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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裡冷哼出了一聲。
“娘娘明鑑,奴婢其實已下令全宮徹查的,只是怕動靜鬧得大了些,萬一陛下要是問起,那……”眼瞅著武后死揪著根本問題不放,高和勝臉上立馬露出了一派無奈的神色,猶猶豫豫地回答了一句道。
“唔。”
武后冷冷地掃了高和勝一眼,再次從鼻孔裡哼出了一聲,只是意味卻已是截然不同,不僅不再接著追問,反倒一揚手,將一眾宦官們全都屏退了出去,而後,獨自一人神色不寧地發起了呆來……
第一百四十七章又鬧騰上了
乾封元年十月初六,高宗突然下詔東狩洛陽,留太子李弘監國,並令潞王李賢、周王李顯留京幫辦朝務,旋即便於十月初七率部分朝臣以及幼子李旭輪、太平公主李令月等急匆匆便離開了京師,那等張惶勁簡直跟逃難有得一比了的,於是乎,原本僅僅只是在宮中流傳的“貓災傳說”竟就此傳遍了整個京師,聞者不盡駭然,朝野為之大譁不已。
沒說的,就一個字——爽!還不是一般的爽,爽得難得飲酒的李顯竟興奮得大醉上了一場,儘管因此被嫣紅好生責怪了一通,可李顯依舊爽得跟三伏天裡吃上了雪糕一般,獨自樂呵了好幾天,只可惜李顯的好心情也沒能保持上幾天,麻煩不期而至了——好出風頭的潞王府侍讀王勃又惹禍了,好端端地寫啥《貓賦》,結果被人一本參到了太子面前,正愁著沒把柄敲打李賢一把的太子自是樂得藉此事大作上一把文章,於是乎,一場朝堂風波堪堪又要鬧騰上了。
王勃其人李顯自然是熟知的,確實有才華,可卻是恃才傲物之輩,說其是個狂生也絕不為過,在李顯看來,似此等樣人壓根兒就不是出將入相的材料,頂多也就算是個出色的詩人罷了,論及政治智慧的話,基本上為零,別的不說,前番劉祥道被參之時,其便不顧潞王的勸阻,強自聯絡一眾詩友硬是要為劉祥道鳴不平,結果被人參了一本“妄言”之罪,若不是李賢全力相保,這廝早就該被革職了的,這回更逗,居然寫起了《貓賦》,公然暗諷武后,這不是找抽還是咋地?他也不想想武后是他一介連上朝資格都沒有的小官能諷的麼,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的,不過麼,話又說回來了,王勃的死活李顯壓根兒就不關心,這廝死也好,活也罷,對於李顯來說,都無關痛癢,若是可能的話,李顯絕對不想插手其中,可惜這事情偏偏李顯就無法置身事外,只因李賢派人來請了。
“六哥,小弟來遲一步,叫六哥久等了。”
李顯剛一走進潞王府的書房,入眼便見李賢正黑著臉端坐在几子後頭,顯然正氣得不輕,心中不由地暗自好笑不已,可卻沒帶到臉上來,只是笑著走上前去,招呼了一聲,隨意地坐在了几子的對面。
“七弟,你倒是逍遙啊,為兄就快被人擠兌死了,哼,那渾球在母后面前屢屢吃癟,卻盡在你我兄弟面前耍威風,晦氣!”李賢不滿地掃了李顯一眼,氣咻咻地罵了一嗓子。
哈,您老要是不惦記著人家的太子寶座,又怎來的如此多事,得,大哥莫說二哥,都一丘之貉罷了。李顯在心裡頭腹誹了李賢一把,可臉色卻是平靜得很,輕笑了一聲道:“六哥可是為王侍讀之事煩心麼?”
“哼,那廝純屬小題大做,這是衝著為兄來的,小人,孤絕不跟其善罷甘休!”李賢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猛地一拍桌子,賭咒了起來。
“六哥打算如何行去?”
李顯心中早有定見,但卻並沒有急著表明態度,而是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道。
“如何行去?哼,孤還怕了他不成,不就是朝堂官司麼,打便是了,大不了鬧到父皇處,看誰能討得好去,孤就不信你我兄弟合力還會輸給那廝不成!”李顯不問倒好,這一問之下,李賢立馬爆發了起來,扯著嗓子便是一通大吼。
嘖,這廝沉不住氣的老毛病又犯了,打官司?說得倒是輕巧,真干將起來,沒地找不自在!一聽李賢如此說法,李顯心中實是不以為然,有心不想理會此事,卻又怕李賢毛糙性子一上來,真將事情給鬧騰得大發了去,不得不耐著性子勸說道:“六哥莫急,且聽小弟一言,此事怕是別有蹊蹺罷,真要是鬧騰上了,於你我兄弟之大計怕是不妥。”
“嗯?此話怎講?”
李賢顯然對李顯的勸解大為不滿,眉頭一皺,緊趕著便追問了一句道。
“六哥,請恕小弟直言,姑且不論母后行事如何,畢竟是當朝之皇后,豈能容他人胡亂諷刺了去,王侍讀此舉著實乖張得緊,非臣子所應為之事也,若是事情鬧騰得大發了,讓天下人如何看六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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