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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只希望不要再跟任何人這樣說話。
只把全部軟言好語給他一個人,溫常世也會給他一切。
喻霽沒在溫常世房間留宿,他說自己很困,就回房睡覺去了。
溫常世翻來覆去失眠許久,早上起來開啟門,就聽見乒乒乓乓的聲音,下樓一看,喻霽搞得廚房裡雞飛狗跳。
“你在幹什麼?”溫常世走進去,又後退一步,問喻霽。
“我想,”喻霽用鏟子把平底鍋裡的蛋翻了個面,“做早餐。”
放在不遠處的手機突然響起了短訊提示音。喻霽手忙腳亂地戳著雞蛋,回頭對溫常世道:“幫我看一下。”
溫常世拿起手機解了鎖,看見短訊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且號碼排序看上去像網路虛擬號,短訊上寫:“邵先生 給喻老先生 加了‘藥’。”
看了兩遍,溫常世眉毛擰了起來,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喻霽放棄了他的煎蛋,關了火,挫敗地走過來,看見溫常世的臉色不太對,便隨口問:“你幹嘛這個表情。”
他洗了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螢幕,面色一下變了。
“可能是護工。”喻霽呆愣片刻,沒看溫常世,像自言自語一樣地說。
他手有些顫,把手機放下了,立了一會兒,又拿起來,給邵英祿的盧助理打電話。
“盧助理,我是喻霽,”他的音色和方才又不一樣,像是很隨意,一點都沒有擔心和不開心,“我外公這幾天怎麼樣啊?”
盧助理說不是很清楚,需要問問醫院,再給喻霽回覆,喻霽低頭抓著溫常世的手,下意識地捏住了溫常世的手心,好像在尋求安全感,嘴上卻不冷不熱道:“行,我不掛電話,你問了直接告訴我。”
盧助理靜了幾秒,說好,他讓喻霽等了五分鐘,才切回來,對喻霽說:“喻老先生有所好轉。”
“我這個月什麼時候去看他?不是說穩定了就讓我去看麼,”喻霽說完,發覺自己似乎太過急切,便又加了一句,“我還要排約會的。”
盧助理恭敬地說去問一問醫院,再告知喻霽,便掛了電話。
喻霽盯著手機,又站了半晌,直到溫常世把他手機抽走放高了,不作聲地陪他收拾起廚房裡的殘局。
可能是因為喻霽提到了“約會”,這一回去醫院的探望安排得很快,盧助理晚上就來了電話,問喻霽後天下午是不是有空。
喻霽找了張韞之,簡單說了簡訊和藥的事,張韞之第二天給他送了抽血的工具來,教喻霽抽血。喻霽不會抽血,但學得挺快,在自己手臂上試了一次之後,又被黑著臉的溫常世逼著在他手臂上試了兩次,就摸到了竅門。
到了夜裡,喻霽在房間整理第二天帶去醫院的東西,門敞著,溫常世走了進來。
喻霽正往包裡放假髮呢,看見溫常世,手頓了頓,問他:“怎麼了?”
假髮是黑色的,很長,裝在半透明的網袋裡。
溫常世見過喻霽的這些東西,喻霽便也未曾遮掩,把假髮放進去,又去疊那條紅裙子。
溫常世走到喻霽身邊,幫他把衣架上的裙子拿下來,也沒有嘲笑喻霽的意思,抬手碰了一下喻霽柔軟的、快長到耳下的頭髮。
喻霽衝他抿了抿嘴,忽然說:“你想不想看啊,我穿我媽的衣服。”
他把裙子放在沙發上,彎腰去拿假髮,靠近了溫常世,輕聲說:“護工說我穿女裝還挺好看的。”
他開啟了網袋,把長髮拿出來,白皙的手指插在柔順的假髮中,抖了一下,突然聽見溫常世叫他名字。
“喻霽。”溫常世按住了他的手,低頭看著他。
“幹嘛。”喻霽的肩靠著溫常世的上臂,兩人捱得很近,喻霽手垂下來,假髮拖到了地。
“我不想看。”溫常世把假髮從喻霽手裡抽出來,放回了網袋裡,封了起來,丟到袋子邊上。
“哦,”喻霽沒抬頭,說,“不想看算了。”
溫常世手碰著喻霽的臉頰,俯身很輕地和喻霽貼了一下嘴唇,對喻霽說:“你這樣就夠了。”
喻霽嘴唇上癢了一下,眼睛閉了一下,抬頭看看溫常世,問他:“夠什麼?”
溫常世好像很不擅長說這種話,他看起來也非常不熟練,頓了片刻,才說:“夠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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