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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靈毓道:“盧滿芳也是我的舊識,我會盡力而為。”
夏磐嘴張了張,嘆息著低頭。
寧棠嬌心裡像被無數只貓爪撓似的,好奇得不得了,卻還不得不忍耐著與夏磐道別。
上了馬車,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嚴能靜沒事吧?”
劉靈毓道:“你對他的事倒很上心。”
“呃。好奇嘛。”寧棠嬌偷偷觀察著他的表情。
劉靈毓側頭道:“你看什麼?”
寧棠嬌道:“你有沒有聞到酸溜溜的味道?”
劉靈毓怔了怔,垂眸掩去在不經意流露出的情緒,淡然道:“我、夏棉同一年參軍。盧滿芳是我們的百夫長,在軍營時對我們很是照顧。”
寧棠嬌嘀咕道:“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劉靈毓道:“何解?”
寧棠嬌道:“秀色可餐啊。”
劉靈毓道:“盧滿芳並非好色之人。”
寧棠嬌原本只是順口一說,聽他這麼認真地為她辯護,心底頓時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軍營也可以算是一家公司吧,百夫長是上司?一對好朋友一起進公司實習,受上司多方照顧,同時愛上上司,最後上司選擇了朋友,另一個人只能黯然神傷地退出。
她在極短的時間內腦補了一出非常完整的辦公室狗血戀情,併為此暗暗糾結。
從夫(三)
劉靈毓道:“夏棉生性好強,不免得罪人。盧滿芳三番四次解圍,兩人便越走越近。”他點到即止,有些話不必也不適合說得太明白。
寧棠嬌道:“既然如此,他們為何不成親?”雖說這裡是女尊世界,但生孩子的依舊是女人,嚴能靜這樣吃幹抹淨拍屁股走人很不負責任啊。
劉靈毓道:“盧滿芳在軍中八年,才不過一個六品的校尉,怎配得上夏府大公子?”
寧棠嬌道:“咦,我記得你是正五品的將軍,為何她從軍比你早還比你……”她驀然收口,腦中閃過關係戶三個字。
劉靈毓倒沒有她想象的那般尷尬,道:“男子從軍是少數,升遷的門檻自然低一些。”
“哦。”寧棠嬌悄悄掀起車簾,道兩旁景物有些眼熟,卻不是回府的路,“我們去哪兒?”
“受人所託,見一見盧滿芳。”劉靈毓說完才反應過來,懊惱地皺了皺眉道,“我擅作主張了。”對著寧棠嬌,他會不自覺地放鬆心防,變得任性而隨意。若是以前的他,哪怕在母親面前也絕不會這樣先斬後奏。
寧棠嬌倒是無所謂,反正她原本就喜歡男人強勢一些。“正好,我也對那位照顧我家王夫的百夫長好奇得緊。”
劉靈毓聽她故意加重我家王夫四個字,若有所思地笑笑。
車在一處偏僻的客棧門前停下。
寧棠嬌搭著劉靈毓的手下車。自從發現寧棠嬌上下馬車有些困難之後,他就習慣性地扶她下車。
客棧夥計迎出來,打了個千兒道:“客官是住店還是吃飯?”
寧棠嬌見劉靈毓不說話,便道:“吃飯。”
夥計道:“您可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兒的……”她飛快地報了一堆的菜名。
寧棠嬌擺手道:“挑十個拿手的才,葷素搭配著上來,送到……”她看向劉靈毓。
劉靈毓道:“玄字三號房。”
夥計笑道:“原來您是盧客官的朋友,好咧,我先領您上樓,菜我一會兒給幾位送上來。”
金花摸了幾個銅板打賞。
夥計樂得眉開眼笑。
玄字三號房只是個普通房,坐南朝北,即使放著暖爐也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盧滿芳開門看到劉靈毓愣了愣,“你怎麼來了?啊,下官參見劉將軍。”
寧棠嬌詫異地看著她。整個京城應當沒人不知道劉靈毓是芙蓉王夫了吧?她竟沒聽說?
劉靈毓側身,露出後面的寧棠嬌道:“這位是我的妻主,芙蓉王殿下。”
盧滿芳驚得雙眼滾圓,半晌才慌慌張張地叩拜道:“下官勇武校尉盧滿芳參見芙蓉王殿下!”
“起來吧。都進來說話,杵在門口冷不冷啊?”寧棠嬌跨步進門,發現這間屋子一眼見底,床幃是放下的,隱約能看到被子鼓起。
金花銀花從掌櫃那裡要來炭火盆放在房間四周,又拿了兩個暖爐各塞給寧棠嬌和劉靈毓。
劉靈毓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聽夏棉說,孩子受了傷?”
正侷促得滿屋子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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