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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笙的這句話,不僅僅是想以慶嬸為突破口來試探陸清儒。
阿爾茨海默症,俗稱老年痴呆,是一種大腦功能退化造成的病症。一般隨著患病的時長,逐漸加重病情。
在大家的眼裡,陸清儒現在早已經是重度的狀態了,意識清醒的情況,照理來講特別特別少。
之前喬以笙首先考慮的是陸清儒裝病。
但其實還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陸清儒沒有裝病,只是陸清儒的病情沒有大家以為的那般嚴重,陸清儒不清醒的時候是真的不清醒,清醒的時候也是真清醒。
第二種可能:先如今在使用暗室的人,不是陸清儒,而是慶嬸。
假若是慶嬸在使用暗室,就得考慮慶嬸是否是為陸清儒在使用暗室,以及,暗室究竟是什麼樣的、裡面有什麼。
最駭人的結果便是,慶嬸使用暗室,並未經過陸清儒的同意。當然,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慶嬸對陸清儒存在二心。
——在確認最近有人進出過暗室之後的短短這一點時間裡,喬以笙默默地在心裡把所有可能性全部羅列了一遍。
雖然早前喬以笙就和陸闖討論過,慶嬸這人不容小覷,但時至今日喬以笙才真真正正地重視起慶嬸。
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保姆。
喬以笙意識到,她和陸闖,從來沒考慮過,慶嬸是否曾經在一連串的事情中,起到過什麼作用。
而現在面對喬以笙的提問,慶嬸毫不敏感似的,平平常常地回答:“有咧,怎麼沒有?我覺得董事長偶爾一個人坐在那裡笑的時候,就是清醒的。”
“他笑,一定是因為在思念佩佩。”抓著手帕,慶嬸再次擦了擦陸清儒的臉。
陸清儒還在流眼淚,只是不再盯著喬以笙的臉流眼淚。
他的視線落向虛空,嘴裡原先一直在唸叨的“佩佩”,突然變成了“兒子”。
像是對喬以笙方才悄悄跟他講的那番話,有了延遲性的反應。
喬以笙學著上一回陸闖的隨機應變,溫聲詢問陸清儒:“陸爺爺是想見陸伯伯他們了嗎?”
陸清儒:“兒子……兒子……兒子……”
慶嬸跟哄小孩子一樣哄道:“董事長,我一會兒就幫你打電話,把他們都喊過來。”
由於陸清儒的眼淚流個不停,慶嬸推陸清儒回房間。
喬以笙也跟著——既是喬以笙自己想也跟著,也是因為喬以笙的手又被陸清儒握得特別緊。
餘亞蓉見狀頓時顧不得宋紅女和方袖了,跑來陸清儒身邊,開始對喬以笙陰陽怪氣:“我爸總把你認錯成佩佩,也不是個事兒啊。”
“佩佩可是我爸的初戀,是愛了一輩子的女人。你是我爸的孫媳婦。總對著孫媳婦喊初戀的名字,還動不動抓著孫媳婦的手,這要是不知情的人,該以為咱們家有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不是陸闖娶媳婦兒,而是我爸找了個老來伴。”
“……”喬以笙的血壓都要被餘亞蓉的話給整得飆起來了。
為了針對她,餘亞蓉連自己父親都能詆譭?
喬以笙還沒發作,慶嬸先開了口:“二姑娘,董事長腦子是糊塗了,但大家講的話,他是聽得見的,好好壞壞,董事長都默默記在心裡。”
“都說老年痴呆的人,死之前會有個迴光返照,二姑娘也不擔心董事長到時候清醒過來,和二姑娘秋後算賬。”
秋後算賬的內容,不外乎影響餘亞蓉屆時能分到多少家產。
餘亞蓉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對慶嬸生出意見:“慶嬸你怕不是在我爸身邊呆久了,以為自己就不是個保姆、看護了?”
喬以笙:“……”
慶嬸是前管家的女兒,整個人雖然質樸了些,但年齡上和餘亞蓉是沒差多少的,和餘亞蓉是平輩,餘亞蓉也跟著稱呼她為“嬸”,已經不對了,現在又往可以當陸清儒女兒的慶嬸的腦袋上扣這麼頂帽子……
先是喬以笙,後是慶嬸……
既然餘亞蓉非要認為所有女人不分年齡大小都為了貪圖陸家家產會和陸清儒有什麼,喬以笙便順勢問一句餘亞蓉:“你這麼熱衷給你自己找後媽?”
餘亞蓉表情一變,張牙舞爪地想來教訓喬以笙:“聶家的家教是這樣的嗎?你還記得我是什麼身份嗎?你得跟著陸闖稱呼我姑姑知道嗎?”
喬以笙輕飄飄地一句話就將她打發回去:“我只記得你是餘子譽的媽,而只要我想,我就還能把餘子譽送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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