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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嗎?我盯著雅男的臉兒,想先發現些什麼。有,我們出去說。雅男的語氣很硬。我起身結過賬,就和她到了外邊。走到腳踏車前,我站住,望著雅男說:講吧。我看見雅男的胸部在劇烈地起伏著。我媽媽是不是自殺?我萬萬沒有想到雅男會突然問著這問題。昏暗的光線中,我強笑著對雅男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媽媽的走純屬以外。說完,我便伸出手來想去拉雅男的手。雅男馬上閃開,對我說:別碰我!她開啟書包,從裡面拿出一打稿紙,問我:這是不是你寫的?我接到手裡一看,頭嗡地一下,象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那是我一年多以前寫的那篇《論性愛美》。你從哪裡找到的?瞬間已經明白了一切的我,反而冷靜了下來。我平靜地問雅男。在我母親書房寫字檯的抽屜裡。雅男回答道。我們開始沉默不語。良久,雅男抬起頭,終於問出那句我早已經想到的話。你和我媽是不是上過床?事情已經再明白不過了,我不可能再欺騙下去。早已經心死的我,點了點頭。只見雅男抬起手,對著我的臉兒,就掄了過來。我沒動沒躲,我只感到被雅男狠狠煽過的左臉兒,一陣火辣,耳朵嗡嗡轟鳴。這巴掌是為我媽媽的。這巴掌是為我自己的。你這個畜生!說完,雅男又在我的右臉兒上,重重地飛來一掌。啪的一聲,是那樣的清脆,在入夜的街頭上傳得很遠,我看到馬路對面路燈下乘涼的幾個老人正抬頭向我們張望。

不知道為什麼,被雅男煽過兩個耳光後的瞬間,我一下子有股說不出來的輕鬆和解脫。我直挺挺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反駁。

我永遠都不要見到你!盧梭,死吧你!

雅男一自一句的說完,轉身就跑掉了。我擔心雅男想不開出事兒,就騎著腳踏車遠遠地跟著她,一直到她家。等雅男進屋後,我站在門外,我聽見屋裡面傳來了東西的聲音。一陣風暴過後,終於從門縫兒裡傳來了雅男那令我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個晚上,我蹲在雅男家的門外,象條狗一樣,一直到天亮,當我聽到雅男起來在客廳裡走動的聲音後,才起身悄然離去。

當天下午,雅男就登上北去的列車,走了。沒有留下片語只言。後來,我給她寫過幾十封信,都被原封退回。打去無數次電話,也都說人不在。暑假,我以為她會回來,我沒有回老家,而是曰曰夜夜守在她家的門口,但是,整整一個假期,我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彷彿她從空氣中消失了一樣。我實在忍耐不住,開學後的第一個週末,我就和輔導員請假,坐火車來到北京的校園找雅男。雅男的系主任跟我說,暑假前兩個月,雅男就辦理了退學手續,去了美國。

從北京回來後,我就象變了一個人。幾天可以不和任何人講一句話。臉上的鬍鬚越來越重,輔導員幾次暗示我刮掉,我都沒有做。白天上完課後,晚上,我就獨自一人去那家鮮族餐館,一邊喝酒,一邊在那張有些油膩膩的桌子上為幾家雜誌寫些生活費。雖然當時我不知道自己都寫了些什麼,但是,我告訴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到重新見到 雅男的那一天。

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醉酒後的我, 怎怎孽 地來到雅男家的樓下,望著那和我的心一樣,漆黑得沒有一點光亮的窗戶,默默地呼喊著雅男的名字。

終於有一天我徹底絕望了。那是我從北京回來的第二個月,我又收到了一封從美國發出的信。信封上我的名字是列印的。我開啟,裡面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穿著婚紗手捧鮮花的雅男,看上去有些微微發胖,一個穿著燕尾服看上去四五十歲微微禿頂的西方男人,正摟著她那我曾經摟過的腰身。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把留了幾個月的鬍子刮掉,換了身新衣服,就去了那家鮮族餐館。等我空腹喝完十幾瓶啤酒後,把寫好的遺書和雅男的照片放進了上一口袋裡,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走到餐館櫃檯前結賬。我和老闆娘說:謝謝你了。今天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我在老闆娘詫異的目光中走出了餐館。回到校園後,我來到早已經熄燈的圖書館後面,在那片曾經和雅男相擁坐過的草坪上,我先跪下來,朝著老家西北方,給我的老爹老孃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又舉目向天,在心中喊了幾聲蘇怡的名字,便安安靜靜地躺下。我從口袋裡掏出刮臉刀片,在我的左手腕上,用力劃了進去。只有一點點的疼痛,伴著一絲冰涼。但隨後不久,我就感覺到流血的刀口開始癢,有小蟲在爬動。我知道那是草叢中的螞蟻們聞到了我的血氣。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在等待我的靈魂最後離開我這骯髒肉身時刻的到來。周圍是那樣地安靜,只有陣陣的蟬鳴和遠處江面上隱約傳來的汽笛聲。一輪彎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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