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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張勝去吃飯。
宮裡的御膳,光是想想就流口水,更何況玉珠大早上起來只吃了兩塊糕點,腹中早已飢腸轆轆。玉珠滿心期待地隨張勝到了用膳的房間,才知道御醫和吏目所用的用餐標準時不同的,當然孫大夫的標準更高,不過玉珠在屋裡掃了一圈,沒瞧見孫大夫的人影,想來他不是在自己屋裡用膳,就是出診了。
八品御醫的午餐是三菜一湯,分別是樟茶鴨子、白切雞、油淋白菜和一盅看不出原材料的湯。玉珠迫不及待地夾了筷子鴨子塞嘴裡,頓時皺眉,太老了,且是涼的,再嘗一塊白切雞,跟拿白水煮的差不多,油淋白菜又太鹹,唯有那盅湯還算可以入口。
見玉珠一臉失望,一旁的吏目們也都笑起來,道:“當初剛進宮的時候都以為御膳美味,待到吃到嘴裡才曉得果然不是凡人可受得了的。”
玉珠啼笑皆非,一邊搖頭一邊將湯倒進飯裡,就著湯將飯吃完了,剩下的幾樣菜都給了張勝他們一眾吏目——他們的菜式還要更差些。
下午大夥兒便不再湊堆兒聊天了,玉珠也跟著張勝一起整理書房的書籍。她想起顧詠說起過的張院判,忍不住就跟張勝問起他。張勝臉上顯出古怪之色,尷尬地看了看玉珠,猶猶豫豫地回道:“那是…家父。”
玉珠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乾笑了兩聲,“那你如何會拜孫大夫為師呢?”她話一說完就後悔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她這麼問,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張勝她對孫大夫與他父親之間的矛盾早有耳聞麼。
張勝窘迫地摸了摸腦袋,結結巴巴地回道:“我…我爺爺讓我去的。”
玉珠馬上想起那日給莫禾動手術時曾見過的那位張家爺爺,慈眉善目的模樣,倒是個真正聰明的。孫大夫明顯要比張院判受帝王寵信多了,那張院判還這麼針鋒相對,只怕沒什麼好果子吃。不過他將張勝往孫大夫手底下一送,一方面向孫大夫表明了態度,另一方面,只怕張院判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老爺子和稀泥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強。
下午玉珠窩在書樓裡看了一整天的書,時不時地尋人討論幾句。她的外科醫學雖說高明,但中醫絕不會比這裡任何一人強,最多也就是多讀了幾本醫術,知道的藥材比旁人要多些。想到這裡,玉珠腦子裡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但很快她又搖頭否決了,以她目前的名聲和威望來說,想編醫術,簡直是痴人說夢。
太醫院不比旁的衙門,放衙的時間並不固定,方到申時末,就有人陸續走了。因玉珠是頭一日上班,不敢妄為,老老實實地等到酉時末才和眾人一齊離開。才出宮門,就瞧見顧詠牽著馬在不遠處等著,玉珠心中一喜,也顧不上有旁人在,高高興興地迎上去喚了一聲“顧大哥”。
二人自然是一起回了,路上顧詠少不得要問起她頭一天當差的情況。玉珠歡歡喜喜地將這一日的境況說了一遍,少不得要提起中午的“御膳”。顧詠聽到此處,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頭一回在宮裡用膳的時候也是一樣,那還是宮廷宴會,東西也難吃得很。趕明兒讓於嬸子做些吃食帶上,中午用膳的時候再埋在飯裡頭。”
玉珠聞言詫異道:“還能自己帶吃食,進宮的時候不會有人查麼?”
顧詠笑道:“每日進出宮禁的官員不知有多少,哪能一一檢查。再說宮裡也沒有明文說不準帶吃食進宮,只不過一來嫌麻煩,二來一個大男人帶著食盒進宮實在不像樣。不過你一個女孩子,旁人見了也不會說。到底是吃飯重要,天長日久的,若是日日餓肚子就不好了。”
既然顧詠這麼說,玉珠自然是信的,回家的路上就在琢磨著明兒要帶些什麼吃食才好。
因新院子離宮門近,走不多久就到了地兒。顧詠自然是要蹭過飯才肯走,也不用玉珠招呼,自己就去繫了馬跟著她一道兒進了。守門的程大爺一見了他臉上就笑成了一朵花兒,親親熱熱地喚他少爺,又朝玉珠道:“小姐回來了。”
玉珠還是有些不適應,朝程大爺笑了笑,低著腦袋進屋去。
許是於嬸子在顧府做得久了,知道放衙的時辰,這會兒剛把飯擺上,還騰騰地直冒熱氣。秦錚也洗了手過來了,一瞧見玉珠,眼睛發亮地快步走過來問道:“姐,你今兒在衙門裡頭可還好?太醫院有沒有人欺負你。”
玉珠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道:“你以為太醫院裡養著洪水猛獸呢,我頭一天去就被人欺負。”遂又將今兒在衙門裡的事兒一一地說了一遍,還提到了張院判原來是張勝父親的事兒。
顧詠也有不曉得的事兒,聽到此處竟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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