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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闖也:“……”
雖然他人還站在門內,但沒是敞開的,他光著上半身,手臂正伸出來準備抓喬以笙回去。
喬以笙簡直想找條地縫鑽進去,連“舅媽”兩個字都羞於喊出口。
杜晚卿則完全沒當回事,好像僅當他們在小孩子過家家鬧著玩,分別提醒了一句“圈圈小心腳”和“小陸彆著涼了”,便帶著她要的東西,去了廚房。
饒是如此,也足夠喬以笙尷尬得跑上樓躲回她的臥室,等喊她吃午飯,她才下樓。
因為回工地比回霖舟市區近,喬以笙磨蹭到又吃了頓晚飯,才戀戀不捨地和陸闖離開。
那個舊紙箱裡的東西,陸闖沒再去碰,也沒帶走,只是把它歸位到雜物房的角落,並對杜晚卿說,不用再為他保留,如果佔地方,當垃圾處理掉就行。
喬以笙很確定杜晚卿不會處理,否則這二十多年要丟早丟了。原本杜晚卿留著這箱物件,也並非未卜先知能與小馬重逢。
夜裡睡覺聊天時杜晚卿說過,最初是想過柳阿姨躲過風頭了會再來拿,後來家裡裝修也沒丟,是因為老習俗裡死人的被子才能扔,便繼續留著。再後來就留成習慣,堆在雜物房的角落,沒看見的時候也不會想起來。
在紙箱被陸闖歸位之前,喬以笙向陸闖討要了那隻小馬碗:“你不拿,我拿了?怎麼說上面的小馬是我第一次當老師的成果,我也有份。”
陸闖不甚在意地說:“隨你。”
喬以笙便將小馬碗據為己有。或者更準確來講,是暫時替他保管。她不願意看見它繼續被關在那方紙箱子裡不見天日。
杜晚卿做給她的零嘴和醬料,喬以笙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她帶去工地宿舍,另一部分他交給陸闖送去ia家,ia可以想吃就吃,她也可以等週末再去ia家裡享受。
桑塔納開到平日那處綠叢後面,喬以笙就讓陸闖停車。
事實上陸闖想再開進去也開不進去了,因為宿舍樓前井邊的那塊空地,現在被莫立風的車子佔了位。
莫立風的車子平時是不停裡面的,今天估摸有什麼事吧。
下車前,喬以笙又叮囑:“代我跟圈兒問好。”
陸闖恰好同時開口提醒她:“喬以笙,放棄親手報仇。”
兩天在貢安的美好時光仿若一場夢,她被陸闖的這句話從夢中拉出來,重新面對現實。
但這場美好的夢,終歸給喬以笙帶來了影響,即便脫離了夢境,她無法維持絕對的平靜,情緒波動的幅度也已經小許多。
杜晚卿和戴非與兩人的臉從她面前一閃而過,撫平喬以笙心底的些許刺痛。
她給陸闖的也還是那句話:“你考慮清楚沒?會不會再推開我?”
不僅為了杜晚卿和戴非與,她願意放棄親手報仇,也可以因為他,她願意給出退讓。
陸闖的手握緊在方向盤上。
喬以笙靜靜地、耐心地等待。
又飛蛾和不知名的小蟲子趨光而來,飛落在車窗。
喬以笙伸出手指,輕輕地戳玻璃。
時間悄寂流逝了有兩三分鐘,陸闖終於鬆口:“喬以笙,你要信守承諾。”
會的,我會信守承諾,不放棄你,陪在你身邊,不讓你孤零零一個人面對那些豺狼虎豹——默默忖著,喬以笙眼角不自覺潮溼。
斂了斂情緒,喬以笙轉頭看他:“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你的一些要緊的部署或者有什麼大動作,得告訴我。”喬以笙強調,“有知情權,我也間接地有了參與感。有參與感,不在我親手報仇的範疇,但能讓我預判大仇得報的進度。另外,也能避免萬一我因為不知情,而不小心摻和進去。”
陸闖沉吟數秒,同意:“可以。”
喬以笙說:“你回去打張合同發給我。”
陸闖:“……”
“怎麼?不行嗎?”喬以笙挑眉,“床伴那種事情都需要打合同立字為證,現在這事兒比當初床伴重要不知道多少倍,怎麼能不打合同?”
陸闖倏地朝她傾身。
在他要打她和要親她之間,喬以笙傾向於後者。
結果兩種全不是,陸闖只是幫她把車門開啟。
但他開啟車門後也沒立刻收回手和坐正身體,保持著與她極近的距離,充滿興味:“喬以笙,你在期待什麼?”
哪兒還能意識不到他故意的?欠得喬以笙想揍人,卻也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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