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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鄭洋的模樣又比之前疲憊了，眼眶略微凹陷，也瘦了一大圈，網路輿論的壓力似乎全具象地體現在他的外表上。
不過他明顯特地捯飭過他自己，比起影片裡他被拍到的鬍子拉碴的邋遢要清爽很多。
“聊聊吧，以笙。”鄭洋對她笑了笑，和過去八年曾有過的一些美好記憶的他笑得一樣溫柔，“以前在學校裡的一些事都還沒和你仔細聊過。就到酒店這上面的咖啡廳裡的坐一會兒，不會耽誤你的。”
隨即鄭洋看向李芊芊：“你好，你是坐以笙旁邊工位的同事吧？以笙一個人可能會不放心，能不能麻煩你陪她到咖啡廳裡和我坐一會兒？”
李芊芊自然不好回答，等著喬以笙表態。
喬以笙心中盤旋著他剛剛提及“以前在學校裡的一些事”，微微抿唇，最終做出選擇：“李工，麻煩你陪我一會兒了。”
鄭洋很高興：“謝謝，謝謝你以笙。”
三人移步咖啡廳。
喬以笙選了個靠近門口的位置。
李芊芊坐在喬以笙旁邊，點完咖啡後就主動把藍芽耳機塞耳朵裡，留給喬以笙和鄭洋交談的空間。
鄭洋問喬以笙是不是還喝卡布奇諾。
以前如果有喝咖啡的場合，喬以笙一般選擇這個口味。
但現在鄭洋這樣表現出還記得她的飲食習慣，呈現的只是反效果。
“我喝白水就行。”喬以笙可不想晚上失眠。
鄭洋點點頭，把選單還給服務生，給他自己點了杯黑咖啡。
喬以笙倒不知道他原來換口味了——當然，不知道實屬正常。那八年本就是場無效戀愛。
鄭洋的視線轉回來，落在她臉上，他的雙手交握在他跟前的桌面：“你和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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