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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總管在前方打點,根本無須我和銀花操心,可昨日到驛站才知驛站的人根本沒見到總管大人,所以吃穿用度都要我和銀花重新準備,所以耽擱了不少時辰。”
“總管不見了?”在車上看書的劉靈毓突然從寧棠嬌身後探出頭。
在他面前,金花銀花總會不自覺地恭敬起來。
金花道:“所以我和銀花才商量著,是否該告知兩位殿下。”
劉靈毓沉下臉色道:“以後這樣的事,須立即上稟。”
“是。”金花銀花大氣都不敢出。
劉靈毓當即派人打聽總管的下落。
寧棠嬌擔憂道:“難道總管出了什麼事?”
劉靈毓拍拍她的肩膀道:“或許只是有事耽擱了。”
寧棠嬌也知道以總管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耽擱的可能性很小,卻還是自我安慰道:“也是。”
到了下午,車隊前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寧棠嬌從車裡探頭打量,竟是公門中人,為首的一個穿著綠色的官服,這少說也是個七品官啊。
對方投了拜帖,金花呈上來,落款寫著:和春縣知縣許醇香。
“讓她們過來。”寧棠嬌心裡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從夫(十)
許醇香帶著幾個縣衙的衙役在馬車前恭恭敬敬地跪下,“下官不知攝政王駕臨敝縣,有失遠迎,惶恐,惶恐。”她說是如此說,神情卻十分從容,不見半點惶恐之色。
寧棠嬌倒是喜歡這種人,神色稍緩道:“你來得正好。本王攜皇命而來,本不欲驚動各府縣,只是有一事要託你去辦。”
許醇香道:“下官惶恐,攝政王但說無妨。”
“本王出巡,沿路由王府總管先行打點,一路無事,直到昨夜,突然下落不明。你既是這一帶的知縣,想必熟知這一帶的地形,可否派人替本王找一找?”寧棠嬌以前並不喜歡用“本王”這個詞,總覺得說出來太裝腔作勢,但現在到了外面,尤其是在這些外放的官員面前,便下意識地把攝政王的架子端起來。看了太多微服私訪的電視劇,她腦袋總有地方官心思深沉,隨時會化身虎狼的錯覺。
許醇香道:“下官正要為此事請罪!”
寧棠嬌心中不好的預感應驗了。她忙問道:“是否有總管的訊息?”
許醇香道:“前日有人看到齊雲寨抓了一位京城口音的婦人和她的隨從,我想興許攝政王知道她的身份,不想竟然是王府的總管,下官真是罪該萬死!”
看她匍匐著身子,頭磕在地上,態度卑微以極,寧棠嬌滿肚子的火也不好胡亂發洩,冷著臉責問道:“齊雲寨?那是什麼地方?為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擄人?她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許醇香直起身道:“啟稟攝政王,說來慚愧。在齊雲寨方圓二十里之內,他們就是王法。”
寧棠嬌火一下子就壓不住了,“這是什麼話?身為一縣之長,在你管轄之地冒出這樣目無法紀的狂徒,你竟袖手旁觀,任她們胡作非為,為禍鄉里,你……你如何對得起頂上的烏紗帽?!”
許醇香一直面無表情地聽著,直到她說到烏紗帽,才露出疑惑的表情,“何為烏紗帽?”
寧棠嬌語塞,隨即氣勢磅礴地吼回去道:“莫要顧左右而言他!快說,為何任由齊雲寨作威作福?”
許醇香道:“其實,這齊雲寨並不在和春縣的管轄範圍之內,只是它佔據的偌大地盤中,有不到兩裡地屬於和春縣所有。”
寧棠嬌皺眉道:“你適才不是說齊雲寨佔據了方圓二十里?”
“齊雲寨在三縣的中間,和春縣佔的地最小。其餘由迎夏縣與送秋縣各佔一半。”許醇香不卑不亢道。
寧棠嬌品出點味了,“起來說話。”
“謝攝政王。”她跪得有些久,全賴後面的人攙扶才站穩。
寧棠嬌道:“既橫跨三縣,便該由三縣齊心協力才是。為何還容她們囂張至今?”
許醇香道:“可否讓下官講個故事?”
……
她看上去像是理解能力很不行的人嗎?那種要小故事引出人生大道理的方法已經過時了好不好?直接歸納中心思想很難嗎?
不等寧棠嬌出言反對,許醇香已經自顧自地說起來,“話說從前有一個獵戶生了三個女兒,夫郎早逝,三個女兒都由她一手拉扯長大。後來獵戶年邁,不能再去山上狩獵,便讓三個女兒奉養她。誰知三個女兒彼此推諉,誰也不願意承擔奉養母親的責任,母親傷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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