上前,他不確定秦爾是否發現了自己。

冬日的河流。平靜而幽深,像生鏽的鐵水,冷冽的風颳過,冰涼的河面被沉重地掀起波瀾。

秦爾不止一次的站在河畔,專注的看著這日復一日的風景。橋上游人如織,情侶們掛著各式各樣的愛心鎖,河邊的露天咖啡店有人翻動著手裡的書,木桌上的拿鐵氤氳著熱氣,小狗在來往的人流中兜著圈兒的跑開。

秦爾像一株植物般立在雪中,單薄挺拔,偏窄的瓜子臉稜角分明。在一位老奶奶遞了一束玫瑰花的時候,笑了一次,唇紅齒白。

繼而男人清秀的面容又定格在呆滯的神情中,像雕塑般一動不動。

然後,雕塑擁有了靈魂,墜入了河中。

驚起的水聲是最後近在耳畔的聽覺,繼而像被蓋上了一層玻璃罩,岸邊的喧譁和流水聲都變得模糊而遲鈍。

刺骨的寒冷是久不見麻木的觸覺,河水包裹著每一寸肌膚,酥麻麻的像無數根針在骨頭上輕輕劃過。

眼前從一片漆黑到光影不停切換是慢慢熄滅的幻覺,過往的畫面掉幀般的播放。

岸邊響起驚呼聲,陳意不敢相信這突變,他幾乎是衝著跳進了河流。

又一陣水聲來襲,安靜的接納著秦爾的河水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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