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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福根假意踹了兒子一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衝陳煥章笑了笑:“我這個兒子,可是和煥章你比不了,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實誠。”
“這樣,若是煥章真如你才剛說的那麼想,那要不咱們商量商量細節,也好儘快把契書籤下來,了了這樁事,大過年的,無論如何,煥章還是得回家,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巴不得家裡整整齊齊的才好,煥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陳煥章哪裡還想真的留在藺南過年,他就是沒把這樁事落定,心裡總不踏實,實在是有些捨不得走,還想著米花娘那個小姑娘既是能一下做出這三款香,說不得就還有別的東西沒拿出來,若是不把這契約給敲定了,萬一那老兒又頭腦發昏,把她給送去什麼地方,那就真是啞巴吃黃連了,更何況他這一走,也不知道下回什麼時候還能來。
再者說,黃家那位還在這藺南城裡,正虎視眈眈。今日他既是被米家人請了來,若是什麼都沒落定就走了,黃家那位可不是個面皮薄的,總會找上門來,若是這米家老爺子一直在店裡還好辦,若是不在,花娘又不好出面,米懷安這人實在不能算是個正經生意人,只怕幾杯黃湯下肚,前頭的恩怨就能一筆勾銷。
若是醉酒之後,再吐出點什麼不能說的,那可就是明明豐年變災年了!
想到這裡,陳煥章便爽快地一拍茶桌:“老爺子說得極是,咱們把契約定好了,都好安安心心過個年。這樣,前日裡我吃了嫂夫人置辦的酒席,和懷安兄還有家裡幾個侄兒都挺融洽。”
“今日老爺子容我一回,我這就叫人去藺南居,置辦一桌席面送過來,和老爺子好好喝上一盅,咱們今日餘事都不管,直把這契約敲定了,才是正事,老爺子覺得可好?”
米福根連忙搖頭:“那可不成,別說這是在藺南城自己家裡,便是去了外頭,那也應該是我老頭子請你吃酒才是……”
“老爺子,便是讓晚輩盡點孝心,您也得給個機會吧……”
米懷安這時已經根本沒有了說話的餘地,只見得自家阿爹和陳煥章你推我讓,非要自家請客,一腦門子官司都不知道怎麼勸。
米玉顏坐在花廳外面小茶水房門外,守著那壺早就滾過的山泉水,滿臉無語,那邊哥兒仨早就聽得覺著沒意思,各自走了。
直到小半刻鐘之後,米福根和陳煥章才終於議出個子醜寅卯,依舊是米家出席,陳煥章買酒。米玉顏真是無語望天,只覺得要是按照這兩人這麼個議法,今日這契約要定下來,怕是有點難度,乾脆拎了水壺進去,給已經口乾舌燥的三人又沏了壺茶。
待得終於喝上新沏出來的茶水,三人才算安靜了下來,倒是米玉顏很是淡然地看向陳煥章道:“陳老爺請聽我一言,既是我那香方有了效果,陳老爺不若就去萬壽觀請個脈,開些藥材治下隱疾,順便在這藺南休養一冬,明年春上,陳老爺這病,興許便能斷了根。”
陳煥章一臉訝然看向米玉顏,卻是米福根連忙呵斥道:“小姑娘家家的,才學了幾天醫,就敢胡亂替人看診。”
說著又看向陳煥章:“煥章你可千萬別聽這丫頭瞎說,她知道什麼,就隱疾隱疾的。”
陳煥章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老爺子有所不知,煥章這幾日用了花娘給我專門制的那款香,夜夜都能睡個囫圇覺,這可不是說瞎話。”
米福根連忙搖頭:“煥章若是覺著身子骨不爽利,早日去萬壽觀請醫是正理,這治病的事,還得聽仙長的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知道什麼。”
陳煥章這時倒是很乾脆看向米玉顏:“花娘且給我講講,我這每日寅時初便睡不沉的毛病,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老爺應是出生的時候肺經就比較弱,後來雖得了高人調養,有了好轉,便沒太在意,應該是在七八年前淋過一場大雨或是掉進了水裡,病了一場,後來又四處奔波失於調養,夜裡睡不沉還添了喝夜酒的惡習,天長日久,才變成如今這樣。”米玉顏說得極是淡然,彷彿這一切都是她親眼得見一般。
米福根正要呵斥她又瞎說,卻見陳煥章彷彿被施了定身法術一般,直直看向自家侄孫女,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煥章,你別聽她一個小姑娘瞎說,夜裡睡不沉算什麼毛病,我也經常睡不沉的,你若是擔心,別去求仙長看看才是。”
“不不不,老爺子,花娘說的全中,一樣不落,不過花娘,別的我都能想明白,就是你如何能看出我八年前溺過水的?”陳煥章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一節。
米玉顏挑了挑眉:“這個說起來很複雜,實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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