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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一眾犯事官吏們的心思儘自隱藏得很深,可要想瞞過有著顆七竅玲瓏心的李顯,自是毫無可能,只不過李顯卻懶得加以理會,平板著臉,不動聲色地吩咐了一聲,自有數名負責記錄的英王府文書搶上前去,拿出筆墨紙硯以及硃砂盒子等物,壓著侯善業在口供上簽名畫押不提。

私交賀蘭敏之果然算是有罪,可這等罪並不算大,頂多也就是因此受些牽連而已,按律不過是被貶到地方上去罷了,斷不會有性命之憂,待得過上幾年,自有著東山再起的機會,這一點侯善業自是心中有數,他之所以不肯一開始便認了罪,只是存了些僥倖心理,認為李顯不敢冒大不諱對自己下重手,再者,也是期盼著武后那頭能伸以援手罷了,然則被李顯這麼一動刑,侯善業自不肯再多吃眼前虧,尋思著罪名既不算大,索性扛下了再做計較,有鑑於此,在簽押之際,侯善業倒也配合得很,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飛快地過了番口供,便即爽快地簽押了了事,心裡頭卻是將李顯恨到了骨髓裡,暗自發誓若得一日之便,定要李顯好看。

“嗯,這就對了,侯大人乖乖地配合著不好麼?偏要自討苦吃,本來麼,若是侯大人一上來便認了此事,本王倒也不好過為己甚,可惜啊,侯大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白受了刑不說,還讓本王費了如此多手腳,既如此,那就休怪本王與爾算算總賬了,來人,帶證人上堂!”李顯從文書手裡接過了口供,匆匆地翻閱了一下,隨手將口供擱置在了文案上,滿臉子笑意地看著跪在地上呼疼不已的侯善業,一派輕描淡寫狀地調侃了侯善業幾句,而後,重重一拍驚堂木,提高聲調,斷喝了一聲。

“啊……”

侯善業原本正慶幸暫時躲過了李顯的摧殘,這一聽事情尚未了結,登時便是一驚,顧不得呼疼,霍然抬起了頭來,驚疑萬狀地看著李顯,見李顯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心不由地便是一沉,忍不住回首看向了堂口處,卻見數名英王府親衛護送著一胖一瘦兩名老者緩步行上了堂來,侯善業的眼神裡瞬間便流露出了驚恐之意。

“草民劉富貴叩見英王殿下。”

身寬體胖的劉富貴顯然有著幾分的見識,一上了堂,便即跪倒在文案前,恭恭敬敬地給李顯磕著頭。

“草、草民鄧大全叩、叩見殿、殿下。”

相較於劉富貴的從容,身材消瘦的鄧大全明顯沒見過太多的市面,蒼老的身子哆嗦了好一陣子,才勉勉強強地全了禮數。

“二位老丈不必多禮,孤請二位來,是有一事要爾等相助,邊上跪著的那人,爾等可識得否?”李顯很是和藹地虛抬了下手,示意兩位老者不必多禮,而後一指跪在一旁的侯善業,語氣平和地問了一句道。

“回殿下的話,草民識得,他便是化成了灰小老兒也認得出來,侯善業,侯大人,您老也會有今日,蒼天有眼啊,殿下,小老兒懇請您為小老兒做主啊,小老兒實是冤啊……”鄧大全明顯比較怕事,儘管認出了侯善業,可只敢用滿是怒火的眼光死盯著其不放,而劉富貴卻是滿腔仇恨地呼起了冤,到了末了,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了起來。

“劉老丈有何冤屈只管講來,孤定會為爾做主的!”

李顯冷冷地瞥了侯善業一眼,而後緩和了下臉色,和藹可親地對著劉福貴吩咐道。

“多謝殿下,小老兒本是長安劉家莊人氏,家中尚算過得去,頗有些良田,與鄧老丈算是毗鄰,兩家田畝相連,往日裡也算和善,只是因著地契之故,起了些小紛爭,本無甚大事,只是後因兩家小輩氣盛,鬥毆了幾場,傷了和氣,這才於顯慶三年鬧上了公堂,京兆府斷案不明,小老兒不服,便鬧到了大理寺,主審之人便是這個該殺千刀的侯善業,案子久拖不決不說,還每每向小老兒以及鄧老丈索賄不止,兩年下來,案子未見審明,小老兒與鄧家盡敗矣,萬貫家財全都進了侯大人的荷包,實是悔之莫及,小老兒幾番上告,卻被這侯善業派人嚇阻,打傷了小老兒次子的腿,壞了鄧老丈長子的腰,我劉、鄧兩家勢弱不敢再爭,冤屈難雪,還望殿下為小老兒等做主!”劉福貴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口才甚佳,一番話說得深情並茂,言辭激憤間,竟有要與侯善業拼命之架勢。

“鄧老丈,劉老丈所言可屬實麼?”

李顯靜靜地聽完了劉福貴的陳述,並沒有急著表態,而是追問了鄧大全一句道。

“確是如此,懇請殿下為草民做主。”

鄧大全顯然不善言辭,只是磕頭連連地應了一句。

“二位老丈放心,孤斷不會輕饒了這等貪鄙小人。”李顯面色肅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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