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號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3章 兵,犬馬,根號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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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她,行至鄭洋的遺像前,許哲點了香,給鄭洋遺像前點香爐插上。
頃刻,許哲轉過身來,冷漠的目光隔著透明的眼鏡鏡片落到她的身上。
喬以笙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慢慢地,許哲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裡的刀,刀面托住她的下巴。
他打量她,解開系在她嘴上的布條。
那股刺骨的寒意好似有了具象,喬以笙覺得宛若一條冰涼的蛇朝她吐著信子。
陰冷陰冷的。
“為什麼突然抓我?”喬以笙終於得以說話。
聲音有氣無力的,一方面是之前迷藥的作用,另一方面從被抓到現在她都沒有進食。
她和許哲之間,唯一的仇怨在鄭洋。她不明白的是,他如果因為鄭洋恨她、想對付她,先前明明多的是時間和機會,尤其鄭洋剛去世那會兒,以她的情緒和狀態,他更容易得手,怎麼反倒是現在?
發生什麼事刺激到他了嗎?
許哲反手就是一記耳光重重地抽上來。
喬以笙本就發暈的腦袋頓時更暈了,沉重地往一側垂去,臉頰又痛又麻,疼得根本控制不住眼淚。
而緊接著她的頭髮便被許哲揪住,迫使她往後仰頭,面向前方的鄭洋。
許哲站在椅子後,站在她的身後,和她一起望向鄭洋:“你說為什麼……”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喬以笙很想開口求求他,求他放過她,孩子,她的孩子怎麼辦……
可她現在說出來的話,被許哲發現她懷孕,情況反倒更糟糕吧。他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放過小孩。
喬以笙連頭都搖不了。
許哲亮出他的手機,給她看手機螢幕上的訊息:“你說,他會不會來?”
陸闖的手機號碼,喬以笙是會背的,一瞬間她心念電轉。
“什麼意思?”喬以笙裝傻。
許哲猛地往後又用力拽了一下她的頭髮。
喬以笙疼得忍不住哭出聲,抽泣道:“你到底是拿我威脅誰?”
“j夫y婦。”許哲一字一頓地將這四個字吐到她的臉上,旋即他看著鄭洋,問,“為什麼你到死都在維護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她揹著你早早地勾搭上陸闖。”
“原來他們不是分別逼死你的,他們是聯手逼死你的。”
“我以為我已經完全能理解你死之前的痛苦,原來並沒有。原來還有這樣的背叛和羞辱。”
“對不起,阿洋,對不起,我自詡是最瞭解你的人,這段時間卻放過了他們,讓他們踩著你的痛苦自在逍遙。”
“……”
喬以笙心裡感到可笑。鄭洋沒有告訴他,哪裡是為了維護她?明明只是為了自己不被人知道她給他戴了綠帽。
何況,鄭洋和許哲揹著她勾搭在一起,不是比她和陸闖更早嗎?他哪來的立場指責她?
——現在和他是講不通道理的,非但講不通,反倒可能將許哲惹怒。喬以笙深知這一點,所以嚥進肚子裡。
眼下更值得她深思的是:既然鄭洋到死到沒告訴過許哲這件事,那現在許哲又突然從哪裡獲知?
“誰告訴你,我和陸闖有關係的?”喬以笙問,“你是不是被人騙、被人利用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許哲嘲諷,推了一下他鼻樑上的眼鏡,“你和陸闖是不是j夫y婦,很快就見分曉了。”
喬以笙只能再做最後的努力:“許哲,陸闖他不可能會被威脅到、不可能會來救我的。你就是被人利用了,被人當槍使來對付陸闖。你現在是在犯罪你知道嗎?等驗證出我和陸闖沒關係,就真的誰都救不了你了。”
“許哲,鄭媽媽已經失去了鄭洋,她現在只剩你了。你要是再出事,鄭媽媽一個人該怎麼生活?聽我勸吧,現在放了我,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我會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啊——”
話沒講完,喬以笙就又捱了許哲一記耳光。
“喬以笙,”許哲說,“你是我這輩子打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女人。”
喬以笙的口腔裡散開淡淡的血腥味,應該是嘴角流血了。
剛捱打的這一側臉頰火辣辣的,方才捱打的那一側臉頰似乎已經疼麻木了。
喬以笙暈得厲害:“……好……我的錯……全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不起鄭洋……我應該為鄭洋的死負責……我會用我的後半輩子贖罪……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許哲,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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