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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住她的唇,他齒關一磕便滑入她的口腔。y君子終於拿到du品不外乎如此,那般熱切地壓迫、不容喘息地侵襲。
他抱過來,力道大得似要將她折斷,鐵鑄般的手臂緊緊困住她的腰肢,手掌沿著她的後背往她的肩頭摸索,如同親手確認懷中之人的真實存在。
確認她的真實存在是嗎……喬以笙被動地承受著他於唇舌間毫無縫隙的撕擄,暈眩地想,倘若她的感覺無誤,這不應該是當下的情境該發生的。
而是,她被從許哲手裡救回來那會兒。
或者,她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那會兒。
絕不應該是現在。
完全是,延遲性的行為。
有種深深沉於底下的情緒在他們之間隱隱激盪著。
喬以笙全程沒給他任何反應,直到他結束這場唇舌的撕擄,她靜著腦子,又擦了擦唇,平靜而安定地問:“是小馬,還是陸闖?”
陸闖厚實有力的肩膀圈著她,將她攏在他的胸膛前,桎梏住她的手臂。他的下巴蹭著她的額頭,又往下,嘴唇尋到她的嘴角,執著地摩挲、輕啄。
半晌,喬以笙也不依不饒地重新問:“現在的是小馬還是陸闖?”
“小馬早就不存在了。”陸闖的聲線極淡,“從被帶回陸家開始,小馬就不存在了。”
喬以笙的睫毛輕輕顫動。
她覺得她明白他的意思。
小馬和陸闖,是兩段不同的人生。
雖然小馬的生活是居無定所的、是顛沛流離的、是隨時掄起拳頭和人幹架的,但小馬的人生是自由而真實的,是充滿無限未來和希望的。
而陸闖,是被框進陸家裡的陸氏子孫,陸家晟的第二個兒子,是人前風光無限的陸家少爺,是陸家其他人眼中可能有機會成為陸氏集團繼承人的競爭者,是藏起了昔日的小馬、誓要為柳阿姨毀掉陸家、揹負起仇恨的人。
陸闖的人生是充滿虛假和算計的,前路茫茫,遍佈荊棘,誰也不知道陸闖的未來將如何。
這算他之前不願意承認他是小馬的第三個理由?
饒是如此,在和她的這段感情裡,將陸闖和小馬分割成兩個不同的人,仍舊相當可笑。短暫的安靜過後,喬以笙又問:“我現在是誰?”
“喬以笙,我從來只喊過你‘喬以笙’。”陸闖的嗓音是繃著的,似乎還諳著股隱火……?
呵,他有什麼可火的?又有什麼資格火?喬以笙油鹽不進道:“沒有喬圈圈作為基礎,陸闖怎麼注意到喬以笙的?怎麼喜歡上喬以笙的?喜歡喬以笙什麼?”
這個問題,和之前陸闖問她,“喬以笙為什麼會喜歡上陸闖”類似,看起來好像只是調換和主語和賓語。
可事實上,口吻完全不同。
彼時陸闖那是真的好奇,細品得出他的不確信。
喬以笙則並非不確信自己吸引不到陸闖的注意和喜歡,而是純粹地希望陸闖徹底掰回他的邏輯,理清楚他的情感。
不明不白的,算怎麼回事?又拿她當什麼?
陸闖貌似重新變成鋸嘴葫蘆了,久久沒給反應。
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他還沒有掰回邏輯、理清情感。
他不給反應,喬以笙便推開他的懷抱,繼續說:“你很自私,以前既然默默地躲在角落裡不來招惹我,就該貫徹到底,而不是我發給你一條訊息,你就忍不住來了。”
“來了之後死活糾纏我。等意識到危機你又想推開我,卻已經遲了。如今我想和你解除捆綁更加不可能。陸闖,你把我讓給鄭洋的時候,毀掉了我往後的八年青春,現在又毀掉我的正常生活,只要你們陸家的內鬥沒完,我就將永遠不得安生。你拿什麼賠我?”
“你拿什麼賠我都賠不起。”喬以笙自問自答,異常冷靜地丟出這句話,可緊攥於身體兩側的手又抑制不住地顫抖。
陸闖的掌心摸索過來,握住她的手。
喬以笙的齒關咬得腮幫子發酸,但沒掉眼淚。
她翻不過身,無法再背對他,只能繼續面朝他,然後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許久之後,喬以笙混混沌沌地快睡過去時,察覺他的手輕輕摸在了她平坦的小腹處。
他的氣息也飄蕩在離她的唇僅分毫之處:“……小馬沒有想過和喬圈圈有以後的生活。如果陸闖成功掙到以後,就全部賠給喬以笙。賠不起,也只能這樣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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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日清晨,喬以笙睜開眼。
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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