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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袋子,然則因著避諱之故,往日裡極少上門,但凡有事,一般都是透過“鳴鏑”代轉,此時既然親自到了,自然不是件小事情,李顯自不敢輕忽了去,這便霍然坐直了身子,沉吟了一下之後,這才慎重地開口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

一見李顯如此慎重其事,高邈自不敢多問,緊趕著應答了一聲,便急匆匆地退出了書房,不數刻,張柬之先到了,也無甚廢話,與李顯略一寒暄,便坐在了李顯的下首,既不問相召的理由,也不去追問今日朝議的結果,只是默默地端坐在一旁。

呵呵,這老張同志還真是好氣性,不愧是當宰相的好材料!李顯等了片刻,見張柬之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心中不由地便是一樂,這便笑著道:“張公,今日朝議諸事已定,與預想並無差池,孤離朝的日子怕是不遠了,倒要叫先生陪著孤去苦寒之地遭罪了。”

“殿下去得,老朽便去得。”

張柬之顯然對這等結果早有所料,並不因朝議順利而有絲毫的意動,只是略一欠身,一派從容地回答道。

“哦?哈哈哈……”

李顯本人在外頭一向以氣度沉穩而著稱,可遇到了比自己還能沉得住氣的張柬之,李顯也就因之格外放得開,這便哈哈大笑著欲出言打趣張柬之一番,只是話尚未出口,便見高邈陪著鄧誠以及一名身材不高但卻格外粗壯的中年漢子行進了書房,立馬便將即將脫口的話壓了下去,只是臉上的笑容卻並未收斂,而是放柔和了幾分。

“小的鄧誠叩見殿下!”

算起來,鄧誠已是有年餘不曾見到李顯的面了,此際乍一見恩主,鄧誠的眼圈立馬便是一紅,緊趕著便搶上前去,一頭跪倒在地,大禮參拜了起來。

“鄧公不必拘禮,起來罷,高邈,給鄧公看座!”

鄧誠雖是白身,可在李顯看來,其之重要性並不在駱冰王等人之下,這些年來,若不是鄧誠盡心盡力地經營商社,李顯也沒法建立起偌大的勢力,對於這等有功之臣,李顯自是不會擺甚親王的架子,這便笑呵呵地起身走到近前,親手將鄧誠扶了起來,又令高邈為其搬來了錦墩,給足了尊榮。

“謝殿下賜座,小的已按您的吩咐,找到了航海之高人,這位王兄便是個中高手。”

李顯可以客氣,可鄧誠卻不敢隨意,本分無比地躬身謝了一句,而後便緊趕著稟報道。

“哦?”

李顯聞言,眼神登時便是一亮,目光迥然地打量著那名姓王的漢子。

“小的王海濱叩見殿下!”

那名中年漢子原本正拘束地站在一旁,這一見李顯的眼神掃了過來,趕忙搶上前去,一頭跪倒在地,恭敬萬分地大禮參拜道。

“王壯士請起,唔,孤看壯士行動間頗有軍伍之氣度,莫非曾在軍中效過力麼?”

李顯虛虛地一抬手,叫了聲請,旋即,好奇地打量了王海濱一番,笑著問了一句道。

“回殿下話,小的本是錢江水軍上戍主(官名,正八品下),早年曾隨平壤道大總管劉仁軌、劉大人徵過高句麗,後因故請辭回鄉,因家貧,不得不泛海求生,遷延至今,已有十餘年,未能為國效命始終,實是王某生平之恨事。”

王海濱顯然是個有故事之人,這一聽李顯提起“軍中”二字,臉色瞬間便是一黯,可卻不敢在李顯面前失了禮,只能是咬著牙,含糊地應答道。

“哦,原來如此,倒是孤孟浪了,王壯士請坐下說罷。”

王海濱雖沒明說退出軍伍的原因何在,可李顯卻隱約猜出了其中的根由——大唐素來不怎麼重視水軍,儘管此時大唐的水師堪稱天下第一,無論是裝備還是戰力都是如此,然則,在提拔乃至武將的任用上,水軍都是最受歧視的一類軍種——滿大唐裡將軍無數,可出身水軍的將領卻是寥寥無幾,大多數水軍統領都是在陸軍中呆不下去的被排擠者,至於本就是水軍出身的武官麼,基本上不可能升到將軍的位份上,以致於近年來,水師的人才流失極為的嚴重,偏生朝中諸般大臣都不以為然,誰也不去操那份心,李顯倒是有心致力於此,卻未能找到個合適的變革之機會罷了,此際一見王海濱的神色,李顯自是猜得出其離開軍伍必定與升遷之事有關,卻也不好多說些甚子,只是客氣地擺了下手,示意其坐在鄧誠的身旁。

“謝殿下抬愛,小的站習慣了,還是站著便好。”

王海濱不清楚李顯的個性,自是不敢隨意,忙不迭地遜謝了一句道。

“也罷,王壯士請隨意好了。”李顯倒也沒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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