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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上聯名摺子,怕是會被當做同黨論處!”謝雲初開口。
“即便是會被當做同黨論處,又如何?”李安然以為謝雲初怕了,眉頭緊皺盯著她,“我等既然入御史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明知牛御史是被冤枉的,我等若不為牛御史鳴冤,對得起同僚之情,對得起這身官袍嗎?既然小謝大人怕……那我便不勉強小謝大人,我自己為牛御史洗刷冤屈。”
李安然拂袖離去,謝雲初並未攔著,只同其他御史道:“我先去一趟大理寺,問問牛御史到底是什麼情況,諸位先不要冒然動作,等我回來!若是……李御史要做什麼激進之事,還請諸位攔著!”
“小謝大人放心!”于謙超連忙保證,“李御史就是太心急,小謝大人不要往心裡去!”
謝雲初頷首,即刻前往大理寺。
讓人去給御史臺送信時,李少卿就知道謝雲初要過來。
他親自帶著謝雲初前往大理寺獄去見牛御史:“牛御史年紀大了,被打了二十棍人暈了過去,是被抬進大理寺獄的,我已經叮囑獄卒多加照顧,也草草給牛御史清理了傷口,但還未上藥,這一次陛下的態度就是案子的結果,想救牛御史……難啊!”
“畫是真跡嗎?牛御史已經承認了是自己題詞?”謝雲初一邊往牛御史所在牢房走,一邊問。
李少卿點頭:“是真跡,牛御史也承認了,但……牛御史說當時題字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也並未注意到城門有總角小兒對歪了的鄂梅撒尿。”
謝雲初眉頭跳了跳……
牛御史掌管御史臺多年,向來心細如髮,又是個敢於承擔之人。
說不準,是有人拿舊畫做文章。
這鄂梅後來添上也不足為奇。
“即便是沒有鄂梅,這幅畫拿出來也足夠牽連牛御史了!”謝雲初強壓著心中怒火,皇帝若是真想要一個人死,下面揣摩到皇帝心意的人,自然會拿出足夠份量的證據,來致人死地,討皇帝歡心。
哪怕沒有證據,也要織羅出證據來。
更別提,畫是真跡,字真是牛御史題的。
李少卿讓人將牢門開啟,謝雲初看到被扒了官服,血肉模糊趴在牢房木板支成的“床”上的牛御史,同李少卿道了一聲謝。
能到的這樣一張床,在牢房之中已經算是優待了。
“牛御史?”謝雲初從衣袖中拿出創傷藥,蹲在牛御史面前,輕喚,“牛御史……”
“來,藥給我!”李少卿接過謝雲初手中的藥,小心翼翼揭開牛御史被鮮血浸溼的衣裳。
牛御史被上剛止住血的吃痛,這才倒吸一口涼氣睜開眼。
謝雲初見牛御史朝她看來,轉頭同立在門口的獄卒說:“可否勞煩您給一碗水。”
“大人稍後!”獄卒轉身離去取水。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牛御史聲音啞的厲害。
“聽說大人在宮中出事,御史臺上下不安,下官前來看看……”謝雲初看了眼李少卿,問,“李少卿,我能否同牛御史單獨說幾句話?”
按照道理說,這是不合規矩的。
李少卿卻頷首,將手中的藥交給謝雲初:“大理寺獄也不是全然安全,我去打盆水……你儘快。”
謝雲初來看牛御史又私下說話,萬一說些什麼不能說的話,被人告到皇帝那裡去,謝雲初也會受牽連。
“多謝李少卿提點。”謝雲初應聲,拿過藥,一邊給牛御史上藥一邊道,“下官聽李少卿說,牛御史當初給那幅畫題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鄂梅。”
“我不記得了。”牛御史應了一聲,又道,“這個案子交到了大理寺的手中,就說明陛下不想御史臺插手,你回去告訴他們都不要插手。”
“牛御史一定要記住了,當時給畫題字……並未看到鄂梅。”謝雲初語聲平和,將藥輕輕塗在牛御史的後背上。
牛御史何等聰明之人,怎麼會猜不出來,這一次是為什麼會被按上一個大不敬之罪。
早前得罪皇帝,牛御史就有被罷官下獄的覺悟。
這一次,真元道長之事,牛御史也知道自己再勸諫或許就會惹惱皇帝。
可他是言官出身,成為御史糾察百官,也從沒忘記過要勸諫皇帝!
年少時他選擇成為言官、御史,早就預見到了這條路不好走。
他怕被皇帝下獄,卻還是選擇了堅守最初為官時的本心。
牛御史忍著疼,轉頭看著面色鎮定的謝雲初,好似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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