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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然不可能選擇陸闖,陸闖也不去制止陸家晟把他放進來?
陸闖現在不僅又殘又瘋,還剛剛痛失愛人和孩子,今晚陸家的家宴他就不應該出現——陸闖堅持要讓他的人陪她,搞到最後原來是他親自上陣。
喬以笙收起名冊,準備睡覺。
圈圈又興奮起來,跳下床飛奔向門口。
幾乎是同一時刻,她的房門被從外面叩了兩下。
喬以笙:“……”
她沒去應門,隔著門問:“不是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說,時間不早了。”
陸闖:“是重要的事。”
他最好沒撒謊。喬以笙只得下床,開啟被她反鎖的門,堵在門邊,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就在這說吧。”
圈圈從她的腳邊擠著門縫硬是要往外溜,於是肉呼呼的身體被卡住,可憐兮兮地抬頭嗷嗚嗷嗚向她求助。
喬以笙只能把門縫再敞開一些。
圈圈歡快地撲上陸闖。
陸闖揉揉圈圈的腦袋:“進去說。”
“就在這說。”喬以笙提醒,“你現在只是我的合作伙伴和追求者。注意點分寸。”
“……”陸闖雙眸黑漆漆的。
等了十秒沒等來他的反應,喬以笙輕輕打個呵欠:“不說我睡了。”
她真的有點困。今晚的場合她怪費神的。
陸闖直接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沒擦藥?”
是之前被抓著項鍊拽的時候,勒出的一點淡淡的紅痕尚未消退,剛剛洗漱時喬以笙發現了。
“擦過了。”這句話喬以笙是撒謊,她覺得並不值得處理,明天起床應該就能不見了。
但她專門提了一嘴項鍊:“我先摘下來了,暫時不戴。”
陸闖倒沒介意:“嗯,等你脖子的傷好了再戴。”
“不是,我的意思是,陸家晟的老婆不是認得這條項鍊?我再戴著招搖撞市,不安全。”說起來,她發給他的訊息,他還沒有回應。
喬以笙在下一秒就聽到他的當面回應:“我也很意外,何潤芝會認得這條鏈子。”
陸闖的眸子微微狹起,不知在思考什麼。
喬以笙多嘴一問:“柳阿姨究竟怎麼去世的?”
陸闖沉思的目光被拉到她的臉上,陷入沉默。
“不想說沒關係。不知道也不影響我們的合作。”喬以笙並沒有非要揭他傷疤。
她現在也不是以喬以笙的身份關心他,以前關心過,他不樂意,現在她純粹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從兩人復仇的利益角度出發。
“還有其他事嗎?”喬以笙重新問一遍。
冷不防陸闖道:“小馬殺的。”
反應了兩秒,意識到他在回答前一個問題,喬以笙愣住。
既是因為陸闖的開口愣,也是因為這個答案愣。
說完這四個字,陸闖便避開和她對視的目光,單膝彎曲蹲下身體,看起來像是專注地薅圈圈的腦袋。
喬以笙當然不相信他這四個字是表面上的意思:“你講清楚。”
陸闖從單手薅圈圈,改為雙手薅圈圈:“就是小馬殺的。”
可能因為被他薅得太緊密,圈圈有些承受不住,掙扎了兩下。
陸闖稍稍鬆了手,才跟出後續的話:“小馬第三次從陸家偷跑出去,跑回柳阿姨當時的住所,見到的就是柳阿姨上吊的屍體。”
根據時間推算,那會兒小馬也才十歲出頭……她光是見到鄭洋死在她的面前,晚上睡覺就做噩夢,小馬呢?柳阿姨是小馬最親的親人。喬以笙無法想象彼時的畫面,也不敢去想象。
“小馬就是兇手。”陸闖此時的語調起伏,也不帶任何情緒,和上一回他講述老豆時差不多,彷彿只是在說一個無關人士的故事,“如果小馬安安分分地呆在陸家,不去一次次地逃跑,柳阿姨不會被逼入絕境。”
喬以笙也蹲身,順著圈圈的後背,撫摸它柔軟的毛。
陸闖復開口,方才不帶任何情緒的嗓音,現在如同淬了寒冰:“整個陸家我都不會放過。”
喬以笙更加能明白,為什麼從一開始陸闖的目標就是“毀掉陸家”,而不是具體針對某一個人。
“嗯,不用放過。”喬以笙的目標同樣是整個陸家,即便後面查出來當年在喬敬啟的車子上動手腳的具體是哪一位,但歸根結底是陸家的利益爭鬥造成的,整個陸家都得為她父母的生命付出代價。
陸闖掀起眼皮,看向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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