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原味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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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碰,不到半秒就分開,比落在面板上的雪花更易融。傑森不明白,傑森很失落,傑森輾轉反思——是因為他吻技不熟練嗎?幹,調情這方面他確實比不上某些濫情又經驗豐富的大藍鳥,但一開始她似乎並不怎麼介意的樣子。是厭煩和他接觸了嗎?但她會窩在他懷裡和胸前看書這點還和往常一樣……還是因為他最近換了新口味的牙膏和漱口水?
她發現他的小心思時很震驚——這傢伙居然在認真地為此失落。於是她放下書,轉過去仰起上身,抱住對方的脖頸,將這隻悶悶耷拉著耳朵的大狗稍微拉低,湊過去用舌尖撬開齒關。傑森的嘴唇薄厚適中,下唇更飽滿豐厚一些,不笑時會習慣性繃緊顯出點兒兇勁,稍微摩挲一下便會軟化。他先是愣了愣,反應過來幾乎立刻攬住她的腰背,俯身將人放倒在沙發上,高大身軀像日食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住。掌心託著臉頰,回吻加深得急切而氣勢洶洶。
“我沒有討厭你,”她坦白到,“我的學校最近開放參觀實驗室,要不要來看看?”
總之,經過一系列磨合適應,接吻成了日常親近的活動。
通常情況下她主動的次數更多,傑森習慣了張開手臂接住他的姑娘,再順著她拉住衣領的動作遷就地低下頭,由她將嘴唇鑲嵌似的貼上來。他承認自己喜歡這個,幾乎沉迷,她很柔軟,氣息溫甜,面板光潔豐盈,撫摸起來有黏著的吸引力,像含一含就會融化的杏仁凍。只是在接吻中總顯得多變和不夠專注,比起唇舌似乎對他的犬齒更感興趣,舌尖時不時退到齒關,興致勃勃繞著那粒小尖牙轉圈,彷彿被洞窟中綺麗的石筍吸引。最開始他還會佯裝兇狠地作勢輕咬她,次數多了逐漸變為無奈地將她的舌片一點點撥回來,引導進入正軌。
某次甚至這麼反反覆覆樂此不彼了有十幾回合,傑森回過神後,有點絕望地發現——他似乎真的要變成親親抱抱粘人怪了。
5.脖頸(那麼這裡呢?)
傑森頸部殘留著傷疤。
負傷是義警工作的日常。她在特殊和不那麼特殊的時刻觀察過他身上全部的傷疤,專業素養讓她能清晰分辨出每一道痕跡的成因與時長,像研讀頁岩上三葉蟲與鸚鵡螺的化石痕跡,以判斷塑造雕琢了巖體的滄海桑田。瘀疤,炸痕,斷骨銳角,覆蓋頸部動脈的割傷曾經如何驚心動魄,現在也只是一片沉澱的淺淺凸痕而已。
她會給他頸部的新傷縫合拆線。說真的,比起面罩覆蓋的頭顱、防彈材質保護的軀幹和不那麼致命的四肢,也不怪什麼反派罪犯□□混混都喜歡盯著他脖子打。拉撒路池水的效用讓自愈速度加快,黑色縫合線扒在凹凸不平的膚表,像鑽肉的蜈蚣。她用鑷子和剪刀仔細挑出線頭,湊得很近,差不多是跪壓在他腿上,鼻息和體溫霧濛濛呵在下巴頸骨。
餘光裡,傑森頸線上突出的那塊果核狀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胸前的紅蝙蝠下心跳砰砰,有點緊張的樣子,好在身體配合地紋絲不動。
她消完毒,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近在咫尺那枚躁動不安的喉結,“怎麼了,很疼?”緊█靠的身軀一下子繃起,喉結蹭著手心震悚。制服更換過後,只遮擋下半張臉的面罩替代了全包式大紅棗頭盔,以至於她能輕易捕捉到他耳根粉紅的破綻,與額角脖頸微跳的青筋。他一把捉住她的手牽開,掌心的溫度滾燙,“不疼,”低澀含混的聲音似乎很苦惱,摻雜一把木屑般的咬牙忍耐,“……別、別摸了,緹亞。”
發生變化的還有其他部分,肢體█擠壓交疊,腿部的脂肪能清晰勾勒█變形,灼█熱,堅實,每一寸都像火爐中煉化的大理石,硌進█去能留下淤青的程度。她腦子裡一下子掠過一些有關疼痛銳化感官的聯想分析,低頭嗯嗯地敷衍幾聲,飛快從他腿上彈起來撤開了。
感覺像某種靈敏過頭的開關……不要隨意觸碰會比較好。
6.手(經常牽手嗎?)
手差不多是一個人形象的縮影。
傑森的手掌寬大,五指修長,骨節硬而稜角凸顯,槍繭與傷疤讓膚表略微粗糙,常年用槍的習慣在虎口與食指縫間醃漬出微微辛辣的硝煙氣息,當然,在家裡這雙手更多用來做飯、澆花、收拾家務和翻閱書本。
她的手則細長光潔,指腹柔粉,找不到一絲瘡疤與明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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