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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摟在了懷裡。我哽咽地說:文文,實在對不起,我讓你難過了。
蕭文伏在我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她的哭聲,令我肝腸欲斷,令我萬念俱滅。我知道她肯定看到雅男的來信了。我想安慰她,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能用我的手,在她因痛哭而抽動不停的後背上撫摸著。過了好一陣子,蕭文才慢慢止住了哭聲。她一邊吻我,一邊說:盧梭,看你醉成這樣我的心都碎了。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高興讓你快活?如果你想去找她們母子,甚至想離開我,我都不會怨你,我愛你,盧梭,我真的愛你,只要你能高興。
說到這裡,蕭文她又伏在我的身上痛哭起來。
人世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傷害的,就是情感。可是最偉大,最能刻骨銘心的也是情感。聽到蕭文的短短几句話,我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同時,也體驗到了一陣從未有過的幸福。我盧梭不過是一個浪子,何德何能,竟然能讓一位這樣好的女人對我如此傾心相愛,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幸福和未來。就為這個,我也不應再對老天有怨有恨。雖然我苦過,我傷過,我哭過,我痛過,我死過,但是,就在那一瞬間,蕭文讓我感覺到我經歷過的所有一切磨難都算不了什麼。今天我才猛然發現,蕭文竟是一朵人世間的奇葩!為了這個真心愛我痛我的女人,我盧梭也不枉為人生,我,值了!
我捧起蕭文的臉兒,開始發瘋似的吻了起來。
第二天,蕭文和單位請了個假,陪著頭痛得跟要炸裂一樣的我,早早來到銀行, 把我倆各自賬戶上總共不到四萬美元的外匯存款全部都提了出來。然後我倆趕到了通訊社我們頭兒的辦公室。當著蕭文的面兒,我把雅男母子的情況和我的頭兒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希望他能夠出面和國際部疏通一下,讓通訊社常駐巴黎的特派記者能夠儘快按著雅男寄出最後那封信的地址找到雅男,並幫助把我和蕭文的四萬美金現鈔,透過通訊社的特殊管道及早交到雅男母子手中。被雅男的不幸和蕭文的大義深深打動的頭兒,起身在我的肩頭拍了一下說:小盧小蕭,你倆彆著急,我這就去辦。說完,他就拿起雅男寫給馮蘭的最後一封信和我手裡僅有的那張雅男母子照片以及裝著四萬美金的大信封走了出去。
我和雅男的事兒,蕭文的父母早就知道。在我和蕭文確定戀愛關係前後的那兩天,一次我請蕭文的父親單獨和在外面喝酒時,我就曾和他全盤托出過,包括我和雅男母親的事兒。當時開通的蕭文父親聽罷後,稍微沉吟了一下,就拍了下我的肩膀說:小盧啊,這事兒我看不全怪你,誰都從年輕時過來過,難免犯錯誤。今天你能夠有勇氣和我全抖落出來,就衝這個,也讓伯父我打心眼兒裡佩服你。我為蕭文這丫頭沒走眼能夠看上你這個有血有肉的小夥子高興。來,伯父敬你一杯。
所以自打那以後,蕭文的父親不但對我更好,還時不常地向我問起有沒有雅男母子的訊息。
這次終於有雅男的來信了,我和蕭文自然也要和他們兩位老人說起。我醉酒的第二天晚上,我和蕭文就回到了什剎海,飯後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時,我就把雅男來信的的事兒以及我託人再次尋找雅男母子並轉交給她們四萬美金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和兩位老人說了。
蕭文的母親拿過雅男的一封信,看著看著也跟著流起眼淚來。害得我和蕭文又是 眼淚汪汪的。蕭文的父親對我說,如果還需要錢,他和蕭文的母親還有筆買棺材板的錢,可以先拿去寄給雅男母子。
多麼好一對老人啊!從他們的身上我看到了蕭文的善良正直並非偶然,而正是來自於兩位老人二十幾年來一點一滴的言傳身教和耳薰目染。我暗自慶幸自己不僅僅選對了一個好妻子,也選對了一個好家庭。
我像一個負罪的逃犯(3)
經過了漫長的兩個星期之後,終於有了雅男母子的訊息。
那天早上我一到辦公室,頭兒就把我叫了過去。我看到海外部的副主任也在。
頭兒先給我倒了杯茶,讓我先冷靜些。然後就讓海外部的副主任把雅男母子的情況告訴了我。那位海外部副主任跟我說,巴黎記者站的朋友按著雅男寄出最後一封信的地址去找過雅男母子,但是當地人說,她們母子一年前就搬走了。後來,那位記者就用從北京發過去的那張雅男母子的照片,在巴黎的兩家報紙上登出了尋人啟示。三天後,終於找了雅男母子下落。
聽到這裡,我有些按耐不住了。我問道:她們母子都還好嗎?
那位副主任看了看我們頭兒,然後對我說:孩子很好,在一家教會辦的兒童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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